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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博文知道今晚鲁临平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也打定了主意,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谁让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哪,冒犯过他哪?
喝酒对他们来说,都算不上是惩罚,所以葛博文自斟自饮了三杯,中间都不待停歇夹菜的,喝完之后半笑着,望着鲁临平,鲁临平夹着烟双手轻轻作出鼓掌状,说道:“老同学,有需要我能做的地方,尽管开口!”
葛博文却又像是突然改变了主意,端起酒杯说道:“先喝酒!”
鲁临平一下子就摸不准他的想法了,无法猜度他内心的想法,也就不能准确判断他的意图,也就会让自己一下子陷入交谈的被动,这样的局面是鲁临平赴约前所没预料到的。
按照鲁临平的分析,这种时候葛博文应该急不可耐的说出他的真实想法,然后鲁临平顺手推舟的提条件,最后达成合作意向,而且在罚酒前,葛博文已经在向着自己设想的方面去发展了!
至于为什么突然发生了改变,鲁临平不得而知。
鲁临平很清楚,“冠华集团”虽然撤销了信息部,但这并不代表着就不需要信息部,现在商业信息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如果失去了这一块,“冠华集团”在商业的竞争中将会一直处于弱势,信息时代嘛,谁掌握了信息,谁就操控了市场。
但“冠华集团”是没有能力自己组建信息部的,这点鲁临平看的很清楚,“华夏建设集团”和曾经的“宝地置业”都能把信息部搞的红红火火,唯独“冠华集团”不行,于是鲁临平就大胆设想,与葛博文合作,让“华夏商业信息公司”负责“冠华集团”的外围信息事物,双方签订长期合作协议,在信息搜集方面,葛博文毕竟是专业的!
但鲁临平要把事情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然他宁愿不合作,这关系到双方今后合作中的主导权问题,所以当他突然一下子摸不到葛博文的脉络之后,当即放弃了原本的计划,静观其变。
葛博文像是一下子就不着急了,一个劲的劝酒,鲁临平在这方面,自认为不输与他,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成了两人拼酒的时刻。
桌上的菜虽多,但也经不起两人这么长时间的推杯换盏,最终也成了一片狼籍,葛博文去了两次卫生间,每次回来都清醒许多,鲁临平知道他是去用手抠了,抠吐了回来再喝,鲁临平也一直在不停的擦汗,但靠这种方式“跑酒”,毕竟需要时间和过程,所以鲁临平也是越来越晕,再次见葛博文回到座位时,他已经看着有些重影了!
“兄弟,差不多了,找两个端菜的进来耍耍?”葛博文一脸邪恶的说道,他根本就没等鲁临平发声,弹了个响指,房门当即就被推开,葛博文望着面前呆呆的鲁临平,说道:“来两个极品高价位的!”
“外国的行不行?”进门之人征询意见说道,这里即将就要被拆迁了,他们的生意也不好做,过了今儿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儿,所以能狠捞一笔也是好的。
“要那玩意干啥,外国和本国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那些物件嘛?”葛博文本就小气,听到后有些气愤的说道。
进门之后连声说:“是是是!”然后倒退着出门,没用一分钟,房门被再次打开,两个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高挑女人走进来,房间内瞬间充斥着劣质香水的闻到,鲁临平甚至被香水刺激到了,重重的的打了个喷嚏,感觉脑袋稍微清醒一些。
他自然知晓葛博文接下来要做的事,也有心的要抵制,但大脑却不受控制,人在这种状态下自身的意志力大大削弱,自制力也几乎是不复存在了,于是乎,其中一名白大褂的女人挨着他坐了下来,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放在他嘴边。
纤纤玉指,手指纤细而又修长,指甲盖涂着很是艳丽的颜色,捏住酒杯就这么轻轻的一握,鲁临平却感受到了身体一紧,有些情不能自已了,抬头打量了一下,只见葛博文与另一位已经进入了摸索阶段。
长细脸,头发染着淡黄色,眼睛大大的炯炯有神,鼻梁很高,嘴却娇小,涂着粉色,让人看到后感觉很不自然,但却倍增性感,她贴的鲁临平很近,让鲁临平能清晰的感觉到突兀,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异常起来,鲁临平再次拿餐巾纸擦额头密密的汗珠,却被眼前之人一把夺过去,她撩起自己身上的衣服,轻轻的在鲁临平额头上擦拭,很轻柔很舒服。
葛博文显然很不满意鲁临平这边的进度,他已经拥着怀中之人走进了里间,房间内只剩下鲁临平二人了,身后的墙角处,就是一张沙发,鲁临平感受着眼前白大褂女人的魅力,感觉身体内有股要决堤的洪流,他想到了那句“要疏不要堵”的话,想着是不是也借机会排泄一下。
女人并没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架起他的胳膊把他扶到了沙发上,她们已经对这样的事没什么概念了,这就相当于一份再也平常不过的工作,她只需要按部就班,按照流程进行一遍,出门就可以去领钱了!
所以她巴不得趁着对方酒醉,速战速决,快速完事。
至于对方是谁,好人还是坏人,与她都没有任何关系。
宽衣解带,而鲁临平则半推半就,象征性的推搡几下,也就没有了下文,此时此刻他心中所有的坚守,都是个屁;人活这一辈子,为什么要被他娘的条条框框给圈起来,让自己活的这么累?为什么不能尽情的放纵一次,做点出格的事?
想到这些,他便感觉心安理得了。
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静待接下来事情的发生,他感觉自己真的醉的,所以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但人就是这么悲催,好不容易打算尽兴一次,却也不能成形,这次坏事的是欧阳冬,他先是在门口与人理论,被挡在外面不得擅入,然后就是一脚踹门,便看到了昏暗灯光下沙发上的鲁临平,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而那个女人,半跪在地上,正要低头去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