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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楚渊哼了哼,拿起一把匕首,把玩着,道:“刚才,你们在车上打劫时,怎么不说你们过分?不想脱是吧。”
嗤~
突然,楚渊拿起匕首刺进了身旁一棵小树上,咔嚓一声,小树断成了两截。
小树只有指甲粗啊,可楚渊却随手刺中。
这得要多高的手法。
楚渊是在示威啊。
七个七星社劫匪吓得心都快提到嗓子上来了。
“行,你们七个人,我每个都捅一刀。至于捅到哪里嘛……”楚渊微微一笑,“看你们运气了!”
“啊?运气?”
看楚渊笑着的表情,很是认真,七个人心怵了。
下意识的瞄了眼断裂的小树,吞了吞口水。
“好,我们脱!哥们,你给我们记住了,从今天起,你是我们七星社的敌人!”
为首劫匪狠狠的剜了眼楚渊,警告着楚渊,侥幸的希望楚渊能够顾忌在七星社的招牌上,打消这个念头。
可他失望了。
楚渊压根就不在乎。
摆了摆手,道:“敌人,就敌人,我很怕吗?脱!”
“你~”
为首劫匪一阵冷哼,却又无可奈何。
只得带头乖乖的把最后一件脱了。
其他六个七星社人,紧随其后。
刹那间,七个人双臂交叉遮着身子。
“现在,你满意了吧?”为首劫匪道。
“满意,非常满意!”楚渊托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七个七星社劫匪,笑着说:“不愧是混社的啊,身材都不错啊。行了,你们可以走了!不送了啊!”
“哼,你记住了,我们是七星社的人,我们走!”
很快,公路上出现了七个光身子跑步的人。
“卧槽。好开放啊!果奔呃!”
“一直都听过外国佬没事,就喜欢果奔,真没想到我们国人也有人喜欢啊,还是组团啊,牛毕!”
“我服!都是纯爷们啊!”
“哈哈~”
……
一时间,公路上但凡开车路过看见的人,都伸出了大拇指。
有的开着豪车的富婆们,还不忘摇下窗户,招手,要招到她们麾下效力。
气得七个七星社劫匪火冒三丈,差点没有当场吐血。
……
这一头——
“他们走了。我还有事,也该走了,再见!”
说话间,楚渊冲公路走去。
“等等!”
关晓琳忽然喊住。
“有什么事吗?”楚渊说。
“刚才……谢谢你了!”关晓琳本来想说她误会楚渊了,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来,改了口了。
“不用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要你不误会我是那个啥就行了。再见!”
笑了笑,楚渊挥了挥手,速速离去。
“呃……”关晓琳还想说些什么,可楚渊走的很快,一点机会都不给她。
“这个家伙,做雷锋,留个名字都不可以吗?”关晓琳咬了咬嘴唇,有些幽怨,可当她看着远去的楚渊背影,不知为何,竟然看得入了迷,忘记了要追上去。
轰隆隆~
直到一阵轰隆隆的声音惊起,关晓琳才回过神来,看见楚渊骑着他的摩托车冲县城而去。
她追了过去。
可惜她哪里有摩托车跑得快。
看着远去的楚渊,眼神里有些失落。
“姑娘,还上车吗?”
这个时候,司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啊?”
关晓琳的思绪拉回现实,知道她刚才想岔了,脸儿一红,点了点头,“恩!”
“姑娘不好意思,那伙人是七星社的,在县城很霸道,我们不敢得罪他们,所以都不敢报警,希望你……”
关晓琳上车后,司机有些抱歉。
“没事了,师傅开车吧!”关晓琳道。
“好,好的!”
司机知道他让关晓琳失望了,多说无益,只好接着开车。
公交车里剩下的乘客们,都很惭愧,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偌大的公交车一下子陷入安静。
关晓琳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看着她的思绪又飘回到了刚才惊险的一幕之中……
十多分钟后,楚渊骑着摩托车赶到了县城汽车站。
给关晓琳打了个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打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这么巧?”
楚渊愣了愣,给村长拨了过去。
“是渊子啊。你接到支书了吗?”村长马德明问。
“村长啊,我人是到了车站了,可给支书打电话,她手机关机了啊!”
“啥?关机了?”马德明静了下,道:“要不这样吧,你在车站再等会,看看支书到没到,如果还没找到的话,你就先回来吧!”
“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楚渊真的在车站等了起来。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在县城的一处,一个斗猪场。
在县城,但凡了解七星社的人,都知道七星社有三大生财门路。
一命二运三斗猪。
命,指街头算命,整个县城盛行算命,行走的算命师,都归七星社管;运,说的是货运。整个县城,有三分之一的物流货运,都属于七星社掌控。
斗猪,当然就是斗猪了。
别的地方,都是斗牛斗鸡斗狗,七星社却不同,专门斗猪。
成为七星社三大生财门路之一。
斗猪,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玩得起的。
一般来七星社斗猪的,非富即贵。
不过尤其是富二代,官二代为主。
当然,也不缺生意人。
周边三县,只有七星社在斗猪,邻县很多好斗之人,有空都会过来玩一把,找找乐子,刺激刺激。
而此时,七星社的斗猪场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激动人心的斗猪比赛。
朝里头看去,是一头黑猪和白猪在厮杀。
场子,是类似罗马角斗士一样的场子。
里面低,四周高。
这个时候,四周高朋满座,喝彩声连绵起伏。
大部分人,都在为他们压着的猪,喝彩,加油,希望能够赢得这一场的胜利。
其中,只有两女一男很安静。
一直静静地看着场子里的斗猪比赛。
无论两头猪,打得如何,是否受了伤,又或者流了打量的血,两女一男都波澜不惊,好像根本就没看见是的,和她们一点关系都没。
这三人中,最奇怪的当属中间那个男人。
很多人,关注两头厮杀的猪时,也会时不时的冲中间那个男人瞄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