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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沐诉之才知道哪里怪,因为消失了一夜的箫容隽带着山上地图归来,就在阮清歌醒来的那一瞬间。
看到一身积雪,如同雪人一般的箫容隽,阮清歌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披上风衣将箫容隽拽入屋内,拍打去他一身积雪,将人拽到暖炉跟前,才罢休,口中依旧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怎么是你去的?下这么大雪就不能停一停?那山洞找不到又能怎样?你身子最重要不知道吗?若是寒毒…对,你身上寒毒已经解开了。”
听着阮清歌如同唐僧一般念经,箫容隽不恼,反而十分高兴,待那双大掌温热,他将阮清歌的小手抓在掌心,道:
“无事,我这不是平安归来了?”
阮清歌抬眼瞪去,怒道:“下不为例!”
“是的夫人!好的夫人!”箫容隽的了便宜卖乖,一把将阮清歌搂在怀中亲热了片刻。
不多时,阮清歌收拾好,大家一起吃着早膳。
沐诉之脸色及其不好,这功劳就这么让妹夫抢了去,虽然妹妹眼中的心疼不假,但那什么…好似‘我男人就是厉害,我为我男人骄傲’的小眼神实在是太伤人了!
阮清歌扒拉两口菜粥,抬头看去,瞧见的便是一双眼眸满是阴郁看着箫容隽的沐诉之。
“怎么了?”阮清歌不解问道。
沐诉之一个慌神,垂眸看向阮清歌摇了摇头,吃着碗中饭食,再没有说话。
倒是一侧看了半天热闹的白凝烨道:“你还看不出来?这俩人杠上了。”
阮清歌皱了皱眉头,刚要问怎么回事,便瞧见白凝烨碗中多了一片干枯的菜叶:“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白凝烨啧了啧声,索然无味道:“你堵我也要用肉堵,这菜叶子…啧啧,恭维不起。”
箫容隽抬眼瞪去,白凝烨便不再说话了。
这一顿饭吃下来莫名其妙,阮清歌还没有搞清楚状态,便听箫容隽道:
“等雪什么时候停了再什么时候进山,行动的时候小心一些,若是引起雪崩,便往缝隙里钻,一切完毕之后记得放烟雾弹。”
周围众人均是应下。
阮清歌闻言会有雪崩,心中惊了一下,她来到门口,向着山巅看去,果真瞧见整座山好似被白雪包围。
阮清歌回身进屋,检查好身上准备的物品,均是将它们安置牢靠。
众人围绕着火簇一坐就是一天,那大雪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白凝烨倒是有些等不住,道:“不如我们先上去,这雪停了路也是没有的,不如现在去,还能找到一些记号。”
“不可!我曾听横梁城的百姓说过一个传闻,这山上是有雪神庇护,若是再下雪之时有人前去冒犯,怕是九死一生。”
身侧有将士小声道,瞧见众人眼眸均是向他看去,那小子摸了摸鼻子将眼帘转向别处。
箫容隽眉心一皱,询问在场之人,道:“你们相信鬼神之说吗?”
阮清歌抿唇并未说话,毕竟她能穿越过来,就已经穿越鬼神之说了。
沐诉之瞥了阮清歌一眼,道:“我相信。”
白凝烨啧了啧舌,道:“你怎么还跟我杠上了?我不相信,上了这座山,我就是雪神!”
说着,白凝烨张开双臂,摆出拥抱天空的姿态。
箫容隽眉心一皱,扫视众人,道:“就算没有鬼神之说,我也不打算下雪之时进山,雪崩是次要,那积雪已经到腿肚的位置,稍有不注意,人踩空便不知道掉在哪里去,待雪停,我们寻找办法前行。”
白凝烨还想说着什么,那屋内却是再没有人搭理他,他兴致缺缺,回了自己的帐篷。
这雪一下便是连续三日,起初还说到腿肚,现下怕是已经到腰际了。
众人被困在山下,好在带来的粮食还算充沛,五十个人再吃半个月也是够的。
倒是阮清歌这几日有些睡不好,自是想自家那两个小团子。
每日在身边嫌烦,这出来了还格外的想念。
阮清歌不多时就会在箫容隽身边问上一句。
“凛冬是不是又欺负妹妹了?”
“怀瑾哭没哭闹?有没有好好吃奶?”
“这天气这么凉,那两个孩子会不会冻到?”
起初箫容隽还会回答,末了…实在是翻来覆去就那两个问题,箫容隽采取的解决办法便是一个亲吻。下去,直接堵上阮清歌的嘴。
这日,雪终于停下,太阳展露一角,看去格外喜人。
阮清歌穿戴好,向着远处没人踩踏的雪地跑去,还没走两步,人就彻底被积雪淹没。
那身后的人瞧见均是哈哈大笑。
不疑有他,阮清歌穿着十分笨重像个球,没走两步便左脚拌右脚摔了下去,那积雪本就厚重,差不多到阮清歌屁。股的位置,这一摔,直接将整个人淹了。
箫容隽看不过去,一双眼眸威胁扫视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他飞身上前,将阮清歌才积雪中拽去,她整个人好似圣诞老爷爷一般,嘴唇眉毛,睫毛上均是白雪。
那一张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我们这就上山吗?”
箫容隽仰头看向那被积雪覆盖,岌岌可危的山巅,道:“现在先不上去,可是要玩个好玩的?”
阮清歌眉尾一挑,瞧着箫容隽那架势就知道玩的不是什么好事。
阮清歌却还是点头了,道:“好!带我一个。”
不多时,便瞧见箫容隽命人将爆竹拿了出来,一个个插在雪地之中。
几人本就在山崖之下,那处好似被鬼斧神刀砍去一般,向山内凹出,形成一个内穴。
这几人几人就在那穴中度过。
阮清歌瞧着这架势不由得一阵兴奋,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箫容隽认为,为了那些不明因素担忧,不如将未知变成可行。
阮清歌站在队伍中向着爆竹走去,将爆竹点燃的那一瞬间,所有人均是进入内穴,一些身高体泰的将士挡在前方,手中均是拿着木棍抵挡。
虽没什么用处,但至少能缓冲一些阻力。
爆竹炸掉的一炷香里,等待是最熬人的。
阮清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动,不多时,耳侧传来细微的轰隆声,紧接着便是地动山摇,远处好似有千军万马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