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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愣,瞬间爆发出哄堂的大笑声,鲁临平甚至有些脸红,纪兰兰才留意到他手中的烟,不好意思的说道:“原来是吸它呀?我以为哪!”
大家又是跟着一阵哄笑,纪兰兰再次说道:“你们爱吸不吸,管我球事!”
胡梅招招手说道:“给我一支!”
鲁临平发烟的过程中说道:“给大家讲个故事,在出差火车上,朋友在中铺,上铺是一个漂亮的妹子,妹子特喜欢唱歌,戴个耳机一直在那唱,歌声也非常好听。朋友刚开始还夸赞了几句,但是后来太困了,她还在那唱,朋友就说:妹子可以让我睡会儿吗?妹子纠结了一会说:那你上来吧!”
大家再次笑出了声音,谢青杨说道:“咱们纪副会长更猛,上来就吸!”
纪兰兰娇嗔的淬了他一口,拿起手就要打过去,大家笑着看热闹,气氛很是活跃。
现场谢青杨的年龄最大,所以等安静下来,他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道:“今天我们哥几个请鲁副会长出来喝酒,有幸让胡会长和纪副会长作陪,这一切都是缘分闹的,为了缘分我们喝一杯!”说完他酒杯微倾,几滴酒滴在了桌面上,然后把杯中的酒喝尽,胡梅和纪兰兰较着劲哪,自然谁也不甘落后,两人最先端起了酒,齐刷刷的喝下去,鲁临平倒是显得落后了,在二位女人后面干了一杯。
“来来来,尝尝我们酒店的菜,今后大家来的话,一律打折……!”鲁临平率先拿起筷子说道,肖成翔嚼着菜说道:“鲁会长,你这句话我可记住了,下次我丈母娘再来,我就带她来这里涨涨见识,倍有面,还能打折!”
鲁临平用筷子指着他说道:“丈母娘可不能下手哈!”
大家再次笑喷,这样的场合,需要这样的段子来调和气氛,今天有胡梅和纪兰兰在场,本就有些尴尬,需要鲁临平不时的出来幽默一下,肖成翔苦着脸说道:“我就想也没机会下手呀,婆娘寸步不离!”
大家聊的很热闹,吃的也很开心,而纪兰兰和胡梅显然也很克制,她们尽量不让自己成为主角,倒也相安无事,谢青杨第二次站起来,说道:“咱们都是经协的管理层,都是希望经协能越来越好,这份重担自然落到了三位会长身上,希望在你们的带领下,大家都有一个好的前程。”
这是第二杯,开场三杯酒,这是必不可少的项目,谁也没有异议,谁也没有扭捏,大家都配合的很好,唯一的不和谐就是袁兵,他喝下第二杯之后说道:“我换大杯,在部队惯出来的臭毛病,总觉得小杯不过瘾。”
“那你们在部队用什么家伙什儿喝酒?”宣传办公室的主任邹向梅问道。
“在部队都是用缸子倒酒,绿皮的,这么大个儿!”袁兵用手比划着,大家心里都有些发虚,一缸子还不得半瓶?
“第二个笑话有我来讲,有天晚上,老婆抚摸着老公的脸柔声说:老公,整一下好不好呀!老公今天比较累,没什么兴趣说:算了吧,还是不整了吧!老婆道:就整一次好嘛!看着老婆乞求的目光,老公想想说:那就整吧!老婆一听立马伸出手来道:你可答应了啊,补水针加双眼皮,一共8000,快给钱,麻溜的!”肖成翔讲完了等着大家的反应,却得到了大家的嘘声,本来以为后面更精彩,没想到是这样。
第二个笑话讲完,谢青杨又喝了第三杯,这才算完成任务,接下来才进入乱战阶段,彼此的酒量都心知肚明,所以谁也瞒不过谁,上来就是针尖对麦芒的干,大家撸起了袖子,隔着酒桌隔岸叫板,鲁临平是大家宴请的主角,自然是群起攻之的对象。
纪兰兰和胡梅也不甘示弱,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最后都喝的够呛,在进行到疲惫期的时候,杜月娘适时的出现在房间,拿着一瓶酒放在桌上。
“漂亮老板娘来了,先干一杯再开口!”谢青杨脸红了,衣服前面的扣子都已经解开,露出胸膛上的红红的肉,杜月娘自己挪了把椅子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倒了杯酒干下去,才开口说道:“我老板在这里,我要是不过来敬杯酒,老板还不得给我穿小鞋呀?”
大家嘻嘻笑着,嚷嚷着让她喝酒,杜月娘很快就和袁兵对起阵来,杜月娘干一小杯,袁兵喝一大杯,三杯过后杜月娘主动认输,袁兵战胜了女人,似乎很有面子,但是三大杯酒后他已经头晕了,而杜月娘却嬉笑如常,又敬了所有人一杯,然后悄然退场了。
“三位会长,时间还早,咱们进行下面的节目?”谢青杨用征询意见的目光看着他们三位,鲁临平知道下面的环节会不怎么干净,摆摆手说道:“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胡梅和纪兰兰也是拒绝,就这样让杜月娘安排酒店的代驾送人,鲁临平离开房间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脱掉鞋子躺在沙发上,眼睛却明亮的很,毫无睡意。
他发现和这帮人待的时间越长,越像他们了,几乎每天都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而实际上这帮最小的也要大他十岁。
杜月娘安置完那帮人之后,便急匆匆的赶回来伺候他,帮他脱衣服擦身子,然后喂水,最后又把他身上的衣服洗出来烘干,这才回到床前望着他。
鲁临平其实没醉到这种地步,他刚开始仅仅是有些难受,很快便恢复如常,只是他比较享受被杜月娘伺候的感觉,这才任她摆布。
等杜月娘最后站到他床前时,他反倒是睡着了,这几天他确实有些累。
杜月娘脱净衣服,挨着他躺了下来,却久久不能入眠,对旁边的这个男人,她是认真的,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认真,却控制不住。
睡到半夜,鲁临平醒了,他一醒来就不老实,而杜月娘对他,却从未有半点抗拒,都是顺着他的意,他想干啥就干啥,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最后把他再次伺候的睡着,而她依然很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