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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强一掌往桌子上猛地一拍,“喻溶月,你还想不想要许燕华的抚养权了?”
“你什么意思?”喻溶月冷笑道:“当初孩子你是不想要的,现在又反悔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我好欺负呢?”
许大强这是死猪不开开水烫,厚脸皮到底了,“我告诉你,许燕华再怎么说也是我女儿,你要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就给我一笔钱,我可以考虑不跟你争抚养权。”
“你还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喻溶月揉了揉手腕,然后拿出一张证明书,“办离婚证的时候,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自动放弃抚养权,现在想反悔敲诈我?你是不是想进局子啊!”
许大强一噎,他倒是忘了这茬。
当时打离婚证明的时候,他一心想跟李月兰领证,恨不得立马让喻溶月有多远滚多远,至于许燕华他是根本就不想再见到的,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一样。
什么抚养权,他压根就不稀罕。
李月兰看到许大强那脸色就知道肯定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她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说:“就算有这证明又怎样?大强终究是许燕华的父亲,将来许燕华也得孝顺他,给他养老送终,你若是不想再跟我们有联系,就替你闺女现在花点钱也是一样的。”
“你们也忒不要脸了!我呸!”
周秀梅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朝着许大强吐了一口唾液,“溶月赚的都是辛苦钱,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是怎么有脸找她要钱的!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畜生!”
许大强见她这样骂自己,抡起拳头就要揍人,喻溶月连忙把周秀梅给拉到自己身后,一脚踢了过去,刚好踢中许大强的下方,疼得他大叫。
“喻溶月你个贱人!老子今天跟你拼了!”许大强强忍着下身的剧痛,朝着喻溶月冲了过去,李月兰早就听闻喻溶月有些身后,担心自家男人吃亏,也跟着一起上。
结果,喻溶月直接一把拽过李月兰拿她当挡箭牌,许大强好几个拳头砸下来,全都砸在了李月兰的身上。
李月兰眼泪都给疼出来了,感觉骨头被他给砸碎了,简直要人命。
“你打我做什么啊!你打她啊!你一个男的还打不过她,你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李月兰挨了打,嘴巴就停不住了,开始嫌弃许大强。
许大强听了,脑子发热,明知打的是她,又抬手啪啪两个巴掌扇过去,“贱人!老子还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要不是娶了你,如今赚大钱的就是老子!是你挡了老子的财路!”
李月兰当即炸了,“好啊许大强,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娘辛苦地给你生了个儿子,现在儿子有了,就觉得我碍眼了是吗?我告诉你,你再后悔,老娘这辈子也都赖定你了!”
“你让我不好过,大家一起不好过!”
两人这么一闹,直接打了起来,喻溶月看着他们动手的样子,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到地上,“要打滚出去打,别脏了我的地!”
不多时,外面忽然闯进来几个警察,陆新贤指着许大强他们两个,“警察同志,就是他们两个人来闹事,你们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吧!”
警察看着地上厮打在一起的男女,大手一挥,立马把他们架起来带走了,“你跟着我们回警局做个口供吧。”
喻溶月点头,把许燕华托付给了周秀梅。
陆新贤不放心喻溶月,也跟着去了,店里的客人也算是看了一出好戏,又在几个嫂子的三言两语下,把整个事情弄明白了个大概,当即大骂:“怎么还有这么恶心的狗男女!就是浸猪笼也不为过!”
“可怜喻老板摊上这么个前夫,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周秀梅抱着许燕华,心疼道:“哎哟,我们小燕华以后可怎么办啊!”
可经由这么一传播,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火车站包子铺的喻老板被无良前夫和小三纠缠欺负,许大强以及李月兰直接成了人人喊打喊骂的对象。
警局这边,经由协调,许大强要拘留了三天,还进行了罚款,李月兰因为是从犯没有拘留,但她得掏钱啊。
她肉痛地掏出荷包,从里面几张大团结,把喻溶月恨到骨子里了,不仅如此她还恨极了许大强,没半点本事,就是个废物,连要钱都要不到。
这下好了,钱是半分也没要着,人进去了不说,还亏了一笔钱!
嫁给许大强,她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几天后,许大强也是从局子里出来了,这回吃了亏,他就学聪明了,知道不能跟喻溶月正面刚,于是他就挑了些菜,打算拿到集市上去卖。
原本这也是许家的收入之一,以前他卖的菜生意也不错,每天还能花点钱喝点小酒开小灶。
可今日他挑着担子一去摆摊,谁知之前的老顾客,远远地嫌弃似得看了他一眼,立马去了别处买。
许大强摸不着头脑,蹲在原地没多久,就来了一群妇女,他以为生意来了,谁知那群女人嚷嚷道:“瞧!他就是那个欺负喻老板的许大强,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咱们得为民除害啊!”
“还想在这里摆摊做生意?那也得看我们答不答应!”
“老姐妹们,把他赶走!”
许大强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大妈给围住,不少人还拿烂白菜砸他,他捂着脑袋到处躲藏,尽管如此还是挨了不少揍。
最后,他不得不拖着担子去别处,谁知无论他走去哪里,都有人认出他,对着他又是赶又是骂,简直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许大强气到不行,拿衣服把自己脑袋给包住,生怕再有人认出他,一直到下午,别说卖菜了,就连他想去吃碗面人老板在知道他是许大强后,卖都不卖,就差拿扫帚赶他了。
他浑身脏兮兮地坐在一个巷子里,从兜里掏出一个生红薯,啃了起来,今天所受的屈辱,他一笔笔都记在了喻溶月的头上。
就在这时,一群小混混从他身边路过,他认出为首的那个人是附近很有名的大哥,抹了把脸,追了上去,“刘哥!您是刘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