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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爵少的体格来看,应该一夜好几次吧?就你这个小身板,能受得住么?要不要我托人买一点帮忙早泄的药哎,还是算了,这样对男人不好。”
宁溪:“”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捂着耳朵,重新躺回床上。
身后渐渐没了声音。
宁溪以为乔心安没话说了,心想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不过战寒爵体力好像确实蛮好的。
脸颊忽而滚燙燙的,宁溪拍了拍胸脯,做了个深呼吸,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正平复了心绪,一转身就看到乔心安的脸在她床沿。
她不知何时爬下了床,贼眉鼠眼地蹲守在床头,冲她坏笑。
宁溪被吓了一跳。
乔心安笑得更加暧昧了,像个女流氓。“溪溪,你脸红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不用害羞啦,这都是正经事,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冷血动物,要抓住他的人就要先抓住他的生一殖器,不然以后白白便宜了其他
女人”
宁溪终于忍无可忍,涨红着脸吼道:“我说的绝交,是认真的!”
乔心安马上乖乖竖起三根手指,换脸换得比翻书还快,严肃认真。
“我错了,我保证不说了,反正我大概猜到结论了。”
“”
隔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宁溪收到了战寒爵的短信。
他说会带早餐过来,别乱吃东西。
宁溪心情有些微妙。
战寒爵对她好像越来越好了
照顾她也事无巨细,可是反观她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能给他,甚至还计划着要如何欺骗他,宁溪有些惆怅。
门把传来拧动的声音。
宁溪以为是战寒爵带早餐来了,却没想到,进来的人是
不速之客,慕宛白。
慕宛白特意选了一早过来,来之前还精心打扮过。
穿了一身香奈儿的套装,丝袜搭配着高跟鞋。
一头微卷的长发披散,透着迷人的知性和优雅美,就连宁溪也不得不称赞一句,慕宛白的确有傲人的资本。
宛若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她一路走来,有不少护士医生纷纷侧目
慕宛白手里还拎着一个水果篮。
她自顾自走进病房,将水果篮放在一旁。
乔心安听到病房的动静,从里面的洗漱室出来。
由于时间太早了,她还在洗脸,头上带着一个发箍,素颜出镜,没好气地望着慕宛白:“你来做什么?”
猫哭耗子假慈悲。
就是因为她,溪溪才会入院的。
慕宛白压根没有理会乔心安,漫不经心地扫视着这间病房。
这是顶尖的vip病房,住一晚不低于外面的六星级酒店
慕峥衍对她还真好啊。
她都忍不住嫉妒了。
“我当然是来看宁小姐的。”慕宛白朝着宁溪温柔一笑:“不知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宁溪靠坐在床头,腰后面垫了一个软软的小枕头。
她喝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嗓子,才对上慕宛白那装蒜的小脸。
也不想和她兜圈子。
“那些泻药是你下的,你说我能感觉怎么样?”
“泻药?”慕宛白一副惶恐的样子,连连摆手:“宁小姐,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往你的水里加泻药”
宁溪没有错过慕宛白眼底隐藏着的得意。
她冷冷地凝视着她,表情渐染上一层冰碴。
“你不用狡辩了,我知道是你。”“宁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慕宛白继续装傻,满脸惋惜:“昨天司机差点撞上你,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过来看望你,结果你却污蔑我给你下泻药?你是不是吃
了什么其他不干净的东西?腹泻有很多原因,你不能不查清楚就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头上,我承担不起。”
顿了顿,她突然又反咬一口:“还是说,你记恨我当初取消你的参赛权,所以你用苦肉计,想让奶奶讨厌我?”
“”宁溪听完她的话,突然庆幸自己喝完了水才跟她说话的。
不然说不定又要一口水喷出去了
她的脸皮还真是厚。
宁溪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点点破绽。
但是很可惜,慕宛白简直伪装的天衣无缝。
那可怜无辜的姿态,好像自己真的用了苦肉计,受迫害的人是她慕宛白。“你有没有脑子?溪溪真是疯了才会苦肉计陷害你,”乔心安替宁溪感到不值,像只被激怒的小兽,龇牙咧嘴:“输了比赛还要躺医院,根本就是得不偿失!慕宛白,你应该
叫慕宛黑才对,你一颗心都是黑的!”
慕宛白微咬着下唇:“乔小姐,我知道你和宁小姐关系好,但人心隔肚皮。”
“隔尼玛!”
乔心安眼眶红红的,忍不住爆粗。
太欺负人了。
溪溪都躺医院了,慕宛白还特意跑过来刺激她
宁溪原本是很凝重的心情,可是听到乔心安的话,都忍不住想笑。
慕宛白听到乔心安的话,说话更加委屈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能骂人呢?”
“骂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乔心安一张娃娃脸绷得紧紧的,抄起果盘里的水果刀,朝慕宛白比划:“这里不欢迎你,你走不走?不走我划花你的脸!”
“你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慕宛白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扭头就要往外跑。
可是一转身,愣住了。
战寒爵和慕峥衍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就站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
两人表情各异,但很明显已经将屋内的情况都看明白了
慕宛白看到两人的时候,瞳孔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她止住了哭腔,泪水却顺着脸颊往下滑,眸光心虚闪烁着:“宁小姐可能还在怪我,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战寒爵却突然上前一步,刚好逼近了慕宛白,拦住了她的前路。
慕宛白紧张地望着战寒爵:“爵少,您这是什么意思?”
“把你包里的东西交出来。”男人语气深寒,宛若携裹着寒霜,令慕宛白无形中像被掐住了咽喉,脸上的血色也一下子尽褪。
东西?
什么东西?宁溪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杏眸圆睁,望向门口对峙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