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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她匆匆回屋取了菜篮子赶去买菜,我才坐在床沿上暗自琢磨,这女警察到底什么意思,是真的动了恻隐之心还是对我有所怀疑,如果真的打算盘问我,直接问出我的原籍住址,给当地警方去个电话,马上就能印证出我是不是在撒谎。
她要是这么做,那说不得我只有打昏她们母女在逃了,可是她又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按的什么心思,非要我这交不起房租的人住在她家,不会是真的看上我了吧?
我有心一走了之,可心里又实在好奇,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呢?这马青箐除了比夏水瑶略高那么三两公分,年龄大个四五岁,就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边一定有问题,所以才忍不住问了一句房东阿姨,可她听到我提起姓夏的亲戚时,那反应却没有任何问题,真就是茫然的随口应道没有。
左思右想我决定静观其变,就他妈先在这住下了,别说马青箐还没露出什么敌意,就算是她怀疑上了我,我也有信心毫不费力的走掉,再说兜里真的没有钱了,不在这住我就只能跟流浪汉一样蹲桥动,毕竟租房子的虽多,可没有谁家能同意让我先住后交租的。
心中有了主意一块悬着的石头稍稍落地,瞬时我就觉得肚子饥肠辘辘的难受,想想从早到晚我是粒米未进呢,跟欣姨折腾了一大清早就一觉睡到下午,刚想吃点东西就被赵学森的遗传学教授的身份给吸引住了,还没跟他聊完,庄硕天的示警电话就打来了,接着兄弟们被抓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眼瞅着窗外夕霞满院,这天马上就要黑了,我莫了莫兜里的一百大元,苦笑喃喃道:“竟然被几百块憋成了这样。”
随便在附近找家面馆,吃了满满两大碗牛肉面,算了帐找回我八十块,我寻思着四处转转走走,看看哪有招工的广告,兜里这点钱不够我吃三天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熟悉熟悉这黄土坡镇的地形路线,以便真的有事时能快速跑路。
这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我拐上镇子的主街,左顾右盼的借着路灯光注意两边店面是否有招工的。
也许是老天爷照顾,没走出多远,我就在一家亮着粉红色霓虹灯的洗头房门前看到了一张红纸,上边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大字,本店招小工,包两餐工资进店面议。
我顿时心中一动,包吃饭,这可是好工作啊,不然我这饭量也大,兜里的钱根本支持不到下月发薪水,要是找个不包吃的工作,那真不知道怎么熬下去。
我直接推门就走了进去,屋里只有两张洗头的躺椅,一面大镜子贴在墙壁上。
沙发上坐了三个玉,腿横陈匈器半露的女人,一个三十多岁,两个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还没等松开推门的手,靠近门边的女孩就笑吟吟站起身,曼声道:“帅哥洗头么?”
我摇头道:“不是,我是来应聘的,你家招人?”
女孩失望的哦了一声,轻声喊道:“红姐,有人应聘呢。”然后用眼神示意我跟坐在中间正百弄手机的女人说。
这女人穿了件低匈的半袖,硕大丰满的一对豪汝几乎要把修身小衫给撑爆了,长相也就一般,不过短裙下露在外边的大腿那叫一个雪白。
她抬头飞快的打量了我一眼,又低头忙乎手里的植物大战僵尸,嘴里飞快问道:“哪人啊,干过类似的工作么?”
我心道我干过个屁,除了在天天乐歌厅当过半天服务员,我哪打过工啊。
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回答呢,忽然从一道珠帘挡住的里屋那里,传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哼叫声。
这种声音我太熟悉啦,这他妈就是女人被糙爽了,快要到达鼎点时的呻,吟。
三个女人个忙各的浑不在意,好像刚才那道让人心氧的声音只是一声猫叫。
我有些尴尬的莫了莫鼻子,顿时明白这家洗头房的主营业务是啥了,可我又挺想争取这个工作。管饭还能混俩工钱,这种外来人口集中的地方人员复杂,没谁会在意哪家突然多了一副新面孔,实在太适合跑路躲事的人藏身了,所以我就斟酌着回道:“不知要求都有哪些,还请详细说说。”
叫红姐的女人抬头,她的基地终于被一帮僵尸给吃光了,一双桃花眼盯着我脸看了半响,末了又隐晦的扫了眼我的下盘。
她嬉笑道:“你不会啥都不懂吧?知道我们这地方是做什么的么?”
