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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日就完工了,用了一百七十万劳力,比秦朝的阿房宫还要多出整整一百万人来。
房遗爱是越看越沉迷其中,而一旁的赵安却是越来越严肃,房遗爱发现了这一幕很不解,不知道赵安今天怎么回事。
房遗爱用自己的右卫将军服,驱散了周围的看守士兵,现在偌大的洛阳宫就只剩下房遗爱和赵安两人了。
房遗爱看着巍峨的宫殿,想起了隋炀帝的一首诗不自觉地念了出来,“端拱朝万国,守文继百王。”
一旁的赵安听到这句诗之后,眼里的泪再也止不住了,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房遗爱看着突然间就泪流满面的赵安,非常震惊,毕竟在房遗爱心里赵安是神秘的,没想到赵安居然还能和隋炀帝扯上关系。
想起和赵安之前的一次谈话,赵安无不透露出对李渊的不满,可是在自己的记忆里,隋朝的遗老遗少中,没有赵安这号人啊!
正当房遗爱疑惑不解时,赵安擦了擦脸上的泪开口说道:“房遗爱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房遗爱非常疑惑,我怎么知道你要来这里啊!
赵安继续开口说道:“大业十四年宇文化及弑帝,皇泰帝登基,改年皇泰。”
“皇泰二年六月,皇泰帝在洛阳被王世充杀害,大隋一朝天命难续。他李渊有什么资格封世宗皇帝为炀皇帝。”
说道这,赵安头发散乱,状若疯魔。
没等房遗爱开口说话,赵安又开口了“世人皆说世宗皇帝滥用民力,穷奢极欲。”
“可他们看不到世宗皇帝的壮举,灭陈、征吐谷浑,开科取士、修隋朝大运河。”
“若非天命难测,奸臣当道,我大隋一朝怎么就亡的这么快。”
说完之后,赵安低下头颅变得沉默起来,不在说话。
房遗爱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赵安,作为一个现代人,房遗爱通过网络也是知道人们对隋炀帝的看法,两极分立严重,房遗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因为后世的历史大多地被夸大和随意扭曲,以为史书是有胜利者书写的,经过时间的流逝,谁也说不出真假来。
房遗爱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内圣不足,时运不济,但亦可称之为千古一帝。”
“大业十四年,盛于五年,亡于十年,终于十四年。”
听到房遗爱这样说,赵安披着头发来着房遗爱向前面跑去。
赵安的手劲大的惊人,房遗爱发自己无论怎么地挣扎,都没有用,只会让自己的手腕越来越痛,赵安风驰电掣带房遗爱来到了乾阳殿,看着满目荒夷的乾阳殿,赵安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开口说道:“在长安我绝对不是袁天罡和李淳风的对手,可只要他们出长安城,来到洛阳,他们就不是我的对手。”
“房遗爱今天我就要为你增加一分争天命的机会。”
“不为别的,就为你的说的千古一帝,我今天就是拼上命也要为你聚拢一分杨隋水运。”被赵安带来的房遗爱气喘吁吁地坐在一旁,听到赵安要为自己聚拢一份隋朝水运,大吃一惊,要知道历史的车轮是滚滚向前的,是具有不可磨灭性的,这个天下就该是李唐的。
赵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天空中有乌云开始聚拢,好像要下一场大雨。
就在赵安来着房遗爱来到乾阳殿的时候,在长安的袁天罡和李淳风碰头了。
李淳风一脸严肃地说道:“有人在聚拢前朝水运,这是要改天命啊!”
“袁老头你算出来是谁没有?”
袁天罡在疯狂地掐指演算,吐了一口鲜血说道:“算不出来,我只能知道唐木运发生了变化。”
李淳风沉默不语,袁天罡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继续说道:“天命是有定数的,天机不可泄露贸然泄露的话,可能会有其他的事发生。”
在乾阳殿废墟前的赵安,看着聚拢起来的乌云,哈哈大笑,对天说道:“贼老天,我还是胜你半子。”
赵安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摇摇欲坠,但赵安还是没有倒下,天空上的乌云开始缓缓散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在长安城的袁天罡发现,洛阳的乌云散去,又演算了一番,大喜对李淳风说道:“应该是前朝的余孽试图聚集起前朝残运,可是他失败了,不仅前朝残运散尽,一直算不出来的天机也明朗开了。”
一听袁天罡这样说,李淳风也跟着笑了起来,开口说道:“要不我们趁着这个机会进行之后的推演?”
袁天罡摆了摆手说道:“不行现在时候不到,现在推演只会得到错误的信息,这件事日后再说吧!”
李淳风没有再说这件事,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开始静心打坐了。
看着一脸狂笑的赵安,房遗爱忽然间有一种很想踹他的感觉,赵安扭过头看向房遗爱,狡猾地说道:“走了走了,我们该去河北了。”
赵安的忽然转变,让房遗爱很不适应,好像赵安还是之前那副吊耳浪当的样子,那副严肃模样再也没有了。
赵安整理了一下衣冠,对房遗爱说道:“刚才贫道在试图聚拢水运,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你知道贫道为什么要放弃吗?”
房遗爱也感到好奇,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赵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整理整理头发,一本正经地说道:“道爷我突然不想聚拢水运了,想看看你这小子没有水运还能不能成功。”
看着赵安一脸欠揍的模样,房遗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着天上就是一指说道:“看有飞碟。”
赵安顺着房遗爱指向的方向看去,说道:“什么是飞碟啊?”
看着赵安傻傻地转了过去,房遗爱上去就是一脚,恶狠狠地说道:“去你大爷的飞碟,弄了半天你丫在耍我啊!”
毫无防备的赵安差点被踹到在地,追着房遗爱就是一顿暴打,可怜的房遗爱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