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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主动站起来开门,看了一眼来人,笑着回答,“是林先生交代的医生来了。”
夏彤和陆晚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先进来坐吧。”阿姨领着医生到沙发上坐下。
而后医生大概看了一下陆晚的情况,声音温和,“这几天你有没有觉得心情浮躁,多梦,食欲不振?”
陆晚点头。
“这是正常的妊娠反应。”医生把工具收回到箱子里,“不过你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和下来,一会我帮你开一些药,你按时吃药就好了。”
“谢谢医生。”陆晚笑了笑。
“没事,如果你们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可以在我上班时间打电话给我。”医生递过去一张名片,起身离开。
检查完了,两个人回房间里休息了一会,等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
夏彤伸了一个懒腰,侧目看着窗户外一片漆黑的夜色,顿时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叩叩叩”房间门敲响的声音。
“夏小姐,我已经做好晚饭,如果你醒了可以下楼吃饭了。”阿姨在门口提醒。
“好,我知道了。”夏彤起身洗漱,下楼吃饭的时候看到坐在餐厅里的林子默,打了声招呼。
“睡得好吗?”林子默刚回复完公司的邮件,放下手机松了松领带。
“很好。”她都有好几天没有枕着枕头睡觉了,整个人感觉睡在了软绵绵的棉花糖上。
“那就好。”林子默给她舀了一碗汤,“你们有什么忌口可以和阿姨说。”
夏彤点头。
“陆小姐可能是太累了,还想再睡一会。”阿姨从陆晚的房间里走出来,“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想先回家。”
“辛苦阿姨了。”夏彤笑着。
阿姨拿了自己的包包就离开。
餐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默契地保持着安静,各自吃着自己的饭。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夏彤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她自认自己和林子默的关系并没有好到相互信任的状态,目前只是她单方面觉得林子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所以林子默这种事无巨细贴心且什么都不问的态度,让她莫名有些心虚和不安。
“既然你不说,就代表这件事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或者是我不方便掺和的。”林子默放下筷子,温声道“既然是这样,我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夏彤怔了一下。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就当是我感谢你上次帮发布会做公关的回报。”
这
“你不怕我给你惹了什么麻烦吗?”
“我见过的麻烦并不少,这一点你不用放心。”林子默身上有一种气场,让人可以很坚定地相信他说的话。
“谢谢。”夏彤这一天在林子默的面前说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谢谢了。
吃过晚饭,两个人各自坐回到沙发上看电视,夏彤见林子默在处理公司的文件,自觉地把音量调小了一些。
林子默之所以留下来陪夏彤看电视,纯粹是因为他很喜欢和夏彤呆在一起的那种温馨的气氛,垂眼看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时,眉眼温和。
然后五分钟之后,这种安宁被彻底打破。
“你怎么来了?”林子默看着门口的张然。
“我心情不好就来你这里坐坐,有意见吗?”张然看起来心情是真的不好,说话间还能闻到酒气,左手还拎着一大啤酒。
以往张然心情不好都是来找他闲聊、发泄情绪的,林子默一般都不搭理他,自己捧着书或者文件在一旁看着,任由张然一个人说得痛快。
这也算是他们的相处模式。
但现在的确是不大方便。
“我让人送你回去。”林子默从口袋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大半个身体挡在了门边上,并不打算让他进门。
“我不回去,我就在你这里。”张然抢过手机,一把推开林子默就往屋子里走,看清楚沙发上的夏彤就愣住了。
他并没有喝到烂醉,基本的意识还是在的。
“张总。”夏彤起身打了声招呼。
“怪不得不让我进来,又来金屋藏娇这种招数。”张然笑着,坐到沙发的最边缘上,“好久不见,既然碰上就是缘分,一起喝酒吧。”
他自顾自地拆开包装,递了一瓶易拉罐给夏彤。
“他喝醉了,你不用管他,或者你可以先回房间。”林子默关门解释。
“我没有喝醉,谁说我喝醉了,我要是喝醉了就不会到你这里来了,早就躺在大街上吹风。”
得,还挺清醒。
夏彤握着啤酒并没有打开,而是冲着林子默摇摇头。
“来,为我们的久别重逢干杯。”张然猛地一下子灌了大半瓶,喉结起伏。
“这一罐敬这臭小子的金屋藏娇。”
“那这一罐敬我顺利找到了这里。”
各种理由都被说了一通,半个小时不到就喝了半打啤酒了,然而张然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喝上瘾了。
“张总是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夏彤小声问了一句。
“可能吧。”
“那看来那事可能给他的打击不小。”从一进门就发现张然的情绪很低落了。
“我没事,我好得很,她不就是要结婚了吗,我多开心啊。”张然反驳,“我恨不得把我的老婆本拿出来送份子钱,我这是开心地庆祝,你们都不懂我。”
“真的吗”
这幅状态怎么看都不像啊。
等等。
“怡姐要结婚了?”夏彤诧异,歪头向林子默求证。
怎么会这么突然,她不就是离开了两天吗?
“嗯,前天刚定下来的,估计下个星期摆宴席。”
“这么仓促?”怪不得张然这么崩溃了。
林子默看了一眼张然,轻声道,“她家里一直都在催婚,这次的男方正好是世交,听说人品性格还不错。”
夏彤微蹙着眉头。
“他怎么就人品不错了,长得歪瓜裂枣的,还没有自己的事业,只会靠着家里养活。”张然一激动,从沙发边缘滑到地毯上,继续碎碎念,“我都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想的,这不就是等于把自己卖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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