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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传来几个女孩子的惊呼声，让温酒和纪羡言两人间严肃的氛围多了点尴尬。
纪羡言心里慌得不行。
当然，这种慌不是因为被几个女孩子这么关注，而是因为担心温酒会误会他。
纪羡言抿了抿唇，有些着急的解释：“我没有在看她们，她们乱说的，你别误会。”
说完，他又有些懊恼，担心温酒会发现他的那点小心思，心情很是纠结。
“祝两位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侍应生再次端来一杯柠檬茶。
温酒点点头，看着纪羡言，“没事，这不重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昨天是不是说过那句话？”
“嗯，是我说的。”既然温酒关于昨天的记忆还在，那纪羡言也不打算隐瞒。
他之所以抹去温酒的记忆，是想到他和裴时瑾来这个时空前的承诺。
不会对任何人公开自己的身份。
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温酒神色未变，接着开口：“但你说过你不是能力者。”
“你也可以当我是能力者。”纪羡言说这话时，眸光微微闪烁，不敢跟女生对视。
因为他没有跟温酒说实话。
倒不是他故意在防着温酒，而是他不能说，他承诺过要保密。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裴时瑾考虑。
也可以当他是能力者？
也就是说，跟普通的能力者还是有区别的。
温酒觑着对面的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思绪涌动。
她看得出来纪羡言没有说实话。
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既然他不想说，温酒也没有非要追问到底的打算。
她喝了一口柠檬茶，嗓音淡淡道：“我知道了。”
“嗯。”纪羡言稍稍松了一口气，端起柠檬茶吸了好几口，冰冰凉凉的感觉冲淡了心头的紧张。
温酒偏头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
过了一会儿，她才再次出声：“言宝，我体内的能量是不是你给的？”
她无法用这具身体自行恢复能量，一旦有所损耗，就必须依靠纪羡言——按照裴院士检测出来的那个离谱说法，哄他开心。
但昨天那种情况，别说她没有办法去哄纪羡言开心，就算是他自己开心起来的，也不可能让她拥有如此充盈的能量。
对此，纪羡言倒没有遮遮掩掩，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我。”
温酒没想到他承认得这么爽快，怔了两秒，露出一抹自认为和蔼的微笑：“谢谢言宝。”
女生素净漂亮的脸忽然浮现鲜妍甜美的笑容，杏眼微弯，温柔率真，看得纪羡言脸颊都红了。
该死！
她真的好漂亮！
“awsl，这个小姐姐超漂亮，我好可啊！”
“啊啊啊啊小姐姐把我掰弯了！”
“妈耶，她笑得好甜，我一女的都看心动了！”
“还要什么小哥哥，这么漂亮的小姐姐不香吗？”
女孩子们的欢呼声又突兀的传了过来。
纪羡言：“………”
她们就不能喝自己的下午茶吗？眼睛一定要看来看去吗？
裴时瑾有句话说得真对，有时候女孩子比男孩子更色，还色得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