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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踵而至的便是更加滚烫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她的心口。
景宁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今天的陆景深有些奇怪,但她没有时间去想太多,紧接着迎来的热情,让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被带入那种极致的欢愉当中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番恩爱终于结束。
景宁躺在陆景深的怀里,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身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现在还不能做那些事,因此每次陆景深想了,都是让她帮着用手解决。
此刻,她已经累得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想动了。
躺在他结实的怀里,微微抬眸嗔了他一眼,不满地道:“以后白天不许发情。”
陆景深轻笑一声,略微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唇,轻轻摩挲碾压着,声音低哑。
“过河拆桥?刚刚可不止我一个人在享受。”
低沉磁性的声音,让景宁的小脸一阵通红。
垂下眼眸,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支吾道:“哪有?明明是你”
话还没说完,一只滚烫的手掌便烙上她的手心,语气暗含危险,“你的意思是刚才没能享受?要不要我再试一次?放心,我技术很好,哪怕不能真正做也能让你很舒服。”
景宁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往后缩了些许。
同时,伸手推开他就要动手动脚的大掌。
低声不满的咕哝道:“歪解!真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泰迪变的!”
陆景深眉梢一挑,“什么意思?”
景宁眨了眨眼睛,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原来他不知道泰迪是什么意思?
眼珠一转,便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夸你英武强壮。”
她的话像是取悦到陆景深,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下一秒,便翻身再度覆盖上来。
眼眸黑沉沉亮晶晶的盯着她,沙哑着嗓音道:“这一点我很清楚,不需要你夸。”
说着,身体的反应再次崛起,景宁明显感觉到了,眼睛一瞪,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
“我什么?嗯?”
景宁的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拼命的推着他,“你下去!你还想干嘛?”
陆景深紧搂着她的腰,声音低低的,染着愉悦的笑意。
“向你证明我有多英武强壮。”
景宁连忙摇头,“不要不要,你已经证明了,不需要再证明了。”
陆景深的尾音拔高,“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需要再证明一下呢?”
说着,身子微微下沉,景宁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无比,甚至连耳根都红了,想要推开他,一双手却很快被他握住,十指紧扣,缠在一起。
迷蒙的气氛再度拉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佣人在外面敲门,“少爷,谢小姐到了。”
景宁微微怔了怔,一时没太反应过来。
“谢小姐?谁啊?”
陆景深敛去脸上的笑意,沉声道:“我妈那边的亲戚,一个远房表妹。”
景宁想了一会儿,这才恍然。
之前在陆家老宅的时候,好像就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叫什么来着?谢香玲?
对,就是这个名字。
因为陆母去世得早,所以平日里,陆景深除了谢骁以外,和其余谢家那边的人并没什么走动。
那一次见面,也不过是因为老太太过生日,谢家那边派她作代表来京都给老太太贺寿。
后来因为她要在京都念书,老太太就作主,让人找了个地方将这个女孩安置下来了。
好歹也是亲戚一场,也算是让她在京都有个依托,总比在学校住宿舍要强。
只是她这会儿不在学校念书,她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不过无论怎样,既然有人来了,自然是应该见一见的。
于是她便推了推男人的胳膊,说道:“既然有人来了,那你快下去。”
陆景深面色淡淡,并不显得怎么热络。
但到底还是翻身起了床,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你让刘婶招待她,就说我们一会儿下来。”
“是。”
楼下,谢香玲坐在客厅里,微笑着看着面前不断忙碌的刘婶。
她长得并不算天姿国色,相比景宁来,自然是要寡淡许多的。
但这年头,就是有很多男人,就爱她这口淡雅如菊的样子。
美名其曰:气质美。
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头瀑布般的黑直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身上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外面是薄薄的针织外套,看上去又温柔又大方。
她坐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才熟络的微笑道:“刘婶,别忙了,过来坐会儿吧!”
刘婶哎了一声,手上却没停,又是吩咐人上点心,又是吩咐人去泡她最喜欢的茶,根本没有空闲。
谢香玲见状,也不再勉强,只闲聊般问道:“刘婶,咱们有六年没见了吧?你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真是一点都没变。”
刘婶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笑呵呵的道:“谢小姐真会说话,我今年都快50岁了,六年前也有40多了,哪里还称得上年轻?”
谢香玲摇了摇头,嘴角带着温婉的笑意。
“在我心里,刘婶永远都那么年轻,永远都是跟在姨妈身边那个最漂亮的得力助手。”
谈起这个,刘婶的眼里闪过一抹黯然,目光有些恍惚。
片刻,才失笑着摇了摇头,“都过去了,我现在不过就是个普通老人而已。现在还有力气帮少爷打理一些事情,就已经很知足了。”
两人说着,就看到陆景深从楼上缓缓下来。
刘婶退到一边,叫了声“少爷”。
谢香玲目光一亮,惊喜的叫了一声,“表哥!”
陆景深面色淡淡,对于这位远房表妹,他并没有多少映象。
不过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多多少少应付一些,不至于让人觉得太冷淡。
于是只点了点头,问道:“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谢香玲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只见他颈上的几缕短发还挂着水滴,身上也微微泛着水汽,明显是刚洗过澡,脖子深处有一抹红痕,像是被指甲或什么东西抓出来的。
她眸光微闪,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嫉妒,不过很快便隐匿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