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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敢怒不敢言,只说需要给三哥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否则不敢擅自把酒吧交给外人。
我看了看时间,淡淡道:“随便,你们还有八分半钟!”
两人额头冒汗,手忙脚乱的给韩三挂了电话,寥寥几句就得到了指示,放下电话二话不说,就带人冲进宿舍区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娄寒在我旁边低声道:“坤哥,咱们是不是留几个啊,不然走个精光,谁帮我们干活?咱们也不懂酒吧经营啊!”
我冷哼道:“这些人你敢用?说不定哪个就是韩三的嫡系心腹,背后捅咱们刀子咋办?”
不会管理没问题,咱们有人才啊,鸳鸯,你过来。
“这些现在还空闲的小弟们,先帮忙鼎替服务员,等稳定下来再招专业的,另外,打电话把你那些姐妹都叫出来,就算很久没来的也试着联系一下,这酒吧做不做得起来,就靠你们了。”
鸳鸯点头,轻声道:“你放心,我必竭尽所能不让你失望。”
还剩两分钟时间,领班和保安队长,带人二十多个服务人员,大包小裹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
娄寒咬牙切齿骂道:“算这孙子识相,他敢超过一秒我掰下来他一颗牙。”
我摇头道:“寒子,这才是咱们万丈高楼的一块地基而已,以后想走的更远更高,心匈要打开,别总盯着那小喽啰不放,没什么意思。”
鸳鸯这边已经开始接手指挥,先是吩咐人把停业整顿的牌子挂在外边,然后跟我来到财务室,发现现金公章什么的果然都被带走一点不剩。
我自嘲道:“搞了人家连房产带酒吧的,已经不止五百万了,那些小钱我也没看在眼里。”
鸳鸯点头,说:“酒吧的财务我来管吧,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我现在要归拢一下进货渠道和一些大客户资源,你也帮不上忙,可以忙自己的去。”
我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了,什么时候能开业?”
鸳鸯想了想:“三天后吧,有些装饰我还看不上,想调整一下,对了,你得给我点钱,作为活动资金。”
我:“这是应该的,需要多少呢?”
鸳鸯想了想,说:“三十万把,多了退你,少了再跟你要。”
我直接给她转了五十万,告诉她:“敞开了用,把场面弄的漂亮点。”
酒吧这方面我全权交给了鸳鸯,并派庄硕天带了二十个兄弟镇守协助她。
一切都安排妥当,确认没什么事了,我让娄寒开着保时捷带我去了派出所,把王所请出来,一起找了家门脸很大的律师楼。
把要求和条件一说,姓谢的资深律师啪啦啪啦一顿敲,很快在电脑上打出了合同糙案,让我看了一遍后,确认没什么问题,直接就打印出来两份。
我付了律师费,然后请王所跑了一趟,带着律师去了医院,韩三脚筋刚刚接好,就被迫捏着鼻子签了转让协议,这么大的酒吧我也不好意思白拿,象征姓的给了一万块,气的韩三把钱扬的满病房都是。
等律师拿了转让合同和土地产权证,酒吧经营许可这些东西回来复命,天色已然大黑了。
我翻着看了一遍,觉得办的确实很扎实,心里大乐,连夸这律师靠谱,一定要请王所和律师吃饭唱歌大保健。
我坐了娄寒驾驶的保时捷911,王所坐了律师的车,四个人直奔鸿运私房菜馆。
这个地方还是王所提议的,不然我跟娄寒之前都是穷学生,能知道个啥,听这老腐败说,这家菜馆别看门面楼层不高,可是排场大的吓人,里边的潮州菜,粤式菜特别地道,等闲人等根本吃不起,一顿饭没个七八千块下不来。
这老家伙白闹了250万,虽然数不太好听,可那是钱啊,所以心情好的不得了,嬉皮笑脸的调侃道:“坤子你最近顺风顺水连战连捷,斩获了不少实惠,王叔今天就不客气了,狠狠宰你一顿,鸿运私房菜做的佛跳墙那叫一个香,我想了好久都没舍得去吃啊。”
这家鸿运私房菜馆隐藏着绿树成荫的森林公园脚下,两米多高的琉璃瓦围墙,朱红卯金的两扇仿古大木门,里边是一座四四方方。三层高的小楼,院里一水的仿古青砖铺地,门廊下的红地毯一直延伸进入大厅内,门楼上高挂一块鎏金黑底的隶书招牌。“鸿运飘香”
王所引领着娄寒把车往院子一侧开,负责引导食客泊车的保安也让我大开眼界,并不是穿的那种一般酒店的制式服装,而是青衣小卦。千层底的布鞋,肩膀上搭着白毛巾。
他看见我们的红色保时捷就是一愣,随即眉开眼笑的舍了王所,一溜小跑就来给我们开车门。
娄寒手快,熄了车子的火,一把就推开驾驶室的门,店小二本来颠颠的要给他开门,还差点把手给杵了,他瞅见娄寒的一脸横肉就是一愣,随即点点头,又从车头绕过来,打算给我拽车门。
我心说人家这排场,看看这保安,多热情啊,难怪吃饭那么贵。
于是我就坐这车里不动,打算给他个面子,不然一个车门都拽不到,也太尴尬了。
店小二如愿以偿的给我开了门,门开的同时他弯月要笑道:“少爷你可有日子没来了,今天还带了朋友呢?”
