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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全职妈妈不好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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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给虎哥和几个小弟每人盛了满满一碗,脸上热汗直冒,只想他们吃完赶紧走,结果……

    “呸!这做的什么玩意这么难吃。”虎哥把串串香吐出桌子上,扯着葛天的衣领,“就你这口味还顾客如云,我他妈!”

    “啊……”

    虎哥一脚踢中葛天的肚子,往后退了几步,把身后的椅子撞倒再倒在地上打滚。

    “虎哥,这串串香真的好吃……”葛天捂着肚子,脸上那叫一个痛苦。

    自从喻溶月和他离婚之后,很少回店里,没了她加的料,串串香当然不是原来那个味。

    “好吃你妹好吃,就是一碗酸辣粉都要比这个好吃多了。”虎哥又狠狠往葛天肚子上踢了几脚,最后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痛得葛天大气都不敢喘。

    他拍拍葛天的脸,“还钱。”

    葛天瞳孔一缩,“虎哥,这离我们还款的日期……”

    “明天到期了,提前一天收。”得,就是这么霸气。

    “可是我现在没有……啊……别打了,我还,我还……”葛天被打得鬼哭狼嚎,门外的人见着没有一个敢入内。

    葛天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把可用余额全部转给虎哥。

    “才二万,你当打发叫花的呢,你从我这里借走的是三十万!”虎哥看着转帐纪录,又往他身上踢了几脚。

    “这真的是我全部的家当了……”葛天痛苦出声。

    “你们干什么?怎么能够打人?”喻溶月冲进店内,故意出声。

    葛天如同看到救星,伸手扯着她的裤脚,“老婆,救我。”

    “你是他老婆?”虎哥粗声粗气,用下巴指指葛天,“来得正好,你老公欠我三十万,你帮他还吧。”

    “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替他还?我们现在离婚了。”喻溶月一副事不关已,十分无情的抽回裤脚往后退了一步。

    “你他妈是不是男人,离婚的老婆也叫老婆?”虎哥的暴的脾气一上来,就把葛天打得半死。

    他缩在地上,不断求饶,喻溶月全程冷眼旁观,甚至在一边的椅子坐下来看戏。

    “虎哥,我现在真的没钱了,你再给我多些时日吧。”葛天哭得鼻涕眼泪直流。

    “不会啊,你让你妈把房子抵押不就行了,那里可是值好几十万呢。”喻溶月适时出声,说完赶紧把嘴捂上,“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喻溶月,你个死八婆……啊……”

    在喻溶月离开后,葛天自然不可避免再次被毒打,虎哥要求他三天之内必须连本带利还三十万,否则,到时候砍了双臂抵债。

    虎哥一向言出必行,吓得他找到陈艳,让她把房子卖了。

    陈艳哪里肯,现在她就这一所栖身之所,要是卖了,只能睡天桥底。

    “不卖!你不是和喻溶月和好了吗?怎么这会她又不帮你了。”陈艳让他找喻溶月。

    葛天哪里敢找她,“我和她离婚了,就她,哪里会拿二十万给我,别废话了,除了你不会有人帮我了,你是不是真想我被砍掉双手等你养。”

    陈艳吓了一跳,没了双臂和废人有什么区别,她只好忍痛把房子买了。

    可是平民房的地理环境不好,又是旧房,价钱在二十二万左右,因为出售得比较急,他们只好签了合同把房子卖出去。

    可是二十二万拿去还债了,算上利息还差十三万,葛天想把店盘出去,可因为他之前经常在店里和女人勾搭,再加上被人打了,也就没人敢租。

    葛天姐姐葛思思从陈艳口中得知葛天的事,便给他们出谋划策。

    “也就你们能忍,一个女人都弄不了,阿天,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废柴了。”葛思恩冷笑。

