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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姨妈吃过晚饭后,就坐着看电视。大概是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表姐还没有回来,我也困了,就回房间睡觉了。
我先看qq雯雯在不在,她不在,我就开始脱衣服**。正在这时,表姐给我打来了电话,可接听后,根本就没有说话的声音。于是,我就给她打了过去。但是,她却没有接听。待了一会儿,我又拨打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我预感到表姐可能出了问题,就给沛沛打了电话。沛沛说她和小陈今晚都没有和表姐在一起,因为她们自己管理的客户也需要招待,所以,就分开了。我问她表姐去了哪个酒店,她说她也不知道。只说她和小陈是去的周健的“万豪歌厅,早就回来了。
我把还没有脱完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给冯军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在他们宿舍门口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开车过去。他问有什么事,我说见面以后再告诉他。
我又给表姐打电话,仍旧是无人接听。于是,我就想见到冯军后再做打算。在车上,我又给沛沛打电话,问是哪里来的客户,沛沛说,是天津的吴经理,还带来了一个南方人。说是在义乌做外贸生意的。吴经理每次来都是自己选地方,不知道这次去了哪里吃饭。
我接上冯军,把情况给他说了,冯军说:“有可能是去了’太平洋宾馆‘吧?”
我皱着眉说:“谁知道啊。不行就先去那里看看吧。”于是,我启动汽车,就往那里开去。因为已是夜晚,路上车辆稀少,除了等红灯以外,基本上没有耽搁时间。
把车停下后,我和冯军就直奔一楼餐厅。我们分头找了两遍,也没有找到人。又去接待大厅,看了人家的住宿登记,既没有天津的客人,也没有义乌的客人,更没有表姐的信息。我们立即出来,坐上车后,我对冯军说:“我想到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在水一方。那是一个农场式的旅游景点,有宾馆、有餐厅,还有农家乐那样的四合院。表姐带我去过一次,走,去那里。”
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在水一方”。
我们先沿着上次来过的那些地方找,什么“牡丹亭”、“八仙阁”,都找了,也去了住宿登记的地方,都没有。我就问服务员这里还有哪些地方能招待客人?
服务员说:“那边还有个水上餐厅,再往里就是农家乐的小院了。”
我们从水上餐厅走过,就往里边的农家乐走去。这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灯笼,有大街,也有小巷,房子都是一个样式的二层小楼。我们在最前排的服务室打听了一下,终于说是有个义乌来的,姓郑,他两天前就登记住进了三一六小院。
我和冯军赶紧找到三排,又到了十六号,可是,院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从门缝看,只有一丝昏暗的红色灯光溢出。抬头看楼上,也是有窗帘隔着,什么也看不见。
冯军小声对我说:“先翻墙进院,看明情况再说。”于是,他蹲在地上:“来,你上。如果你表姐在,就把院门打开我再进去。”
我站在他的肩膀上,屈身一跃,就上了墙头。从这里往室内看,已经是一目了然。我一眼就看见了表姐。
只见总共是三个男的,围着一个大大的的炉子,好像是一个地锅,在啃着羊排。看来他们在用地锅煮全羊吃那。表姐坐在他们中间的椅子上,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绒衣,因为她是背对着房门,看不见她的脸。看背影,正襟危坐,好像是在看着他们津津有味的吃。
每个人面前的锅台上,都放着酒杯,一边吃,一边喝,旁边还有表姐这样一个大美女陪着,真***太享受了。
我不能贸然进去,就蹲下想再看一会儿,这时,那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喝了口酒,把脸伸到表姐的面前,好像在往表姐的嘴里灌酒。嘴对着嘴?表姐竟然也愿意?秃顶男又把手放在表姐的胸前抚摸着,表姐也是没有反应,任凭她怎样。其他两个人都用淫邪的眼睛看着,恨不得也要在表姐的身上摸两把。
秃顶男砸吧着嘴又坐下继续喝酒、啃羊骨。突然,我感到表姐就是一个木偶,这么长时间,胳膊、手都没有动一动。
我一阵紧张,一定是表姐被他们动了什么手脚,把她固定在了椅子上,供他们欣赏、抚摸、甚至是亲嘴。想到这里,我愤怒到了极点,立即跳到院子里,把院门打开让冯军进来。
我小声把看到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接着,我们推开房门就闯了进去。他们万没想到这时候会有人进来,都吓傻了。等他们回过神来,我已经抓住了那个秃头男的两根胳膊。再看表姐,果真就跟木偶一样,眼睛微闭着,毫无表情的坐着。
坐在最里面那个年轻点的家伙,站起来就要出手,被冯军一拳打到在了地上,还有一个南方口音的也要上身,也被冯军干倒了。我喊道:“给我打,往死里打这些***!”冯军就伸开双臂,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揍了起来。
我要专门收拾这个动手摸表姐、用嘴亲表姐的家伙。我闭上眼睛,手一用力,他就“嗷嗷”地大叫起来。我问:“刚才用着狼爪干什么了?”
他已经疼的满头是汗了,我还是不能放开他,非得把他的胳膊弄折了不可,这狗杂种色胆包天,敢动我表姐,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很快,我的手指就戳进了他的肉里,他跪在地上,喊着、叫着、哭着,说是已经不行了,要死。我把嘴放在他的耳朵上:“想死是吧,好,我就成全你!”
我又一用力,我感觉我的手指头都几乎穿过他胳膊触接在了一起,这个时候,我见冯军还在“扑哧扑哧”的揍着那两个混蛋。我说;“停停吧,问问我表姐是咋回事?”
我问这个秃头男:“说,这个女的是怎么回事?你们把她怎么样了?不好好说,就让你去见阎王!”
我松开手,但他还是不敢动,跪在那里说:“她不从,又是打电话又是寻死觅活的,就给她灌了药,所以,她现在是**状态。”
我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问:“怎么才能让她苏醒过来?”
他战战兢兢地说:“没有解药,两个小时内自然醒。”
我又踢了他一脚:“如果两个小时醒不了呢?”
“我以生命担保,一定会醒。她若不醒,你们就取了我的命。”说完,就又是磕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