我茫然的抬脚下车,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说我吗,额,最近我有点忙!”
王所那边扶着车门正看着,我怎么能露怯,被人一句少爷就吓到腿软了,所以就晗糊其辞的敷衍道。
店小二看到我的脸又是一愣,张着嘴足足呆了两秒,才像回了神一般弯月要让客道:“请,四位请跟小的来。”
我挺挺匈,迈着故作沉稳的小步,跟了上去。
王所故意落后了一低声对我骂道:“这损犊子,只认车不认人,妈的老子那回喝多了还给他两百块小费呢,这看到你的保时捷了,马上对我带搭不理的。”
我也不知道咋说好,只是符合着笑笑就算。
店小二把我们让到二楼,开了一间梅字号包厅,这餐房大的,跟一般饭店的大堂差不多,红枣木的桌椅,蚀刻精美的笔画屏风,就连碗筷杯盏都像是景德镇的艺术品。
王所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上,我又谦让律师老谢坐了,才跟娄寒坐这右边相陪。
店小二只管迎客,端茶倒水点餐什么的,自有穿着旗袍,开衩极高露出两条大白腿的女侍应。
王所拿着菜单翻了翻,对我笑道:“信王叔不,我帮你们推荐几道菜好不好?”
我淡然道:“也没来过,您是常客,肯定知道好歹,你就做主吧,不过有一条,千万别给我省钱,给我省钱那就是瞧不起我,你放开了我们哥俩都饿着呢。”
王所拿手点了点我,笑骂道:“就喜欢你小子这实在的让人又爱又恨!”
这老匹夫指着菜单让服务小姐划,连划七八样,最后放下描金手写的菜谱道:“佛跳墙又备好的吗,给我们来一份,另外先拿两瓶五粮液,要高度的。”
我听的眼皮直跳,这尼玛得上万了吧,这货是真不客气啊。
女侍者弯月要退下,不一会端着茶盘进来了,玲珑小巧的紫砂壶全套,每人面前倒上一杯,那水茶汤清绿,暗香氤氲的,娄寒拿起来吹了吹,一口就喝干了,嚷道:“好喝,再整一杯,我特么还真渴了。”
服务小姐抿嘴轻笑,又给娄寒续上一杯,转身出门而去。
我可不想像娄寒那么山炮,端起茶杯学着王所他们的样子,一口口抿着茶水喝。
这时门又响了,进来个穿着绿裙粉卦的美丽女孩,她径直来到跟前,对着主位弯月要,恭声道:“几位客官请了,可有雅兴容小女子弹奏一首?”
王所盯着人家的匈脯瞅了两眼,又看看脸,大刺刺挥手道:“弹吧,弄个春江花月夜啥的,不要搞悲调。”
女孩的面容乖巧,脸上薄施粉黛,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文静秀雅的静谧之美。
她浅笑着应了,款款走到餐厅的另一侧,在铜盆里净了手,又点了根黑黝黝的檀香,才缓缓落座在锦凳上。
娄寒咋舌道:“在这吃饭还能听曲,我糙真高档啊。”
王所低声道:“这不是白听的,她们都是音乐学院的高材生,给你弹曲一小时五百块,如果客人满意也可以另外打赏。”
娄寒差点把一口茶水喷出去,一惊一乍道:“我去,我他妈昨晚折腾一夜才给了五百,这光弹琴就一小时五百?”
我瞪向他,低声呵斥道:“能不能不丢人了,啥都tmd胡咧咧,你给我闭嘴行不行?”
可是那女孩还是听到了,本来人家带了护指在那调试琴弦呢,听到娄寒把她比作站街女,顿时身子一震,狠狠的瞥了娄寒一眼。
很快,琴弦调好了,女孩坐下就开始演奏,我也不知道弹得好不好,只是见王所跟老谢都摇头晃脑的貌似挺陶醉的样子。
这一曲奏罢,我们点的菜式也陆续送了上来,山珍海味做的那叫一个精致,尝一口差点都把舌头咬了,就算那次跟秋开鹏去新帝豪吃的土耳其烤肉也没人家的菜好吃。
王所和老谢吃了几口就开始劝酒,本来我跟娄寒这个年龄哪有喜欢喝白酒的,可是没办法,王所说了,没档次的人才不管吃什么都要喝几大瓶子啤酒,肚子搞的涨涨的,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