    “你就是说话不腰疼,你没被她收拾过,你不知道她厉害。”葛天不耐挥手。

    在葛思恩的记忆中,喻溶月一直都是忍气吞声话都不敢多说两句,这会葛天和陈艳说得绘声绘色也不由得信了几分。

    “恩恩,你有钱就借点给弟弟吧,让他把债还上了,以后有钱再还给你。”陈艳一把辛酸泪。

    原想着老来能享福,结果财如水一样去了。

    “我现在哪里有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几年都不工作。”葛思恩一口回绝,又道:“我给你们指条明路吧,现在黑市上一颗贤可是价值几十万,我们偷偷把喻溶月迷晕带到黑市不就好了?这样一来,阿天能还得上钱,二来,也能教训一下喻溶月。”

    陈艳和葛天都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商量着让葛思思出面约喻溶月。

    原剧情中,原主和葛思恩并不熟络,再加上她结婚之后又少回家,两人打照面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才会轻信。

    这一次,喻溶月同样按照原本的流程应约来见葛思思。

    到咖啡店的时候,正如她所料的一样,葛天也在场。

    葛思恩看到喻溶月的时候有些认不出了,记忆中的原主一直都是一头死板的直发,衣服也是随意穿穿,现在的喻溶月好像脱胎换骨一样,从头到脚都发生了变化,人也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找我?”喻溶月自动忽略旁边的葛天。

    葛天张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葛思恩笑笑,“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像变了个人一样。”

    “没了葛天,我当然生活得更好。”喻溶月故意出声,“结婚的时候天天像条狗一样照顾他,现在不在一起了,总得对自己好点。”

    葛思恩没料到喻溶月这么直接,脸上灿灿了一会,接着道:“他以前是挺混帐的,不过这些都过去的事了。今天找你来呢,是看在大家也算亲戚一场的份上,知道你现在肯定也等钱用,现在我有条赚钱的好路子,想分你一杯羹,不知你意下如何?”

    一直沉默的阿八出声:“这是打算算计你呢。”

    “废话,我当然知道。”喻溶月撇撇嘴,腹诽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什么路子?”喻溶月笑笑,故意表现出有兴趣,“我最近确实要花钱的地方很多,不知有什么好路子?”

    见喻溶月说动了,葛天和葛思恩眼前一亮。

    “这个一会再告诉你,说这么多你也渴了吧。”葛思恩推了推喻溶月的果汁,“你答应了,我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葛天双眼巴巴落在喻溶月身上,见她喝了几口果汁,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他多害怕喻溶月会察觉到不对,再把她暴打一顿。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喻溶月明知故问。

    以她的资历,一闻就知道这里面加了什么。

    “没什么,我们来说说赚钱的计划吧……”葛思恩故意放慢语调,见喻溶月眼皮上下打架,直到“砰”一声,趴在桌子上。

    “溶月,溶月?”葛思恩推推她的手,见没反应,赶紧让葛天搭把手把她带出饭店。

    两人不敢过多停留,带着喻溶月出来后,把她丢进后座开车到了黑市。

    “人我带来了,对,就她,切除她左肾吧,对,还是老价格。”葛思恩跟人讨价还价,原本晕迷的喻溶月唇角勾了勾。

    “好吧,都是老熟客了。”

    这边已经谈妥,葛思恩去洗手间解手,其他人去准备手术,葛天大爷似的坐在休息室玩手机。

    想着马上有钱还债,他整个人都放松了。

    而他们完全没发现,原本趟在手术室上的喻溶月不见了踪影。

    “哗啦啦……”洗手间传出一阵冲水声,葛思恩从厕所出来,打开水龙头,身后忽然多出一道身影。

    镜子中清晰倒映着喻溶月精致的面容。

    “啊……”

    喉咙的啊字还没出声,喻溶月抬手一记手刀,葛思恩双眼一闭,晕倒在地。

    喻溶月勾唇,拽着她的脚往外拖,一点都不费力。

    直到喻溶月将葛思思放到了床上,手术室才回来人。因为是切肾是采用侧卧位,再加上她头发有一半挡到脸,他们并未发现手术床上的人换了人。

    很快,他们打了麻醉,葛思恩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手术进行中,葛天玩游戏玩得正激动,喻溶月出现在他面前站着,他抬眸看一了眼,这一看,吓得他魂飞魄散,手机都掉到地上。

    “你……你……”葛天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看了看手术室,毛骨悚然。

    “怎么,我在这里你很惊讶?”葛天想走,喻溶月一手拽着他让他重重跌坐在沙发上。

    “你不是应该……”葛天头皮发麻,在里面被动手术的竟然是葛思恩!

