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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捕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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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家立业这本就是人生大事,尤其是到了鲁临平这个年龄,更是迫在眉睫,但他每次均与婚姻擦肩而过,在感情上一直不顺,久而久之反倒是不那么渴望了。

    “这位是不是就是‘临平电商集团’的鲁董事长?”就在鲁临平遐想之际,远远走过来一人,穿着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身材高挑,长脸,数着偏分头,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冲着鲁临平走过来。

    “我是,你是……?”鲁临平确信没见过他,疑惑的问道。

    对方把烟移到左手,伸出右手,说道:“我是韦吉祥,一直分管着‘金光集团’的海外事务,幸会幸会!”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鲁临平打了个冷颤,这人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说道:“幸会幸会……!”与“金光集团”打交道以来,他还是做了一番功课的,知道韦吉祥是韦金光的公子,也就是韦雅思的哥哥。

    “‘金光集团’与‘临平电商集团’解约的事我听说了,我是不认同这种做法的,只是为了小妹的幸福,也只能忍痛割爱,但我本人对鲁董是极为赞赏的!”韦吉祥个头很高,说话时嗓子尖细,整个人显的阴柔,眉心处颜色发暗,更让人感觉此人深沉,必定城府极深。

    “做生意就跟谈恋爱一样!”鲁临平望着正在行礼的新郎新娘,说道:“分分合合都是极为正常的事!”

    韦吉祥突然笑了,声音刺耳,说道:“‘金光集团’是韦家的事业,一直以来都是爸爸做主,而他们这一代人你是知道的,向来霸道,所以我有自己的公司,咱们以后可以约个时间,谈谈合作的事!”

    说罢他塞给鲁临平一张名片,然后消失在眼前,去忙妹妹的婚事了,鲁临平把名片拿在手中,上面写着“金光集团海外办事处”,而且是中英双语的,并未提及他自己的公司性质和业务内容,只能把名片递给黎莎,让她收起来。

    现场热闹异常,仪式已经进行到了尾声,这时门口反倒是嘈杂起来,甚至听到了哭声,吸引了众多宾客的注意,鲁临平也顺着人群向门口走去,走到跟前才看到是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样子很是可怖,而她哭骂的声音更是凄惨,只是围观的人什么都听不清。

    小区保安很快来到现场,两个人拖着女人离开现场,鲁临平这时才看清她的外貌,赶紧上前把保安推开,扶着女人说道:“阿姨,是你呀?”

    女人抬头,一脸迷茫的望着他,目光空洞无神,嘴角流着口水,说道:“小凤……小凤……!”

    鲁临平摇摇头,望着眼前这位在华夏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外国人,想不到居然是如此凄惨的下场,他和黎莎一起把女人扶上车,黎莎在她胸前看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龟山疗养院”,明白龙小凤临终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只是不知老人怎么知道向元明今天大婚的事,又是怎么赶到这儿来的。

    等把老人送回养老院之后,鲁临平的心情奇差无比,想不到龙小凤下场已经够惨了,而她的母亲居然也是如此凄凉,黎莎一直陪着他,两人待了一整天,都没吃任何东西,眼望着太阳渐渐的被龟山遮掩,鲁临平这才把烟头扔出车窗,而在车旁的地上,已经堆满了烟头。

    鲁临平带着黎莎去了清香茶室,费秋走了,只剩下焦娣一个人在,她懒洋洋的,指挥着服务生泡茶,鲁临平却没有了品茶的情趣,因为此刻他想喝酒。

    “咋们去后边吧?”焦娣似乎能看出鲁临平有心事,悄声说道,鲁临平从她调皮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带着黎莎跟她去了后面的房间,就是上次为费秋送行时的那间,但此刻里面却没有菜肴,只有酒。

    黎莎握住酒瓶,说道:“鲁董,不能……!”

    鲁临平望着黎莎那泛着水光的眼睛,眼睛布满了血丝,而焦娣伸手拿开黎莎的手,说道:“让他喝,男人就要有点尿性,不然还叫什么男人!”

    黎莎有些责怪的望着焦娣,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难道不知道酒大伤身吗?”

    焦娣并不理会她,拿着起酒器把酒打开,给鲁临平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鲁临平望着泛着黄色的酒,对焦娣说道:“谢谢你,这个时候或许只有酒精,才能麻醉自己的神经!”

    焦娣笑了笑,主动和他碰了碰,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千金散尽还复来,现代人太能装,远不如古人活的潇洒!”

    鲁临平第一次感觉到喝下去的酒是苦涩的,苦的他眼泪流了出来,接着又笑,笑着笑着又哭了,鲁临平彻底失态了,他第二次端起酒杯时,再放下酒杯已空。

    黎莎傻傻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她发现自己完全融入不到二人的节奏中,她只能算是一个旁观者,而鲁临平和焦娣两人状如疯态,他们像是在同一个世界里一样。

    夜深,本就安静的茶室更是静谧,住店的服务员搀扶着焦娣上楼,鲁临平则被黎莎搀扶,黎莎已经许久没开车了,生疏的很,所以行走的很慢,所以当回到鲁临平的滨水雅园小区时,已经深夜了,把鲁临平安置好之后,弄了她自己一身臭汗,索性在鲁临平这里洗漱干净。

    她不停的暗示自己,鲁临平需要照顾,她不能走,说的遍数多了,就心安理得起来。

    鲁临平睡的很死,甚至打起了呼噜,黎莎站在卧室门口望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望着这个俊朗的男人,她甚至有些心疼他,一个人担负这么多,他太累了。

    黎莎垫着脚走过去,唯恐惊醒他一般,把他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然后轻柔的解开他身上的纽扣,望着他因为呼吸而不停起伏的胸膛,黎莎的手轻轻在他身上划过,她自己抑制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黎莎像一个猎人慢慢品尝自己的猎物一般,并不着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