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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刚打开大门,便瞧见疯癫的阮月儿,正在院子中横冲直撞。
她一个飞身将之制服住,交到了跟在身侧的小桃手中。
阮月儿‘哇哇!’大叫,小桃不知从哪里拿出馊掉的抹布重新塞了回去。
阮清歌侧目看向两名站在门口的守卫,“院里有声响你们没注意到吗?”
那两名守卫愧疚低下头,道:“院子时不时有声响,只要没人冲出来,我们一般不会进去的,是属下失职,请王妃惩罚!”
阮清歌哼声,“下次注意!”转身走入其中,便瞧见从柴房出来,捂住腹部面色煞白的胡乃馨。
阮清歌面色亦是不好,她吩咐小桃将阮月儿关押起来,便进屋拿了一个包裹走出,这一来一回,均是没有搭理胡乃馨的意思。
瞧见阮清歌手中的包裹胡乃馨面色更加白了一分,她忍受疼痛快速上前,一把拽住阮清歌的衣袖。
“师父!你要离开了吗?”
阮清歌冷眼看去,“反思!”说完,便带着小桃走了出去。
阮清歌这一走,便是走了一下午,晚间的时候才回来,带回来的只有怀瑾,凛冬还在箫容隽那处。
阮清歌一进院落,便瞧见胡乃馨站在房檐下,一双小手冻得青紫,面颊也异常红润。
瞧见阮清歌,她上前走了两步,却不敢离得太近。
她期期艾艾看去,想要得到阮清歌的原谅。
阮清歌一瞧就知道这傻丫头在外面站了一下午,可那又如何?若是将阮月儿放走,后果不堪设想!是该给这丫头一点教训。
阮清歌没搭理胡乃馨,走向药房,穆湘打着哈欠,瞥了一眼窗外,“你走之后她就一直站那,花无邪回来叫她吃饭都没跟去,虽然这丫头好奇心重了一点,但也是个坚毅的人。”
阮清歌哼声,“再坚毅,在好奇心面前也是个屁,命都没了,拿什么坚毅。”
穆湘无奈摇头,这一天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但是并未出声,胡乃馨询问柴房中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那孩子一看就是个闲不住的,自是要阮清歌敲打一番才会老实。
有这事也成,最起码胡乃馨往后不会在阮清歌面前造次了。
一国公主混成她这样也真是没谁了,按阮清歌的意思就是‘没事盘一盘,盘盘更健康。’
阮清歌面展烦躁,显然不想说胡乃馨的事情,便询问道:“回魂丹制作的如何?”
箫容隽马上就要北上,自是要将一切安排妥当。
那什么升华的东西,阮清歌已经不奢望了,不过一颗冬凌草十分难得,不能随意做实验。
阮清歌今日一直在跟箫容隽做部署,两人打算前往北上之前先将世外桃源中的挂壁屋内那把锁解开。
制作药材这一事,便交个了穆湘,反正之于穆湘,阮清歌是全然放心的。
穆湘紧锣密鼓的制作,一天并未休息,此时哈欠连天,指着一侧的粉面,道:“还差一味药材,我研磨烘制了就好。”
阮清歌颔首,“是什么,你告诉我,先下去歇歇吧,这一天你也累了。”
穆湘摇头,“不累,一起吧,顺便说说你们的计划,我看能不能帮助你们什么。”
阮清歌坐在穆湘身侧,依照穆湘的要求,将药材拿了出来研磨,道:“我们打算后日出发,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但现下最难搞的就是两个孩子,本不想带去,可凛冬拽着箫容隽不松手。”
穆湘眼眸划过疑惑,道:“那若是执意要走呢?孩子太小,看不见不就好了?”
阮清歌摇头,一脸苦恼,“前日晚上就这般做了,凛冬哭了一夜,若不是见到容隽,怕还是会继续哭下去。根本就止不住,嗓子都哑了,眼睛也没有以前那般明亮,我实在是不忍心。”
当了妈才知道有多心疼孩子,凛冬哭了一夜,阮清歌也跟着哭了一夜,还是箫容隽看不下去,将凛冬带了回来。
说来也奇怪,看见箫容隽的那一瞬间,凛冬就不哭了。
穆湘闻声,结合这些天的观察,道:“你说,凛冬之前那么懂事,早不哭晚不哭,为什么偏偏在你和箫容隽要走的时候哭?他是不是意识到你们两个要离开?”
阮清歌眉心紧皱,这她倒是没想过,一个还没有百天的孩子,能搞得清楚这些?
看到穆湘眼底的坚持,阮清歌颔首,“好吧,晚一点我试试。”
她抬头看先窗外,细碎声响自耳边传来,她从窗沿的缝隙瞧见花无邪正站在胡乃馨的身侧。
模样看似在教训,但是阮清歌看出,那眼神中分明有担心。
先前胡乃馨的丫鬟前来,欲要将她们公主拖走,却是胡乃馨骂走了。
阮清歌起身,“我去看看他们。”
穆湘连忙摆手,“好了!快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夜幕彻底降临,院落中只有一盏油灯随风摇晃,天空飘荡着细碎的毛毛雪。
胡乃馨的肩头和头顶覆盖上薄薄一层,一边下,一边融化。
胡乃馨穿着十分单薄,小小身躯在雪地中晃荡,眼底神色坚毅,花无邪要她进屋取暖,她就是不肯,‘师父说让我反思!我反思明白了!自是要等待师父!没有师父的命令我是不会进去的。’
阮清歌闻声叹息一声,胡乃馨和花无邪闻声,瞧见悄无声息出现在两人身后的阮清歌吓了一跳。
“师父!我知道错了。”胡乃馨咬住泛着青色的嘴唇,双手搅在一起,低垂着眼眸,等待阮清歌的批评。
阮清歌眸间淡扫,瞥了胡乃馨双手一眼,“先跟我进来吧。”
胡乃馨闻声雀跃跟在阮清歌身后,一天的阴霾因为阮清歌一句话彻底烟消云散。
花无邪无奈摇头,进屋之后,胡乃馨刚站定,便有什么东西向她砸来,她下意识伸手将之抓住,垂眸一看是一个白色小瓶。
“这瓶中是诸灵,你拿去涂抹,不消片刻就会消肿。”
是也,胡乃馨这细皮嫩r的小体格子,在冷风中毫无防备站了一天,双手早已起了冻疮。
胡乃馨双手有些笨重,此时更是没有感觉,捏着那瓷瓶好似捏着了阮清歌的情谊一般,全然忘记那是因为体罚才得到的伤害。
“好了!别这么看着我,先涂上,过来吃饭。”
“哎!好嘞师父!”
胡乃馨兴奋不已,一看就知道阮清歌已经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