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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骆利川和向晨坐在车子里等着消息。
车窗被人敲响。
骆利川看了一眼来人,把车窗摇了下来。
“还没有找到人吗?”傅尘看着他。
“嗯。”
傅尘扶额,“这就奇怪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到底去哪里了,总不能都出动了你和我的人都没有找到半点的痕迹,总不能是上天遁地了吧。”
向晨给傅尘使了一个眼色,提醒他不要在说了,骆利川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啧,这么好看一个小姑娘,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指不定要被吓成什么样......喂喂。”
傅尘的声音渐渐消失。
骆利川已经无情地把车窗摇了上来,完全不想听傅尘的话。
“骆总。要不然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信息,这么等下去也只是疲累而已。
“不用。”
骆利川深呼吸着,感觉到自己的胃部开始抽筋,整个人地脸色陡然煞白。
“骆总,你没事吧?”向晨着急回头看了一眼。
骆利川额头上开始冒着虚汗,喉结微动,痛感越来越明显,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倒向了旁边。
车外的傅尘还没有走,刚打完电话让人开始沿着郊区搜找,一扭头就看到了骆利川,拍着车窗让向晨开门。
“到医院去。”傅尘不用问都知道,这家伙肯定着急得一天都没有吃饭,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胃病当回事。
向晨也不敢耽误,立马开车往医院赶。
不巧的是,接手的是苏暮。
她在看到骆利川的那一瞬间,眼神里满是浓重的担忧,开口就冲着向晨吼,“你到底是怎么当他助理的,不知道他有胃病吗?”
吼完就赶紧进手术室里。
向晨站在那里,被苏暮吼得一脸懵,那骆利川不吃,他总不能拿个勺子强行喂着吃的。
“这医生谁啊?”傅尘打量了一下,分明是一个生面孔,但是从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来看,明显是很关心骆利川的,而且对于他的状况很熟悉。
向晨大概说了一下苏暮的情况。
“啧,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能够让骆利川在不情不愿的前提下签署下合同,就证明她的手上是拿捏着把柄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才熄灭了。
苏暮当他们两个人是空气,一路无视回到了病房,全程盯着小护士扎针。
“苏医生,骆总的情况怎么样了?”向晨上前一步问道。
“死不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看造化。”
向晨不敢再问了,已经对于苏暮的怒气有一个了解的,他担心再问下去,只怕是她一扯输液管,那他的老板就真的没了。
“美女。”傅尘发挥着自己的特长,上前搭话,“你知道骆利川是为什么会胃病发作的吗?”
“关我什么事。”苏暮抬眼冷冷地看着他。
“就因为你不告诉他关于夏彤的下落,他一着急就绝食,所以才会晕倒,如果你想让他好好活着,就告诉我夏彤到底在哪里。”
傅尘在试探着苏暮的态度。
“哦。”苏暮白了他一眼,径直地离开了病房。
“这算怎么回事?”傅尘扶额。
与此同时,夏彤在酒店的房间里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
“醒了?”熟悉的声音。
居然会是骆远。
夏彤刚想坐起来就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绳子捆住,“你想干嘛?”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
“这就是你聊天的方式?”夏彤不满地反问着。
“谁让你不配合我呢?”骆远挑眉,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微微摇晃着,挑花眼笑得明艳。
夏彤缓缓开口道,“所以信息是你发的,那个女人也是你找来作戏的?”
“是。”骆远笑着,“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没有中计,可惜了。”
原本他还想看一下夏彤和骆利川闹起来的场景,结果夏彤在紧要关头却醒悟过来是一场局,也让他的计划落空了。
“这样有意思吗?”
夏彤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骆远非要把她牵扯进他们两个人的斗争中。
“你说,为什么骆利川他总能拥有那么多,权势,亲情,爱情和信任。”骆远抬头把酒尽数喝完,“凭什么呢。”
夏彤坐在那里,听着骆远解剖心迹。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吧,如果按照血缘关系的认定,我还应该喊骆利川一声哥哥。”
夏彤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这什么剧情?
“只不过他是名正言顺的骆家长子,而我只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骆家私生子。”骆远嗤笑着,起身坐到了夏彤的身边,“我什么都没有,连妈妈都没有。”
夏彤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这个消息来得太意外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你想知道吗?”
“我想与不想,你都会说的不是吗?”夏彤无所谓地看着他,“所以你是因为觉得骆利川拥有的一切都应该分你一半,所以你才这么针对他的?”
“不,那些东西都应该是属于我。”骆远擒住了夏彤的下巴,眼神里带着嗜血的犀利感。“我爸爸和妈妈才是真心相爱,而他和他妈妈才应该去死。”
夏彤再一次感受到了骆远这个人的极端。
“夏彤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骆远突然失落了下来,“觉得我就好像是一只可怜巴巴地流浪狗,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找到一种认同感。”
“没有。”
“有。”骆远看着她的眼睛“我都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不屑了。”
夏彤无奈,“你把我绑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不是吗,我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仔,我还有孩子要养,上有老下有小,工资卡上的数字楚楚可怜。”
她在努力地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让骆远意识到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只要骆利川喜欢你,你就是有用的。”
然而,她失败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我要怎么样做,才能让骆利川抓狂发疯了?”骆远的眼神里是跃跃欲试的兴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