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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彤又是一大早被骆利川揪了起来。
“上辈子我一定欠了你好多钱。”夏彤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嘟囔着吐槽骆利川。
“所以这辈子我的钱都落在你手里了。”骆利川笑着,顺手给夏彤套上了一件薄外套。
“嗯?”夏彤迷迷糊糊的,默念了一遍这句话,秀气的眉头紧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在楼下等你。”骆利川把人推到卫生间门口,继而关门下楼。
夏彤洗漱好,正拿着爽肤水在脸上噼里啪啦一堆拍,听到了手机响起来的声音。她走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骆远的来电。
以她对骆远的了解,多半挂了这个电话还会继续再打,想想都觉得烦。
夏彤无奈,单手按下了接听键,另外一只手继续涂护肤品,冷淡开口“有事吗?”
“想我了吗?”
“你打错了。”夏彤怼了回去“你的女朋友在医院里躺着,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出轨吗?”
她说这句话只是纯粹恶心一下骆远。
“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说出来有意义吗?”骆远不怒反笑。
“那你打电话过来有事吗?”夏彤没有耐心和骆远瞎扯。
“如果你想见苏暮的话,我可以让你们见一面......”
骆远的话还没有说完,夏彤就已经把电话挂掉了,顺便拉黑了骆远。
接下来的一天里,夏彤被骆利川拉着做完了一整套的训练项目,累到喘不上气,看着对面锻炼中的骆利川,“你这是变相谋杀。”
“第三百一十二次。”小方在旁边默默地算着,顺便提醒了一下夏彤的动作不标准。
“你昨天不是这样的。”
明明昨天还是富贵不能淫的人设,怎么今天就为骆利川服务了。
小方没有说话,默默地加大了跑步机的速度。
“你。”夏彤连吐槽都懒得说了。
半个小时后,小方才把夏彤从跑步机上解放了下来,“休息五分钟。”
“呼呼。”夏彤抬脚就想往小卖部走,刚走了两步,就被骆利川提溜回来。
“不准去。”
“我撑不住了。”她感觉自己就快被汗水淹没了,喉咙都是干渴的。
“喝这个。”骆利川指着桌子上放的大保温瓶,里面是阿姨煮好的中草药。
夏彤脸色耷拉了下来,“我不想喝。”
“没得商量。”骆利川语气严肃。
“我头疼。”
“正好补补脑子。”
夏彤一脸疑惑地看着骆利川,“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不喝你就只能渴死。”骆利川连一个选择项都没给。
夏彤的心里陷入了挣扎,开始动摇自己的想法。
“看不出来骆先生还挺有兴致。”突然出现了一个温和的男声。
夏彤看了一眼来人,觉得头更痛了。
骆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骆利川,最后眼神落在了夏彤的身上,带着浅淡的笑意,“好久不见,你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还挺会演戏的,夏彤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骆利川把夏彤挡在了身后,语气丝毫不客气,“这里不欢迎你。”
“我知道这里是你旗下的健身馆,只是开门赶客这种事传出去会让人误会吧。”骆远挑衅,“还是你害怕我把你身后的小美人勾走?”
“有些话我不说第二次。”骆利川不上套。
“我只是来告诉你,明天我们会举办一个庆功宴,庆祝我们把城北的那块地拿下来,如果骆先生有兴趣的话,欢迎你到场。”骆远的眼神里浮着戾气。
夏彤听得云里雾里,微微喘着气。
“滚。”骆利川声音低沉。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恩爱了,希望明天晚上你的出席。”骆远挑了一下眉,看着夏彤笑了起来“我也欢迎你来玩。”
“我们不会去的。”夏彤低吼了一声,“做梦吧你。”
谁知道骆远在打什么歪主意。
骆远摆摆手,转身离开了。
“城北的地是什么玩意?”夏彤戳了一下骆利川的后背,心想这个项目多半很重要,不然的话骆远也不会亲自跑一趟来挑衅。
“没什么。”骆利川低垂着眼,掩住了厌恶,拿过保温瓶递给了夏彤“喝水吧。”
又绕回来了。
夏彤微仰着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连呼吸都觉得染上了浓重的药味。
医院里。
苏暮躺在病床上,手和脚都被绳索绑在了床架上,白皙的皮肤勒出了红痕,整个人都是颓然的气质,像是没有生命的死物。
“苏小姐,请问你想吃东西吗?”护士站在床边问着。
每一天她都要问上好几次,但没有一次得到过回应,站在那里等了几分钟之后,默默地帮苏暮换上新的药水,推着手推车离开了病房。
同一时间,陆父和陆母出现在病房门口。
“又又。”陆母坐下来,语气温和,“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好,现在他都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再怎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也不会回头了。”
陆母心疼自己女儿,不甘心看到她这样堕落。
陆父一脸严肃地坐了下来,没有参与谈话。
“你就跟妈妈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陆母叹了一口气,“你的条件这么好,什么好的男孩子找不到,又何必死磕着骆利川一个人呢。”
苏暮没有说话,紧闭的睫毛在颤抖着。
“又又。”陆母拍了拍她的手,“真正心疼你的就只有我和你爸爸了,之前你爸爸去找骆利川,只是想要他来见你一面,他都不肯,足以可见他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
骆母的话无疑是在往苏暮的心上戳刀子。
“出去。”苏暮咬紧牙关。
“又又。”
“出去。”苏暮睁开眼睛,眼眶猩红得可怕,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说什么心疼我,现在我成了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当初拆散我,我和利川早就儿女双全了。”
“我在你们的心里从来就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苏暮的想法已经走到了极端。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陆父气恼,,疾步走到床边,恨不得打女儿一巴掌,但看到她忿忿的眼神还是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