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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姿看着万向阳，他这样说话，特别像顾以安，她轻笑，“其实万律师，你认不认识，宋城的大律师，顾以安？”
万向阳一怔，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不是，我和顾大神还是不能比。久仰大名，不过没有缘分认识。但是我和你家陆言，倒是齐名，锦城宋城的两大怪人，出了名的怪”
他说着说着，看着对面的林姿神色有异，这才住了嘴，“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胡说八道。小林啊，你别介意。”
“万律师。”林姿轻笑，“我没事。我没打算瞒你们，也没办法瞒住你们。我和陆言的事，照片，在八卦论坛满满都是。只是你以后如果想要问，都可以直接问。”
林姿顿住，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怔怔地看着万律师，神色紧张，语气也升高了，“万律师，你坦白告诉我，你们这次去，是不是遇到陆言了？还是说，这件事！和他有关系？”
问出口林姿就有些后悔，她太急躁了，显得自己有些精神太紧张。这件事怎么可能和陆言扯上关系呢，她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万向阳笑，“没事的小林，你放松点，没事的。我们只是有一面之缘，不过你放心，我们连话也没有说上。至于邱琬琬的失踪案，更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了。还有啊小林，要我说呢，对豆豆，不如还是瞒着点好，她这个丫头好是好，但这嘴啊，也是利了一些。”
他笑着朝窦雪的方向看了一眼，无奈地摇头，“要是被这个丫头知道了你和陆言的事，她不得抓着你问上几天。到时候别说你烦死了，我都要烦死了。”
林姿感恩地笑着点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万向阳让她到旁边来说。窦雪的嘴是不会停的，他当然是不会被烦死的。只是怕自己会被窦雪影响，她很感恩，他的体贴。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窦雪终于搞定了阿姨，扑到了林姿身边，被万向阳瞪了一眼，“你可小心点，小林肚子这么大了！”
林姿轻笑着摇头，又听窦雪喳喳呼呼说了一遍这两天去宋城发生的事。林姿在心中对比着，万向阳的逻辑能力，仍然是比一般人，高出太多
“小林姐，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想过了，锦城有这么多父母都丢了女儿，我们只见过邱洛。她虽然满嘴谎话，但不会每个父母都说谎吧，我们去见见别人家的父母吧！”窦雪稍稍往后退了一些，也算是小心了林姿的肚子。
林姿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万向阳。这样的主意，她想他也不会满意的。
万向阳无奈地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林姿。
他没有说话反对，却也没有开口同意。林姿轻笑，知道他这是想要考验她的能力。她转头看着窦雪，“豆豆，那些父母丢了女儿，他们的心情和你我不同。他们在乎的，不是真相，是女儿能不能平安回来。”
“我们去问问他们情况？用什么身份去？律师吗？盛怒的家长不会愿意和律师对话的。没有意义，他们想要的，是女儿能平安回来。现在警方已经介入了，我们不要多此一举。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配合警方的工作。”
林姿摸了摸窦雪的头发，“其实我虽然认识你不久，但是真的觉得，豆豆你一腔热血，更适合的工作是做警察。律师的工作，当你接触地多了，自然会明白，一切，都不一定会如你所愿。”
说到最后，林姿轻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万向阳。他的笑容也早已收敛，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是林姿的话，也触动了他的心。
每一个学法学的人，初衷都是想要成为一个好律师。有些人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也有些人，早就在岔道上一去不回头。
但更多的人，是在迷茫和痛苦中，找不到真正的路。
林姿看着窦雪仍然是不明所以的表情，笑着摇头，“好了别想了，万律师，今天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了，不如我们关上门，我请你们去吃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