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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事态危急,请弟兄们全部返回军营,城防由陷阵营接管!”高顺进城后直接吩咐。
“诺!”城防交接在有条不紊中进行!守卫大军全部撤回城内军营!
“幼平,你率7千陷阵营紧守城门,在我回来之前,不准放任何人进出,敢擅闯者直接以弓箭射杀!但不准下城楼应战!”叶腾看城防交接完毕,对周泰下令道。
“诺!”周泰躬身答道。
“伯平,你我亲率8百铁鹰锐士、1千陷阵营,去控制军营!”叶腾转身向高顺道。
“诺!”高顺躬身应诺。
“出发!”叶腾大手一挥,向前进发!
叶腾、高顺等抵达军营门前时,大营守将宋宪看着陆续返营的守军,脑袋有点懵:为什么高顺突然接管了北门?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连夜交接?
“高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宪想不明白,但高顺职务比自己高、武功比自己强,只能迎出营门口。
“吕布弑父背主、杀官造反!”高顺边说边掏出一份明黄绢布,道,“太后懿旨,令雁门郡太守叶腾暂代并州刺史之职,原并州刺史麾下将士,皆归其麾下效命!”
“什么,吕将军杀了丁刺史?”宋宪,及军中一些听到风声一起围过来的高级将领满脸不可思议。
“城外全军将士可以作证!我高顺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去冤枉他吕奉先!吕布现在还提着丁刺史的头颅逃命呢,是也不是,兄弟们?”高顺边说边转过头问身后的陷阵营弟兄。
“是,高将军所言,句句属实!”陷阵营的弟兄齐声答道。
此时,绝大部分的人已经相信了高顺所言,开始接头接耳!
“诸位安静,事态紧急,没有时间拖延,愿意遵循太后懿旨效忠叶太守的,请马上表态,不愿意的我也不为难你,可以独自离开,若有捣乱者,以吕布同谋论处!”高顺当机立断,高声顿喝!
“我等参见主公!”大部分将领跪下效忠。但宋宪,和身后的两三个将领还在犹豫!
“你们是愿意独自离开吗?”叶腾目光炯炯地盯着宋宪等将领,完全释放出天级武将的气势,逼问道。
“我等参加主公!”宋宪等最终无奈表示效忠!值此乱世,抛弃高官厚禄、独自离开军队体制重新找工作,不是谁都有勇气的。
至于反抗,宋宪还真没想过,高顺和陷阵营的恐怖他是深知的,反抗绝对不会有出路,他可不是天级武将吕奉先!
“好,一起进营,整顿士卒!”叶腾道。
“诺!”于是,叶腾在高顺、宋宪的陪同下,顺利接管了大营。
叶腾放下移动传送阵,安排高顺带着一千陷阵营镇守营盘,并安排营中30万士卒,抓紧时间进入空间之内。
由于对宋宪不太放心,叶腾以空间中的将士需要有人率领为由,将宋宪及刚刚有点犹豫的将领全部赶到空间之中。
待他们一进入空间之内,叶腾心念一动,就弄晕了他们。而他自己则带着800铁鹰锐士,赶回北门。
眼看着天快亮了,黄忠、万浩、曹性及7万余的并州狼骑应该快要进城门了,关键时刻可不能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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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吕布逃出军营,下意识地跑向北门,不过只跑了一小段,猛然勒停了赤兔马,略微沉吟了一下,毅然向同乡李肃控制的东门跑去,马颈上依然别着丁原的头颅!
以赤兔马的脚程,仅用了不到半小时,就抵达东门!
“城上的人听着,我是九原吕布,我要见你们的虎贲中郎将李肃将军!”吕布在城门外运起天级武将的雄浑内力,高声大喊!
“请吕将军稍等,我们马上通知李将军!”城上的守军道。毕竟李肃可是有交代的,要是吕布或并州丁原的手下有人过来找自己,要第一时间通知!
“好!”吕布无奈,只能安心在城楼下等,何况,若见不到李肃本人,他也不敢进城,西凉军和并州军之前可是敌对关系,发生了不止一次两次冲突!
此时的李肃刚刚向董卓汇报归来不到一小时,刚刚躺下睡觉一会儿!
“李将军、李将军!”近侍来叫时,李肃还有点懵,差点骂娘,这自己来回奔波了一整天,刚刚躺下,又被叫醒,这不是存心折腾自己吗?
“什么事?”李肃,没有动,自是稍微缓了下神,有气无力地问道。
“九原吕布,在城外求见!”城门副将在帐外代答。
“你没搞错?”李肃觉得不可思议。无论事情成与不成,都不可能这么跑来找自己。若他杀了丁原,他不得整顿士卒、拉拢将领吗?若他不愿意杀丁原,大半夜的跑来做什么?至于行刺失败,李肃压根就没想过,义子的身份、心腹将领、在军中的威望颇高,加上天级武将的实力,杀个丁原还有失败这一说?
“没搞错,确实是吕布?”城门副将肯定道。
“带多少兵?”李肃又问。
“就一个人!”城门副将再答。
李肃的狐疑之色更浓,若按时间算来,这妥妥的行刺失败、独自跑路的节奏,可怎么可能?以有心算无心,就算丁原也是天级武将,也只有被杀的份,可丁原是天级武将吗?情报上不是说,他年轻时,最鼎盛也不过玄级武将,比主公董卓低了一阶吗?
算了不想了,还是去见见吧。
李肃穿着常服,爬上城楼,往下望去,城下可不是单人独骑的吕布吕奉先?李肃也不多说,直接下令:“开城门!”然后独自向城门口迎去。
至于危险?人家单人独骑而来,难道是为了行刺自己?别逗了,自己跟他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犯得着这么冒险吗?
李肃站在城门口,看着骑着赤兔马缓缓靠近的吕布,以及马首悬挂着的头颅,仔细一看,确实是丁原的,可吕布的整条左臂都已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伤!
李肃愈发不能理解,满脸狐疑道:“奉先,这是何意啊?”边说边指了指悬挂着的头颅,和吕布的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