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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神圣大教堂内,庄严的女神像垂泪,悲天悯人般地看着世人。
女神像下,教皇的王座上。年轻的教皇阿瑞斯不动神色地让莉莉丝关闭屏幕,对着面前的俊美青年,道一句:“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一点了吗?明月。”
俊美的青年站在御座之下,抬起头行了礼道:“嗯,已经痊愈了。”
阿瑞斯站起身,伸出手抓住苏沅的手臂,发现手臂绷带还渗出一丝血。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苏沅受伤的手臂。
他可以理解苏沅的做法,但是他不能接受苏沅如此消沉。这种精神状态,已经严重影响到军队的士气。
苏沅在北方战场,为了抓住加百列,可以连命都不要,硬生生扛下几千颗腐蚀弹。
他见到苏沅时,差点以为要失去这个弟弟。
他问苏沅:“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抓他?”
苏沅躺在培养仓中,解释道一句:“他伤了哥哥,伤了我的哥哥!”
哥哥,指的是苏纺,不是他阿瑞斯。
苏沅说完话后的呜咽声,让阿瑞斯有些心疼。他不是没见过苏沅哭泣,可他从来没有见过苏沅哭得如此无望。
那种伤心欲绝与孤独无助的绝望,让他的哭泣格外令人心疼。
他开始对那个叫苏纺的克隆人感兴趣,想知道他为何会令苏沅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阿瑞斯收回手,告诉他:“哦,何蒙回圣宗了,我们再聊如何庆祝。”
吴良点点头,也回道:“是啊,何蒙还带了五万精锐,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如虎添翼。”
阿瑞斯揽住苏沅,问他:“你怎么来了?”
苏沅听到“何蒙”两字,依旧面无表情。他道:“我是来借修道院里的高级实验室,那个实验室里的器材有限?,哥哥的身体需要更好的实验室。”
吴良听了话,直言:“那只是断肢,就是有培育仓、恢复剂,苏纺也不”
他想说苏纺不会复活。
可是苏纺根本就没有死。
苏沅并不在意吴良的话,他只想保留苏纺存在的一切,他要拿回浅川。
阿瑞斯看着面前的苏沅,真的有些心疼。
他将高级实验室的通行卡交给苏沅,道一句:“去吧,做你想做的。事实上,我们打算近日攻打爱丽舍乐园,早日拿回浅川。
这次何蒙回来了,我希望由何蒙带队,而你将辅佐他暂待在底波拉!”
苏沅摇摇头,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能拿回浅川。
他拿走通行卡,道一句:“我只想拿回浅川。”
而此时的我,也正想拿回浅川的行政权与军事权。
正如雷承所说,爱丽舍内部关系复杂,第一代执行官的部下与第二代执行官的下属之间矛盾纠纷激烈,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雷承并不希望爱丽舍乐园被圣宗所夺。其他人却不在意,他们都好像还在思考着该站那一队,浅川、南溪、中州三地区的态度分明。
南溪站雷承、中州现在群龙无主,只想着怎么将我拉下马、浅川看似效忠我,确实里面最危险的城市。
这座城市是最早爆发病毒,养育了大量生化士兵,战斗力、自保能力足够。除此之外,是三座城市里,最早恢复生产生活的城市。
我手上a0417的资料里记载,屠家父子死后,徐海与萧瑟担任乐园管理者,在监视者希泽殿下的帮助下,重振了浅川的经济与发展。浅川活下来的人类也被分为三类,新贵族、战士、平民,是最典型的乐园城市。
所以,如果我真的想当好这个执行官,首先要解决的不是南溪与中州,而是浅川市。
这个想法我跟所罗门提了,他很吃惊地看着我道:“你原来不笨啊!”
我当时正在学习如何正确地使用天使的配属武器,处刑枪。这种专门对付天使的武器,是我在爱丽舍学习的第一课。
教授我课程的黑皮副官万桦实在话唠,总是在问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我当时手上拿着枪,录入指纹后就告诉他:“你不要这么殷勤,我会误会。你要明白,我是个喜欢男人的上司。”
其实我当时的本意是让他离我远点。
等我上完这堂课,说完这句话后,那位黑皮的万桦也好像跟我开玩笑般,道一句:“如果这不是误会,殿下会愿意接受我的追求吗?”
他说完话,不等我回答,立刻害羞地逃走。徒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发愣了许久,想着他是在开玩笑,还是在骚扰我。
说实话,作为一个上司没有潜规则下属,还被下属骚扰了,这算不算职业生涯中的污点。
所罗门说,我应该给年轻人机会。
我立刻表示:“那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年轻人!”
这句话真得只是一句调侃,所罗门的反应却很大。他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道一句:“你是在追求我?”
我喝下他泡好的红茶,道一句:“你没喝醉吧?若是醉了,先醒醒!”
所罗门咬着杯子蛋糕,指责我不该说一些惹人误会的话题,至少他可以考虑我的追求。
这个话题实在让我哭笑不得,跟一个还没我肩膀高的孩子讨论着追求与不追求,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走前告诉他:“如果你的身高能比我高,不对,跟我一样高的时候,我就带着鲜花与美酒来追求你!”
这句话大概伤到了他的自尊心,身高是目前这位所罗门少年的硬伤,哪怕他很聪颖,身高也是证明他,还是个孩子的证据。
他沉默了许久没有回应我,只是道:“若我比你高,你就愿意做我的王后?”
我笑着回了句:“不,是你座我的公主!毕竟你比我矮!”
打击完所罗门,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警报声响起。
a0417提醒我,有入侵者闯入。
我拉开房间的大门,就看一个戴着兜帽的青年站在我门外。
他年纪大约与我相仿,身上浓郁的血腥味让我有些不喜,我会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那时夜色已沉,圆月升空,那位神秘的青年摘下兜帽露出俊美的容颜道一句:“苏纺,好久不见。”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也道一句:“徐海,好久不见!”
题外话:
你们是不是以为是苏沅!
嘿嘿,偏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