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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是栽赃,这是赤果果的诬陷!”
眼看自己的靠山来了,苏冲的底气也随之硬了起来,他指着一旁的山川四郎,怒目而视,“r国人的狼子野心,挑拨我华国关系的目的,昭之若揭,这绝对是诬陷!”
在山川四郎急的百口莫辩时候,林夫人淡淡扫了苏冲一眼,平声道:“苏队长,你似乎忘了,在十分钟之前你还苦苦求饶,痛哭流涕承认自己的罪状,求我网开一面,这么快就忘了?”
苏冲脸色瞬间尴尬起来,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狡辩。
林夫人没有理会苏冲,她转身望向苏江河,不卑不亢说道:“苏老,你不要混淆概念,您的确为华国立下汗马功劳,苏家也的确是燕京的名门望族,权势一方。但你的成就,苏家的成就,并不代表着苏冲和苏洋两人的成就,也代表不了他们对华国忠心耿耿,不会叛乱,这是两个概念。”
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淡淡说道:“如果说出身名门望族,就一定对国家人民忠诚的话。那苏老似乎忘了,当年抗战时期的汪精卫,老蒋之流,难道苏老要为这些卖国贼洗白吗?”
砰!
苏江河老脸顿时阴沉下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一声:“萱丫头,你放肆!”
“你也太没大没小了,今天我就算背负一个以大欺小的骂名,也要把苏冲苏洋带走,一句话,我苏家的男人不是任谁都能欺负的,更不会受这些狼子野心的r国小人诬陷。”
苏江河锐利的眸子中闪烁着杀机,“我会派人和r国方面谈判,这些r国人跳梁小丑,早该清理一番了,就从他开始,杀鸡骇猴。”
山川四郎顿时急的满头大汗,他连连大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实话,我有证据,有视频,林夫人,你要为我做主啊。”
苏江河眼眸眯起,身后一个军官立马走上去,一脚踢在山川四郎的骨关节处,清楚的骨节断裂声响起,他直接一下跪倒在地上。
随后,那军官大手扼住他的喉咙,声音冷冽道:“闭嘴,苏老面前,哪有你插嘴的话,想多活几天,就给我老实点。”
山川四郎咬牙切齿,疼的直冒汗,却不敢言语一声,生怕对方一怒之下啮断他的喉咙。
眼看苏江河这帮人开始以权压人,不讲道理,林夫人柳眉蹙了起来,她向前一步,拦住苏江河:“苏老,这么着急杀人灭口?这么多人看着,怕是说不过去吧。”
“一句话,今天有我在,你带不走他们任何一人。”
林夫人向前一步,直接挡住苏江河等人的去路,她娇柔的身躯上,却散发着一股极为坚韧强横的气度,不怒自威,让一众将官都目目相窥,不知如何是好。
苏江河也是毫不畏惧的大步踏过去,目光凛冽,冷喝道:“我也告诉你一句话,我要想带走的人,没人拦得住。”
“我不是跟你商量,这是命令,让路!”苏江河浑身的气势爆开,冷喝一声,“你们要造反嘛?”
哗啦啦——
此刻,国宾楼下的一众士兵们马上涌进楼道内,黑漆漆的枪口落下,子弹上膛,做出随时战斗的准备。
房间的气氛瞬间压抑无比,鸦雀无声。
沉默了足足两分钟,林夫人才目光直视着苏江河,缓缓开口说道:“萱萱是晚辈,依照苏老在华国的地位和权势,自然不敢拦,但,这并不代表着林家的人,不敢拦你。”
“我们没资格和你谈,那就换一位有资格的。”
她一招手,“青鸾,开我的车,接老爷子过来,和苏老好好谈一谈,他两个孙子的叛国问题。”
她目光傲然补充一句;“并不是只有苏老你,肯为小辈出头。”
林青鸾二话不说,挺快答应:“是,嫂子!”
现在一众人,包括苏江河在内,全都面色大变。
林元帅也要到现场来,这下子,这国宾馆内可热闹了、、、、
现场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苏江河脸色也变幻几分,压低声音道:“萱丫头,你是真的想把事情闹大啊。”
“晚辈只想讨个公道而已。”
“好,好,好!你尽管把林无锋叫来,当真以为老夫怕他不成?”
“如你所愿。”
现场气氛再次陷入冰点,寂静的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双方人马都紧绷着一根弦,仿佛是一个满是炸药的炸药桶,只要稍微有一点火星,就是一场大爆炸。
“咳咳、、、”
正僵持时刻,一旁的钱运财却咳嗽一声,打破了现场的凝固气氛,在全场人目光注视到他身上时候,他才开口恭敬的说道:
“苏老,林夫人,能否容我这个小辈说两句?”
在苏江河带着狐疑而恼怒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候,钱运财马上会意,自我介绍道:“苏老,小子钱运财,华西钱家的人,去年在您的寿宴,我还和爷爷一起敬过您酒。”
苏江河皱眉沉思两秒,随后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会心笑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华西老财迷的孙子,呵呵,老家伙这一辈子就是茅坑里臭石头,又臭又倔,难得有你这个知书达理的孙子,难得,难得。”
钱运财马上绽放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一顶高帽随即戴上去,“苏老过誉,我尚且还有很多要向苏老学习的地方,爷爷也经常感慨,他们这一代人中,就数苏爷爷见过世面最广,文化最高,让我多多向您学习。”
“实不相瞒,苏老的名言一直影响着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才不枉费这人生春秋几十载。”
“好个机灵的小家伙。”
苏江河闻言开怀大笑起来,他们这种老狐狸自然一眼看穿钱运财话里的虚伪,但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钱运财的审时度势,让他很舒服,对这小胖子也生出不少好感来。
他饶有趣味说道:“钱家的小家伙,你说你有话想说,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见解,不过、、、、”
他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却威视十足:“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辜负我和你爷爷的几十年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