    她是什么时候醒的?

    “应该在手术台上吗?”喻溶月冷笑,尖细的鞋跟在葛天的胸口上用力碾压,痛得他脸色发白,“葛天,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的器官也是你能摘的?”

    “谁让你对我那么绝情,如若不是你见死不救,我不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葛天胸口发出火辣辣的痛,让他怒火胆边生,哪里还记得之前被喻溶月打过的事。

    “哦?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了。”她冷声。

    “当然,我们结婚那么久你儿子都不给我生一个,天天只知道伸手问我要钱,这些年我花在你身上的钱还少吗?”葛天越说越来气,“你不懂得体谅我,整天只会板着一张脸,好像我欠你钱一样。”

    呵呵……

    原主辛苦打理这家,最后却落得一个遍体不是。

    “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谁娶着你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还好我们离婚了,不然,我今天还得被你克死!”葛天越说越过分,喻溶月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诡异。

    “好啊,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喻溶月面无表情的捏住了葛天的喉咙,正巧手术门打开,葛思恩从里面推了出来。

    她拽着葛天往手术室走。

    葛天想挣扎,可他哪里挣扎得开。

    “喻溶月,你放开我,你疯了吗?”他疯狂的咆哮。

    “砰”喻溶月把他拽在手术床上,把里面的医生吓了一跳。

    葛天摔得眼冒金星,全身上下都痛。

    “你们……”喻溶月倨傲的指着葛天:“切除他的左肾。”

    “不,喻溶月,你这个毒妇,你不能这样对我……”葛天知道她想干什么,哇哇乱叫,要从床上起来,喻溶月一手按在他胸口上。

    “我不能这样对你,你倒是能这样对我,这是什么道理?”她冷笑,“如若不是我醒得早,我身体就少一块了,俗话说得好,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呢?恨不得推我去死,既然你不顾旧情,我又何必跟你客气。”

    医生这会一个个都不敢动,因为他们要摘的明明是喻溶月的肾,可她现在在这里,那刚刚被推出去的又是谁?

    “不要,我错了,溶月,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我发誓。”葛天惨白着一张脸,吓得不轻。

    “晚了。”她冷笑,见医生不动手,果然拿起手术盘里的麻醉针,麻溜的往葛天身上一扎。

    “啊……”葛天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不要,溶月,我真的知道错了……”

    喻溶月充耳不闻,拿起手术马,对着他的后腰切了下去。

    旁边的医生心惊肉跳看着这一幕,谁都不敢上前,也不敢出去,只好巴巴站着等喻溶月结束手术。

    这点小儿科的手术对喻溶月来说完全没难度。

    她的位面任务做了上次次,其中自然有医生的职业,操起刀来那叫一个麻溜,连旁边的医生看得忍不住暗赞。

    别人动手术要几个小时,喻溶月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把葛天的肾摘了。

    “还没看够?”喻溶月淡定的摘下手中的白色手套,冷笑。

    那几个医生什么都不敢说,有序的出了手术室。

    她没急着离开,而是坐在休息室里和娇娇打电话,今天是葛娇娇参加交流会的日子。

    “嗯,妈妈等一会去接你,你要和其他小朋友好好相处,不用怕。”喻溶月温声细气,哪里有对付葛天的那种霸气。

    “娇娇,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徐轩的声音传了出来。

    “徐叔叔,我和妈妈打电话。”葛娇娇出声,“你要和我妈妈说一下吗?”

    “喻女士。”徐轩点头,拿起电话,“你怎么不来参加?”

    “你不是说这是小朋友的交流会吗?所以我没有进去,我一会晚点去接娇娇,麻烦徐医生先帮我照看一下。”喻溶月出声。

    “好的,那你先忙,娇娇这边不用担心。”徐轩答应。

    “谢谢,那我先忙了。”见病房有了动静喻溶月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