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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涉咬了咬牙,就当没看见。
耶律齐笑着走到慕容涉面前,非要招惹。“慕容公子?”
“闭嘴!”慕容涉压低声音推开耶律齐。
他很清楚,耶律齐就是来捣乱的,把他拖住,给君临陌和凤卿独处的时间。
这点儿小心思他一眼就能看透。
耶律齐扬了扬嘴角,拉住慕容涉。“这部落美女辣的很,前面镇子上有家酒楼,美女如云,我做东请慕容公子喝花酒如何?”
慕容涉磨了磨后槽牙,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楚的。“滚开。”
“吆,慕容公子最近对女人都不感兴趣了?难不成是让我说中了,怕了?”耶律齐继续激将。
慕容涉眯了眯眼睛,他要看看耶律齐想干什么。
少年被刑捕房的人带走,女人还在昏迷。
凤卿身上拖着个累赘,烦躁的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女人。
她并不想多管闲事。
“花花,她会死的。”可君临陌却傻傻的指着地上的女人,小声在凤卿耳边开口。“那些坏人都坏,欺负她,撕扯她的衣服”
凤卿蹙了蹙眉,冷眸看着君临陌。“你怎么知道?”
“齐齐带我来偷偷看了。”君临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凤卿脸色沉了一下,将那女人抱了起来,抱进茅屋。
镇上,酒楼。
“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都叫来。”耶律齐冲酒楼的招待笑了一下。
见来了两个有钱的公子哥,酒楼的人喜笑颜开。“来喽!”
慕容涉蹙眉,警惕的看着耶律齐。“说吧,把我支开,什么意思?”
“慕容公子这是什么话,我是看慕容公子舟车劳顿,长时间不开荤,怕把你憋坏了。”耶律齐显然没有要说实话的意思。
“怎么?”慕容涉一拍桌子将耶律齐拽到身前。“这么关心我的下半身健康?”
耶律齐蹙了蹙眉,他很讨厌陌生人靠近自己,尤其是慕容涉这种出了名的花心浪荡公子。
“多给凤卿和君临陌独处的时间,对她有好处。”耶律齐收敛了气压,不再嘴贫。
“是吗?”慕容涉冷声开口,起身要走。
他不放心凤卿。
“慕容公子,爱而不得还整日追在身后,不难受吗?”耶律齐很好奇,慕容涉眼里心里只有凤卿,几乎把爱意和忠诚刻在脸上,这般看着自己爱的女人眼中心中只有别人,不难受?
“那你呢?”慕容涉冷笑。“咱俩是不是半斤八两?”
耶律齐的脸色瞬间暗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慕容涉。“你什么意思?”
“非要我说的直白些?”慕容涉冷笑,再次扯住耶律齐的衣领。“别再招惹我,否则,我就将你那点儿见不得光的秘密,公之于众!”
推开耶律齐,慕容涉要走。
“慕容涉!”耶律齐握紧双手猛地站了起来。“我说过,离墨没死,他只是回到了君临陌体内。我师父之所以痴傻时间越发延长,定然是离墨的灵识想要占据主导地位,他想见凤卿。”
慕容涉蹙了蹙眉,有些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多让他们独处,对凤卿对离墨都有好处。”
慕容涉信了耶律齐的话,没有继续离开,安静的坐在一旁。
“信了?”耶律齐垂眸问了一句。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阻止离墨的灵识占据主导,才能帮你的师父吧?”慕容涉也低沉着声音问了一句。
“你知道什么?显然是我师父故意的,否则他抹掉灵识所有的记忆便可,为什么要留着离墨的所有记忆?他羡慕离墨。”耶律齐叹了口气,眼底闪过心疼。
“自己羡慕自己?”慕容涉越发不懂。
“你当然不懂有些时候,当你无可奈何又想爱一个人的时候,只能让自己的傀儡陪在那人身边。即使那傀儡只是他的分身,是他灵魂的一部分,他也无比的羡慕着分身的存在。”
因为傀儡,能时时刻刻陪在他爱的人身边。
而他,却只能看着。
后山,茅屋。
女人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
“淳义!”女人惊慌坐了起来,哭着下床。“淳义”
“他已经被刑捕房的人带走。”凤卿坐在暗处,君临陌就在凤卿身后站着,乖巧的扯着凤卿的发丝,生怕凤卿跑了。
“不杀人的不是他,是我”女人哭着往外跑,她要去救淳义。
“你觉得,你现在跑去刑捕房,说五个男人都是你杀得,他们信吗?”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点内息武功都没有的女人杀了五个壮年男子?
女人僵住脚步,无力的摔在了地上。“人真的是我杀的”
“是吗?”凤卿起身,走了一步,倒吸一口凉气。
君临陌还拽着她的头发,扯得头皮疼。
凤卿咬了咬牙,忍了忍想动手的心思。
“我和娘是西夏边远的人,食人族入侵村落,村子里的人都死了。我们被冲散是淳义去关外打野的时候遇见我们,他赶走了食人族,将我和娘救了下来”女人小声开口,声音有些无力。
食人族入侵,整个天下动荡且混乱。
在这个孩子可以异相换食的动荡时期,人早就已经不是人
活下去是人求生的本能,除此以外,亲情爱情友情都会被罪恶掩埋。
“我娘不但没有感谢淳义,还觉得他是个孩子,是个少年,好欺负好骗。她让淳义筹钱,把我买下,说我俩年纪相仿,可以买回家干活,等成年了就讨我做媳妇儿。否则,就养不起我,干脆卖给镇上的花楼。”
淳义只是个少年,他并没有什么坏心,也不忍心看她陷入那种地方。
“可淳义回家筹钱,他哥哥却起了歹心,他用钱将我买回家,却强行逼迫我做了他的媳妇。”
凤卿蹙了蹙眉,从君临陌手中硬生生抢回自己的头发。“人渣。”
君临陌吓得一激灵,以为凤卿骂自己,不敢扯头发了,只好小心翼翼的扯住凤卿的衣角。
“一开始,我也认命了,嫁给谁都是嫁,只要能好好过日子。可慢慢的,他就开始露出真面目,他喜欢去喝花酒,喜欢醉酒后打人,他每每都要把我往死里打那天,他又动手,就在这床头上。”女人指着床头,哭着再次开口。“我只是反抗了一下,他没有站稳就摔了下来,脑袋碰在了锄头上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