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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变成煤球?”
陆肆用手挡住大部分阳光,偏头低声。
“煤球是什么?”
“黑不拉几,丑丑的,跟小丑鱼一样。”
陆肆发现自家妹妹对鱼类格外感兴趣,便故意拿这个吓他,
果然,小团子立马乖乖将帽子戴好,一动不动缩在怀里。
他脸上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不听话的小孩子吓吓就好了。
十一嘟着嘴巴,闷闷的想:才不要变成小丑鱼。
在海里的时候,就数小丑鱼最欺负我了,还经常恶作剧别人。
她才不要变成自己讨厌的人。
“肆哥,你可终于来了啊。”
一群打着赤膊的男孩子看到人后,围上来打招呼。
“诶,手里小孩谁家的啊。”
几个男孩子嘻嘻哈哈打趣,你一句我几句叽叽喳喳。
全是半大的愣头青,这个年纪的男孩吵闹又不服管,一身骨头比谁都硬。
小团子听到动静后,将帽子扒拉开,软糯糯开口:“哥哥们好呀!我叫十一”。
“是哥哥的妹妹。”
小团子甜甜冲着人笑,像颗温暖的小太阳。
“卧槽卧槽,好他妈可爱!”
“救命想rua!”
“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的妹妹吗!”
“小团子,跟哥哥回家,保吃香的喝辣的!”
黄毛踢了人一脚,闷声:“做啥春秋大梦呢,没听见人说是谁家的吗?”
陆肆眼里不悦,警告的给个眼神,手里倒是又收紧几分。
“收敛点啊,散了散了”,他沉沉的说,表情不爽。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
这些人说归说,动作倒挺诚实,一个个溜得比谁都快。
笑话!一中小霸王的拳头可不会给他们开玩笑。
见人走开,陆肆低下头,语气别扭:“十一原来是谁都叫哥哥啊?”
“还笑得那么开心哦”
他惩罚式捏捏小丫头鼻子,阴恻恻威胁:“别被坏小子一根糖就拐回家了!”
“蠢萌蠢萌的。”
十一摸摸鼻子,不知所以,她这是无辜躺枪了?
小团子无奈,谁能猜透哥哥的心!
见人还敢走神,陆肆觉得有必要树一树自己的哥威。
他敲敲小丫头脑袋,义正言辞:“以后不准随便跟人走,尤其是男的,听见没?”
“不然打断腿!
她还记得师傅的话,自己变回腿后,会暂时不习惯,扶着东西多走走就好了。
十一回过神,拨浪鼓似的点头。
她心里感叹:做妹妹好难,做好妹妹更难上加难!
龟毛哥哥好难将就。
教育完自家傻妹妹,陆肆才稍微放心点。
“走吧,带你过去玩。”
他将小姑娘鞋袜脱掉,将人放到软软的沙滩上。
“哥哥你牵着十一,我可以走路。”
还没等人问,小团子忙不迭着急说。
白嫩嫩的小脚丫踩在砂砾上,小团子握着哥哥手,歪歪倒到朝前走去,姿势奇奇怪怪。
沙滩上留下一串一大一小的脚印。
“肆哥,一起呗。”
宋子轩甩了甩一头湿发,胳膊间夹着个骚粉色冲浪板,戴个蛤蟆镜,咧着一口大白牙,远远招手。
一群少年在海浪上激流勇进,意气奋发。
“照娃。”
陆肆插着兜,眯眯眼睛,淡声应。
但宋子轩怎么觉得,这语气中透着一股该死的炫耀?
十一垂着小脑袋,白胖胖的小脚丫在砂砾上描画着什么。
她抬起头,好奇的仰望这个奇怪的哥哥,脆生生的问:“哥哥这个是什么呀?”
小团子偏头看牵着自己的人,小脸一片莹白。
“小丫头你说这个啊?”
宋子轩十分骚包的取下墨镜,弯腰,双手撑着膝盖,拍了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姿势,甩了下头,臭屁道:“哥哥教你玩呗。”
十一小脸皱了皱,咦,这个哥哥好油腻啊。
她偏头,抓住自家哥哥裤脚,不忍直视。
“我还没死呢。”
陆肆似笑非笑,挑眉:“谁被虐得三天下不了床,忘了?”
宋子轩心虚的默默鼻子,不自在。
说起这事就想骂娘,这姓陆的简直不是他妈个人,身体是铁做的吧。
他哼哼鼻子,没忍住,捏了捏小团子的脸蛋,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开。
“哥哥想玩那个。”
小团子一直盯着陆子轩手里的甲板,一板一眼的说。
“啧,你还没它高呢。”
陆肆揉了揉刚刚被那小子摸过的地方,戏谑打趣。
“海里有鲨鱼。”他又吓唬。
十一皱了皱眉,有些不解,暗自嘀咕:她知道啊,也不知道鲨鱼叔叔现在过得肿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咩。
小时候,她没有朋友,一个人呆在诺大的洞穴里,孤独又寂寞,后来,遇到了鲨鱼叔叔一家,又遇到了师傅,她的人生才有了一点点痕迹。
看人又走神,陆肆以为被吓到了,敲敲小丫头脑袋,安慰道:“吓你的。”
随后将人带到沙滩上的遮阳伞下,小山似的一堆花花绿绿的零食摆着在上面,将人安置好后,他坐下来,惬意的眯着眼睛。
十一一小团身子窝在大大的躺椅上,早上没绑紧的头发在海风的肆虐下,乱七八糟飘来飘去,像只小炸毛。
她淅淅索索撕开包装,露出里面白乎乎的糖果,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哇咔咔,好甜呀!
小团子眼睛发亮,像只偷吃的小馋猫。
陆肆偏头,瞧见自家妹妹这样没出息,心里暗暗决定:回去让家里投资个食品公司!
远处,童迦携着众多小姐妹,摇曳在迷乱的海风里,从远处看,一片花花绿绿中一点豹纹,场面奇特。
没有看错,她穿了个全身豹纹的连体衣,一只手臂也不露的那种,像只变异的豹子精。
“迦姐,你的疤怎么不见了?”
“嚯,是没有了诶!”
“哪家医院啊有电话吗?”
傍边的红头发女生惊呼,引来一阵咋咋呼呼的议论。
童迦摸摸头,也有些不解,她今早在卫生间洗漱,也被惊到了。
自己那疤是小时候爬树摔的,当时头破血流,吓得路过的女佣赶紧打了110,然而还是留下一个很深的痕迹。
她也不是没想过切了,但医生说位置特殊,开刀难度较大,一不小心就被碰到脑神经,于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童迦虽然是条女汉子,但天天对着这么个疤痕还是不太舒服。
结果昨天晚上卸妆,惊奇的发现它特么居然变淡了,今早直接没了。
真他妈神奇。
童迦沉吟,装模作样忽悠:“自有贵人相助。”
几个人笑成一团,忽然有人八卦“诶,昨晚那位爷叫你去干嘛了?”
说起这个童迦就来劲儿了,她运用丰富的肢体动作,口若悬河的描述自己是如何逃离魔爪的。
末了,她又神神秘秘开口:“你们不知道,那家伙的妹妹贼可爱!”
十一正开心舔着冰淇淋,感觉到有人在讨论自己,他一抬头,就认出不远处是昨晚的漂亮姐姐!
于是,小团子爬呀爬,摇摇晃晃的走过去,软乎乎的叫:“漂酿姐姐你也来玩水咩!”
童迦热泪盈眶,一把将人抱住,感动的嗷嗷:“老天待我童某人不薄!”
“小可爱么么哒”,说完小团子脸上多了个大红印子。
众人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