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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认出来。”
闻言，左凌微微一笑，道：“毕竟当年还小。这都十几年过去了，有点变化很正常。”她刚刚回学校，一些老师都没有认出她。
“进来。”教官帮她拎着东西，招呼她进去。
左凌午餐是在教官家里吃的，教官有一个女儿，十几岁，小姑娘特别漂亮。吃饭的时候左凌也和教官聊了聊自己这几年的工作，教官也说了自己退休的事情。
教官退休很多年了，身体状况确实没办法再回去任教。
吃到一半，大概是聊到了伤心的地方，也别刚开，教官还拿了酒出来，左凌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默默陪着喝。
从教官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教官喝醉了，是他的女儿送自己出来的，还帮她叫了出租车。
……
酒店里，沈尽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睁眼都快两点钟了，一起身头还特别痛，像是被谁捶了一顿。要不是因为记得昨天没和左凌喝酒，他现在真的要怀疑左凌昨晚趁他喝醉后，对他施暴了。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啧，一身酒味，掀开被子，沈尽抱着衣服去了浴室准备冲个澡。
二十分钟后，他站在洗手台前把牙刷放回去，开始洗脸。凉水刚打在脸上，他就倒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清醒了不少，他望着还在滴水的水龙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喝了很多酒，也知道自己喝醉了。但是，后面的就记不太清了，他应该没有做什么吧？
换好衣服，沈尽神清气爽的离开房间下楼觅食，一觉睡醒，他是真的很饿。
刚到楼下，他就看到黎夜了。他坐在一楼靠窗的位置上，手边放着一杯咖啡，他正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沈尽走过去，站在他的角度往窗外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对面就是一条马路，车辆来来往往，好多旅客都在准备过马路，也什么好看的啊。
见黎夜似乎还没发现自己，沈尽啧了一声，转身去找服务员点单，搞定自己的午餐，沈尽才重新走回去，直接在黎夜对面坐下。
听到动静，黎夜眉头一皱，抬眸看了过去。
沈尽把手机往桌上一放，挑眉看着她，问：“你看什么呢？”
垂眸，黎夜拿着勺子搅着咖啡，看着冒出来的热气，他淡淡的回了一句，心不在焉：“没什么。”
沈尽自然是不信的，倒是也没有抓着这个继续问。顿了顿，他才发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扫视了一圈，他都没有看到摄像机，这倒是有些奇怪。“今天的摄像师呢？”
按照之前来看，这摄像师还有其他工作人员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黎夜和左凌……
说到这儿，沈尽抬头，眉心一蹙，“左凌呢？”
对啊，左凌呢。
“她出去了吧，不知道去哪里了。很早就出去了。”
沈尽：“……”
沈尽这才反应过来。黎夜刚刚一直在看窗外，是在等左凌吧？那为什么左凌出去，黎夜没有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