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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楞子一听马小乐嘴里说出“他娘的”,立刻让他淬两口唾沫。w W W qb五。c0m \\马小乐问为啥,二楞子说大年初一不能说脏话,否则要说一年的。马小乐嘿嘿直笑,说肯定是你娘柳淑英告诉的吧,二楞子点点头说是。
马小乐听了二楞子的话,突然冒出个想法来,今天无论如何要再睡一下柳淑英,好预示着一年到头都可以爬上她的床,起码也能一起钻个草窝什么的。不过眼下得说话算话,带二楞子先把鱼捉了再说。
马小乐带着二楞子,一直走到河里。河水结冰了,冰很厚,人走在上面也没事,况且冬季里河水大消,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没头顶。马小乐让二楞子抱着块大石头跟在他后头上了冰面,走到一处下面泛着淡蓝色的冰面下停了。
“小康,抱石头砸,把冰砸个窟窿来。”马小乐指挥这二楞子,很快就砸了个脸盆大的窟窿。马小乐蹲下来,把窟窿里的碎冰捞出来,擦干了手点了支烟,笑呵呵地对二楞子说,“等着吧,一会儿就有鱼会跳上来。”
二楞子不太相信,眼巴巴地看着,没两分钟,就看到小窟窿里冒出几个鱼头来,吐着泡泡出来换气。“有了有了,还真有了!”二楞子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然后蹲下来伸手要抓。
“别动,不用动手,一会鱼会自己蹦上来。”马小乐胸有成竹,按照以往的经验,鱼儿在冰下憋久了,遇到水面就兴奋得乱了神经,会跃出水面来欢庆,可冰窟窿就那么点,鱼只要跳出来一般就会落到冰面上,回不去了。
果然,没有半个时辰,二楞子手里已经提了五条鲫鱼了,每条都差不多有二斤。
看看差不多了,马小乐用脚把碎冰踢动了,全推进了冰窟窿里,“行了小康,不捉了,捉多了老鱼精就生气了,以后想可就难了。”
二楞子手上已经提着好几条鱼了,捉不捉也没啥了。到了岸上,二楞子还算有点头脑,说既然是两个人捉的,那就平分吧,没人两条半,说完就找了块小石头要把鱼砸断。
“行了,小康,你拿三条,我拿两条,不砸了。”马小乐提着两条鱼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刘长喜晃着悠闲的步子就来了,“乡领导,走吧,这都快中午了,先到我家候着,打个牌什么的,热闹热闹。”刘长喜对自己能当上村长很满足,自然很得意,“瞧着天,雪还下个不停了。”说完,用手掸了掸肩膀上的雪,“我再去范支书家看看,你先去着,红旗他们都到了!”
“行,我把鱼放下就去。”马小乐一手掏出烟盒,甩出一根给刘长喜便进门了。
本来马小乐想在范宝发之后去的,一般大干部和有身份的人都是最后到场,可觉着和范宝发较真也没劲,所以放下鱼就走了。
到了刘长喜家,姚晓燕正忙得不亦乐呼,活儿干得呼呼生风,马小乐看着她那充满劲头和活力的身子,想起了田小娥的话,突然间有了股冲动,想上去把她摁到在灶屋的烧火草上。
“罪过罪过啊。”马小乐暗暗说着,“不是已经决定不上刘长喜的女人了么,怎么还有这种想法。”想到这里,马小乐平静了下来,可一抬头看到田小娥正坐在灶屋里烧火,顿时又有些躁动了,“这两个人看来是关系不一般,啥都在一起,她娘的,不行老子两个一起搞了,看她们还私下里说我!”
这个想法让马小乐很激动,不过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下其中的乐趣,姚晓燕的话就把他打断了,“马……”姚晓燕平日里不怎么说话,一说话脸就红,害羞,“你……你来了,屋里坐吧。”
马小乐一看这样子,觉着姚晓燕还真是有那么点味儿,顿时心里猛跳起来,下面也骚动起来,特别是看到田小娥在灶台前站起身来,眼勾勾地看着他,估计是又想和他搞那事了,不过他可不想了。
“哟,乡领导来了也不进来,在雪地里晾膘呐!”在屋里打牌的徐红旗伸长了脖子喊道。
马小乐听了,赶紧走到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进了屋子,“你们来得早啊,烤着炉子打着牌,还真会享受!”马小乐掏出烟,一排子散了。
徐红旗把位子让给了马小乐,“瞧这把牌抓的,神仙手啊!”提到手,马小乐看了看坐他对门的顾美玉,有点不自在。顾美玉也有心要拨弄马小乐,笑呵呵地说道:“神仙手有啥用,再仙也不过是只手,还能当别的啥玩意儿用?”