我讪讪道:“知道一点。”
话音一落,里屋那边又传来一阵女人的恩呀惨叫,以及两具肉,体越来越急的相互撞击声,这时,一道在我听来有几分熟悉的男声传出,他喘息着叫骂:“小搔b爽不爽,我他妈干,死你。”
我见三个女人丝毫不以为意,自己也只好尽量掩饰心里的不自然,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似乎里边那对正在苟合的男女产生了分歧,男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没听清,那女人的哭叫声到是很清晰的传来出来:“啊,你干什么,不行,这不行,我会疼死的。”
我眼皮直跳,在心里猜测屋里到底是副什么状况,红姐已经猛然站起,阴沉着脸色就掀帘跑了进去。
马上里屋又传出一连串的对话惊呼。
红姐带着怒意的低喊:“钟老二你他妈疯了?”
被搞的惨叫连连的女人:“啊,红姐,快救我,我肠子都要被他捅断了。”
喘息连连的男声冷哼道:“你mb邱红,老子来玩从没赊过账吧,今天喝了点酒高兴,带个震动棒乐呵乐呵不行?”
红姐似乎想去阻止那男人,一阵撕扯后被人扇了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惊叫传出后,沙发上的两个姑娘也坐不住了,跳起身就往里边跑,跟我打过招呼的那个丫头还顺口招呼道:“发什么愣,还不进来帮忙?”
我头脑一热就跟着两个女生进了里间,掀开那道门帘,里边就是充斥着暗红灯光的细长走廊,一股股男女办事时才有的特殊味道十分明显。
走廊大概能有十米长。尽头是个卫生间,两侧各有两间被木板墙纸间隔出来的炮房,肇事那屋就在左手第一间,我跟着两个女的跑过去。探头往里看时,顿时就被那一幕给震撼到了,心里一颤一颤的只骂这货太凶残。
刚才惨叫的那女人首当其冲被我收入眼帘,至于为什么能先看到她。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她的意思不挂,也可能是她那副惨样直接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随着两个女生的支援加入,小小的炮房里一片嘈乱,那惨叫不止的女人被瓢客绑住了双手,呈大字型伸展开双臂跪在床中间,高高撅起的圆润双股间有红有黄的颜色杂乱。
而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果然就是曾被我绑住了全身拴在韩龙鸿家里的黄毛钟老二。
这货满脸朝虹一身酒气,手里攥着一个尺把长的黑色电动棒,光着身子站在床边,一手指着红姐和新进来的两个女生骂骂咧咧,一边还把那狰狞的家伙狠狠朝床上被绑的女人屁古捅去。
女人似乎被他玩的精疲力尽,也好像吓啥了,竟然不知道躲避,就那么硬生生被捅了进去,看得我都跟着鞠花一紧,那大家伙拽出来时,不仅带着里边的恁肉跟着外翻,随之而渗流出的,是一股掺杂了淡黄色稀屎的浑浊鲜血。
那个小姐叫的歇斯底里,剧烈疼痛让她顾不得自己做的生意有点见不得光,红姐被人一巴掌扇个跟头还扭了脚,红肿着半边脸干爬起不来,而那两个年纪小些的女生已经被眼前的凶残一幕震慑住心神,手软脚软的光是发抖不敢靠前。
钟老二拧眉瞪眼的表情恍惚,一看就知不光是只喝了酒那么简单,他一动,搭拉在那里的那根软趴趴的丑物就跟着晃荡,这货桀桀怪笑道:“我糙泥马邱红,老子前前后后花你家多少钱了,这小b竟然不让我玩后门,我他妈这回弄个大的搞死她,爽到她叫爸爸,哇哈哈。”
说完,他又攥着那根沾染了许多污渍的超大电动棒朝人屁古捅。
啊
又是一声让人牙酸的惨叫,被绑在床上的小姐已经哭不出来,那女乔恁处被如此辣手摧花的反复折磨下,已经撕裂开,血也越淌越多。
红姐急的不行,做这种生意她又不敢报警,惶然间抬头,瞥见了站在门口的我,哀求道:“那个谁,你救救阿兰,她快被搞死啦。”
就算红姐不开口我也看不下去了,这钟老二真是个人渣,女人哪有这么玩的,幸好韩亦莹是遇到我了,否则她要是落入此人魔爪,我简直不敢想象那副惨状。
我微微点头,两步跨到近前,单手掐住钟老二的后颈,就在他又一次朝人姑娘鞠花捅去时,一把将他扯了过来。
钟老二不过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也不如何壮实,跟我现在的体型一比相差太大,我几乎是把他双脚离地的掐起来,信手一扔这货就摔个狗抢屎。
红姐和另外的两个女人顿时眼前一亮,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灼热了,毕竟女人都是崇拜强者,尤其是在非常时期遇到为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