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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义山有些惊喜的放下了手中的书,问道:“这雪霜膏真有这么好的效果?”
“当然了!等我们生产出来就能知道了!”李婉怡说道。
李义山站起来走了几步说道:“奇人啊!真是奇人啊!”
“他随手拿出来的东西就不同寻常,实在是想不到他到底有什么秘密!”
李婉怡轻轻一笑,说道:“想不出来就想不出来呗,反正他跟我们是朋友!”
李义山说道:“是啊!给他股份的时候一定要大方,雪霜膏并不是最有价值的,最有价值的是刘伟!”
“最值得投资的也是他!”
李婉怡点点头,说道:“我明白!”
李义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让你二叔马上来一趟!”
李婉怡说道:“好的!”
她明白这么晚还喊二叔来是为了什么,无非是李成俊惹下的祸!
也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教训李成俊,不过不用想都知道他要完蛋!
徐家。
一间干净整洁的书房内,徐少泰坐在沙发上,徐少光低着头站在原地。
一个中年男子背对着两人看着书。
书房内静悄悄的,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翻书声。
在外面嚣张无比的徐少光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弱弱的站在那里,哪里还有平日的嚣张。
好半天,一个醇厚的中年男低音响起,“少光啊!你也不小了,澳大利亚那边的公司需要有人打理,你就过去吧!”
徐少光一愣,随后低声说道:“是!”
中年男人又说道:“那你先去睡吧!”
徐少光低着头,眼睛都不敢乱看,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一出门他才感受到那股压力消失,不知为什么他有些怅然若失!
父亲没有责备、处罚自己,本应感到高兴才是啊,可为什么不开心呢?
徐少光隐隐有些失落,哪怕父亲骂自己一顿也好啊!
可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自己派到澳大利亚去是什么意思?
徐少光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想去想,也不想去承认!
走了几步,泪珠儿一滚就落了下来,他好后悔!
早知道就不去招惹那人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书房内,中年男人说道:“不管他如何刁难,你都要想办法留在狼牙,知道吗?”
徐少泰说道:“知道了!”
“还有,不要与他为敌,也不要想着报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这种人没必要招惹!”
“知道了!”
“那你尽快去部队报道吧!”
“是!”
徐少泰走出房间关好门,看了一眼才离开。
屋内,中年男人合上了书,看着墙上的一副字陷入沉思!
那副字赫然是个“忍”字!
这天,刘伟把所需的药材全部转移到了洞府。
这批药材花了一千两百过万,饶是他身家过亿仍旧有些心疼。
刘伟发现所需的药材越来越多,越来越贵了!
照这样下去修炼到后面那所需的药材岂不是天价了?
他在考虑,要不要自己在洞府里种点药材,好多药材在外界都找不到了!
这几天的修炼又更进了一步,刘伟已经把神武基础体术修炼到了第二十五个动作,进度快的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完全没有以前的艰难,每一次突破似乎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刘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过自身状态极好,每一次突破都能感觉到明显的进步,所以也没有担心!
他感觉还有进步的空间,如果继续修炼下去肯定还会突破!
不过,提香散已经没有了,他必须赶快炼制!
还有担任教官的事情也要去部队看看,不能再拖下去了!
早点解决问题,早点回村!
一夜的功夫,刘伟炼制出数吨提香散,饶是他身强体壮也累的不轻!
不过这么多提香散最少都能用一年了,也不需要操心这事儿了!
刘伟又趁机炼制了一些药粉,每次泡浴的时候直接往水里撒进去药粉就可以了!
第二天,刘伟将提香散送去了酱料厂,又开着车去了部队!
仍然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防卫极其严密!
刘伟拨通了小张的电话,他有些尴尬,不知道称这个小张什么?
他年纪比自己还大,军衔说不定也比自己高,可是却不知道具体的职位。
要是知道了直接喊职务也行啊!
喊哥吧他又不喜欢,只好说道:“小张,我在门口怎么进来啊?”
电话另一边的小张脸都绿了,除了司令谁敢这么叫自己?
他顿了顿说道:“我马上让人来接你!”
刘伟等了没多久,就看到一辆军车开了过来,他连忙跟了上去。
今天是约定好的日子,刘伟跟着小张进了一间训练营!
狼牙训练营在地下三层,刘伟跟着小张坐着电梯下去了,他放开精神力开始查看,万事都得小心。
四周都是厚厚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刘伟精神力全开才看到了一群人。
准确的说是一群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人,不过刘伟却感觉到他们中有好几个血气如汞,浑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势!
看样子这帮人就是狼牙突击队的队员了,看上去有些不简单啊!
地下三层,一间巨大空旷的训练室内,一群人三三两两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新教官的来临。
“奶奶的,还不来!得等到什么时候?”一个大高个不耐烦的说道。
“谁知道呢?不过今天把我们召集起来,应该快了吧!”一个刀疤脸说道。
“哎,你们知道吗?听说新来的这个教官才二十多岁啊!”一个正在用匕首剔指甲的壮汉说道。
“什么?”
“怎么可能?”
“你开玩笑吧!”
一群人顿时惊讶起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新教官的消息呢!
“当然是真的啦!这可是我昨晚黑进去看到的绝密档案!”青年有些得意的说道。
“不会吧!吴老大四十多岁才当上总教官,他可是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上头有人才上位的!”
“就这也是最年轻的教官,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毛孩有什么资格当我们的教官啊?”
“就是!难道他是某个大家子弟来镀金的?”
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自然有些骄傲,一个个桀骜不驯,难以管教,对新来的教官质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