这话别人听来或许没啥想法,但在马小乐就不同了。马小乐心里很是恼火,心想不管咋地,我马小乐的手也让你顾美玉欲仙欲死了不是,可临到头还说这种话,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这样的女人,就该被男人日得死去活来才知道什么叫收敛。
马小乐想找个机会让顾美玉见识一下他的厉害,可转念一想要是顾美玉像田小娥一样,被日了一次还想下一次,那他可有些撇不清了。想来想去,马小乐觉得男子汉还是该大度一点,就当没听到顾美玉的旁敲侧击,就是听到了也装作不懂。
刘长喜这酒喝得挺开,刚好是过年,都没啥事,只管喝就是了。马小乐喝得高兴了,说明天还是在座的,一个也不能少,全都到他家里,他要请酒。大家伙一致拍手,说谁不去就是孙子。顾美玉当然也要去了,虽然她对马小乐那方面有看法,不过马小乐毕竟是乡zf的人,她一个村妇女主任当然得巴结着了,她肯定会去的,那巴掌拍得不比别人闷。
酒席散场了,马小乐摇摇晃晃地走到灶屋里,姚晓燕和田小娥正说悄悄话呢,一看马小乐进来,都有点慌张。“咋了,你们说啥了,我一来你慌个啥?”马小乐有点兴奋,手指着田小娥,“田小娥,你是不是还想讨饶啊?”
姚晓燕听了,脖子一缩舌头一吐,要走出来。马小乐一把拉住了,嘿嘿笑着说,“晓燕,你跑啥啊,一起听听,你和田小娥不是啥都聊么。”
姚晓燕听到这里,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马小乐看了这场面,放开了姚晓燕,走到田小娥旁边小声问,“你是不是把我睡你的事跟姚晓燕说了?”
田小娥看了看马小乐,小心地点了点头,“我那是好意,我得让晓燕直到你那玩意儿特管用,省得她再对别人瞎说什么。”
“她敢!”马小乐以一听就一头火,“要是那样的话,我非搞得她嗷嗷叫不可,眼泪鼻涕一起流!”
“她不敢她不敢,她哪里敢啊。”田小娥慌忙站起来,指指外面小声道,“别这么大声,让人听见了不好。”
马小乐这才回了下神,扭头看了看便出来了,跟徐红旗他们一起离开了刘长喜家。此刻刘长喜已经在床上了,他早就喝倒了。
马小乐他们一走,姚晓燕就进来了,“田大姐,马小乐都说啥了?”
“他说要日得你嗷嗷叫,还眼泪鼻涕一起流呢!”田小娥半开玩笑地说。
“啥啊,田大姐看你说的。”姚晓燕又不好意思起来,“你说他马小乐真个长了个驴大的玩意儿?”
“那我还骗你嘛!”田小娥煞有其事地说道,“他那玩意儿,红里透着黑,有粗又长的,看起来就蛮吓人的!”
姚晓燕听得面红耳赤,连连摆手道:“行了行了,别说了。”嘴上虽这么说,可姚晓燕心里却泛开了花:那马小乐要是真有那么厉害的话,女人要是被他抱在怀里一顿日的话,可会咋样呢?没准还真是嗷嗷叫,眼泪鼻涕一起流呢!
田小娥看姚晓燕出神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子,想啥呢,是不是在想马小乐?你要是想尝尝的话,姐帮你说说,找个时间那还成啥问题?”
“哎呀,看你说哪儿去了。”姚晓燕羞羞地跑了。
田小娥呵呵笑了,“也就是你没被马小乐日,要是日了保管你心里头想着!”田小娥这话是照着她自己说的,自从前两天被马小乐一顿猛搞,那个舒服劲儿还真是让她忘不了,想着要是马小乐再日她的话,她就使劲叉开腿迎着,不管下面会被撑得多大。说下面被撑大了,这话还是曹二魁说的,被马小乐在商店里搞过的第二天晚上,就是年二十九晚上,曹二魁回来了,吃完饭后上了床,抱着田小娥就大干起来。谁知曹二魁刚耸动了两下,就发觉情况不对,“小娥,咋感觉不对头的呢,你下面像是被撑大了许多啊,插进去没啥感觉的,这么松垮跨的?”田小娥一听,慌忙说道:“啥啊你,八成是你累的那玩意儿变小了,才觉着我的大了。”曹二魁听了觉着是有点道理,也不理会了,埋着头一阵抖和,便萎缩了。
可以说,现在田小娥是有点上瘾了,心想头一次没准备,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无论如何也得再让马小乐搞一次,得好好记着那味儿,以后就是没机会再被他搞,想想吧咋吧咋那味儿也解馋。
这不,看酒席散了,马小乐一走,她也呆不住,简单扒了两口饭就离开了。田小娥估计着,马小乐很有可能是去果园了,这下雪天别的也没啥去处,有几个牌场子他马小乐也不会去的。
念着这想法,田小娥拐上了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马小乐的果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