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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大的空间内站满了熟悉的老朋友,阮清歌眼底满是惊喜,站在一侧默不作声的沐诉之,瞧着她眼底满是激动的小桃,以及刚一进屋就来到箫容隽身侧的青阳。
众人面上虽都展露着笑颜,但阮清歌依旧看出一丝僵硬,正当疑惑之时。
忽而一具小小的身躯抱住阮清歌的大腿,“姐姐!”
阮清歌垂眸看去,伸手将阮若白抱了起来,“你们什么时候到的?”
阮若白垂下脑袋在阮清歌的肩窝上蹭了蹭,脸上满是深深的眷恋,奶声奶气道:
“刚刚。”
阮清歌颔首,看向众人,却是在那中间并未瞧见花无邪的身影。
阮清歌皱眉看去,对着沐诉之道:“花无邪呢?”
后者一脸阴郁,甚至带着一丝温怒,阮清歌不解,看向小桃。
小桃却是双眼闪烁,向着沐诉之的身后靠去。
这其中也并未有沙老头的身影,阮清歌眉心紧皱,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阮清歌心中早有一丝猜想,箫容隽事前极有可能前去的便是希地国,而今日归来便带回这几人,他们可是也去了希地国?
阮清歌打量众人半天,他们均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最终阮清歌无奈,侧目看向身侧的箫容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箫容隽面上带着疲惫,他抬手轻浮,小桃抱起阮若白,青阳和青怀并肩向外走去,屋内只留下沐诉之箫容隽和阮清歌三人。
阮清歌支撑着后腰,缓步向着沐诉之走去,站在他身前,仰头看去。
一月有余未瞧见,沐诉之好似沧桑了些,但那眉眼中依旧带着锐利。
阮清歌想要伸手抚摸,身后却忽而传来一声轻咳,阮清歌眉心一皱,抬手拍了拍沐诉之的肩膀,“这些时日你们辛苦了!”
那身后之人的眼神才渐渐柔和了下来。
沐诉之瞥向箫容隽,眼底毫无波澜,一点与箫容隽一般见识的意思都没有。
沐诉之随手搬来一把椅子放置在阮清歌身侧,阮清歌落坐,抬眼看去,一双眼眸认真*凝视着沐诉之。
那后方之人瞧见那眼神心中顿时升起一丝烦闷,亦是威胁向着沐诉之看去。
沐诉之眼底满是阴郁看向箫容隽,随之将目光瞥向阮清歌。
“花无邪被人劫走了。”
“什么?”阮清歌不可置信道,她眼底浮现一丝焦急,那可是弟弟一般的存在,怎能让他置于危险之地。
“是什么人绑走的?你快细细道来。”阮清歌一把抓住沐诉之的衣袖,眼底满是紧张,可那手臂干一收紧,阮清歌忽而意识到不对劲,若花无邪当真那般危险的话……
这几人还能相安无事的坐在这里?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抬眼扫视着两侧之人,眼底划过暗色,“别装深沉了!有事便说!”
沐诉之额角一凸,面色渐暗,“我现下只能告知你花无邪无事,自可放心,过些时日你便能瞧见了。”
阮清歌闻声眼底满是质疑,她扫了箫容隽一眼,只见后者目不斜视与她对视,眼底满是坦然。
她随之看向沐诉之,后者面色却是极为不好,说的轻巧,但事情,好像并没有这般简单。
阮清歌瞧见这两人均没有告诉她的意思,阮清歌也不打算追问,毕竟人家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就算你把人家嘴强行撬开,得到的结果也不尽人意。
阮清歌耸肩,道:“无妨,只要你们都安全便可。”她侧目看向箫容隽,道:“东西可是拿回来?”
箫容隽颔首,眼底带着笑意,“已经谈妥,正在运送,不出一个星期便会到达。”
阮清歌点头,沐诉之声音从一侧传来,“你们聊着,我先出去了。”
箫容隽头也不回道:“我叫青怀准备了别苑,他会带你们前去。”
“多谢!”沐诉之亦是头也没回,推门而出。
室内只剩下阮清歌与箫容隽两人,阮清歌‘嗤’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阴沉,她双手背后,缓步向着箫容隽走去。
她撩起衣摆,不由分说跨坐在箫容隽的双腿之上,想要向前凑去,可那凸出的腹部成了障碍,阮清歌一点不急,上半身倾身,依靠在箫容隽身上。
箫容隽宛如柳下惠,那一双手垂下,丝毫都没有触碰到阮清歌的身上,奈何现下阮清歌模样再如何撩人心魄,箫容隽也知道…阮清歌要放大招了!
他还是老实一些,才能幸免于难。
阮清歌抬起白皙藕白,缠绕住箫容隽的脖颈,脑袋下垂,一张朱唇在他耳际呵着气。
箫容隽双拳紧握,使去极大的自制力才压制住想要将阮清歌压在身下的*。
阮清歌伸出小巧舌尖,*在箫容隽的脖颈之上,可那舌尖刚一碰触,顿时整张脸都绿了。
“啊呸呸!你几天没洗澡了!”
那一嘴泥巴味在阮清歌口腔中经久挥之不去,这箫容隽是个有洁癖的人,怎么……
只见箫容隽耸肩,一脸无辜看去,“回来的急促,看你不再别苑更是心生担忧,寻你归来到此事,哪有时间洗漱。”
阮清歌嘴角一抽,什么逗弄箫容隽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站在箫容隽身侧,抱起手臂,道:“我听闻萧凌将要率领大军前来讨伐你?”
箫容隽面如常色,并不诧异,道:“是。”
阮清歌眼眸微瞪,道:“怎么回事?”对于萧凌她再了解不过,不过是个有野心,没胆识的伪君子罢了。
箫容隽拽起阮清歌小手,将之拖拽到怀中,他垂眸看去,一双如浩瀚星空的眼眸不断打量着阮清歌的面容。
阮清歌亦是看去,竟是在箫容隽的眼中看到她不甚理解的担忧?
阮清歌抬手轻轻推开箫容隽,道:“你是怎么想的?我不希望你我之间存有芥蒂。”
箫容隽抬手抚摸着阮清歌的面颊,好似如同*珍宝一般,眼底满是深深眷恋。
“你可是一心站在本王这边?”
阮清歌闻声瞪大眼眸,她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在箫容隽的胸膛之上,“妈的!老娘这段时间白对你敞开心扉了?你竟是还怀疑我?我做那些都是为狗做的?!”
阮清歌实在是忍受不了质疑,一时没忍住爆了粗口。
说出来她就后悔了,却是不服输的瞪着箫容隽。
后者眼底先是浮现一震诧异,随之渐渐染上柔色,他将阮清歌紧紧搂在怀中。
“本王相信你。”
阮清歌抬手拍抚着箫容隽的后背,心态顿时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