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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关注点的能不能放在重点上！”程依依有些恼了，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说这话确实是想刺激一下左凌，想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貌似，左凌完全不在意。
左凌眼神不耐，敲了一下桌面示意她配合，“我现在问的就是重点。”
程依依也皱了眉，有些不悦：“我什么都没有说。”她爸说了，被抓进去之后无论警察问什么，都不能说，拒绝回答。所以她进去这么长时间，警察无论怎么盘问她，她也都是保持沉默。
“那我问你，江晨星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我……”程依依张了张嘴，在最后一秒迟疑了。
左凌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沉声问：“是有的对不对。”
程依依攥了攥拳，咬着牙摇头：“没有！”
奶茶店里还在放着最近一位实力歌手的新歌，曲调很慢，前奏加了大提琴又显得有些沉闷。
左凌眯着眸子，突然一笑：“你知道你回答的这么快，恰好透露了你的心虚吗。”
程依依：“……”
“你知道现在网上多少人正在给你父亲压力吗。大概，你父亲这个市长也做不了太久了。”程家，程老爷子的威名可以说因为一个程依依就毁在这里了。
“真相只会被短暂的掩盖，迟早是会暴露在大家面前的。”
“而且自首的话，加上你年纪小，可以量刑。”抿了抿唇，左凌把手下的纸条团成团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又望着有些呆滞的程依依，补充了一句：“我是侦探，所以在我这里没有私人恩怨，一切秉公处理。自然我也会告诉你什么办法是对你目前最有利的。”
“如果你想清楚了，可以给我打电话。”说完，她打开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在便签了打了出来，推到程依依面前。
见程依依还在犹豫，左凌挑眉，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坏的那种女孩子的。”
这句话也不假，虽然她经手过这么多起命案，其中凶手里也有女性，但是她还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会有坏到让所有人都唾弃想去打的女孩子。
要真的坏成那样，那心理该有多扭曲。
最后，程依依还是动容了，打开自己的手机对着桌面上左凌的手机上的号码拍了一张照片。
左凌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按了一下电源键直接收进口袋里，起身，她毫无留恋：“行了，我走了。”
程依依看着她的背影，连忙出声叫住：
“等等！”
“你就不好奇那个女生是谁？”
“好奇，但是我想，黎夜总会亲口和我说的。”
“……”
从奶茶店出来，左凌望着斜对面的校门，突然有一种疲惫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抬手捏了捏眉心，她到路边打了一辆车，直接回了大院。
……
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之前，黎夜踏进教室，下意识的朝着左凌的位置看过去，却是空的。
眉头一拧，他走过去在自己的位置坐下，随后偏头看着左凌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