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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拍摄任务完美完成。我们三个跟着杨一博回休息室卸妆换衣。陈洛帮着杨一博卸妆,卸完妆之后就是换衣服,我们两个女生回避了下。阿唐留下帮忙。因为他刚才摔到了后背,所以大家都很照顾他。平常他一个人就行了。换好了,杨一博跟没事人一样,可陈洛不放心,问到:
“杨少,还疼吗?用不用再找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今天林建业请客吃饭,你们都一起去吧。”杨一博说。
“好的。”
“嗯。”
“行。”
以上是我们三人的不同回答,但是意思很相近。我们一起三个,出去了剧组看见林建业已经等着了。当然还有林美妍,关于那天晚上,杨一博除了说喝酒了,什么都没透漏。不对阿唐不是说看见林小姐哭了吗?那现在要怎么办呢?杨一博继续往前走着,并没有停下的意思,我们三个在看见林美妍的同时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杨一博并不知道我现在心中的澎湃思绪。他和林建业林美妍打了招呼后,林美妍请他和她坐一辆车,谁知杨一博巧妙躲过去说是要照顾我们这些工薪阶层。然后和我们一起开着我们的保姆车尾随他们来到一家高级西餐餐馆。我们下了车,有门口帅男去停好车。我们跟着林建业和林美妍走进去,此刻给我壮胆的是杨一博。听过“狐假虎威”的故事吧,就是那个意思。
我发现新加坡这地方还挺可以的,这餐厅全是玻璃制造。但是玻璃又有些不同,能映出人身,但是却是夸张版后的映射。比如说我吧,在有的玻璃上我是很瘦的,而在另一面上我却像是个一百八十斤的大胖子。这家餐厅甚是有趣。而且这里的服务生可都是俊男美女呢。
迎面走过来一美女服务员冲着林建业说:
“林中,林小姐,您的包间在1888号,请跟我来。”
林总?这是林氏产业?他们都太会赚钱了。我们到了,原来1888号不在一楼而是在最顶层十一层。至于为什么叫这个数字不得而知了。林建业也请客还是很阔气的,林氏兄妹挨着坐,而杨一博坐林美妍旁边,随后是阿唐,陈洛,还有我。我好像正对着杨一博,杨一博一抬头便看到了我坐他对面和林建业挨着,倒也没说什么,可那眼神却包含了千言万语。希望我没有解读错那些眼神和肢体语言。
菜来了,酒也来了。林建业吩咐服务员把我们的酒杯都满上,陈洛刚想提醒杨一博说不能喝酒。杨一博自己却说:
“林建业,我前两天得胃病怎么没去看我?我这在新加坡人生地不熟的?”
“不是吧,兄弟。那感情我错了,来,给换成……”
“白开水就好。”杨一博说。
“好,就白开水。今天好不容请你吃饭,你呢不能喝,这阿唐,陈洛小姐还有这位可不能再推迟了。”
“他们,就你这纯波尔那多,也就一杯的量。所以你自己慢慢来就行。不行还有美妍呢!”
“杨一博,吃完饭,我们去海边走走吧!”林美妍说。
“不能去。”林建业说。
“你管呢!”林美妍说。
林建业说:“今天他可累着呢,拍了一天,中间还受了伤,吃完饭就得回酒店好好休息。不许缠着一博。”
林美妍说:“你受伤了?哪儿伤着了?严不严重?我……”
“住嘴吧你。只会添乱。”林建业说起妹妹毫不客气的。
杨一博还是很客气的说:“伤不碍事的。”然后看向我们,“赶紧吃,吃完了回去休息。”
我们虽然都饿着肚子,可也是文明人吃饭呢那叫斯文中透漏着流氓气。一会儿就把咕咕直叫的肚子给填饱了。他们也都吃差不多了,杨一博带领我们几个告别了林氏兄妹开着我们的保姆车向九点出发。
车上,陈洛说:
“今天表现不错啊!还主动推掉了酒。早知道如此,就不会……”
还没说完呢,就见他双手合起来像拜菩萨一样求着她别提了,他已经知道错了的小眼神期盼着陈洛。陈洛只好作罢不再提。这些个看在我和阿唐眼里,竟惹的我们笑了。很快便到了,一个岛屿没你想的那么广阔。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我进屋脱鞋,一下子躺进自己的床里,整个身体整个细胞都在说这个床好舒服啊。强撑着身体起来洗澡,我有自己的一套东西,从来不用酒店的。好香啊,茉莉味的沐浴露。好像某人也是这个味道的。准备睡觉。突然手机响了,“来我这里。”是杨一博的声音。我换上一条过膝的纱裙,上面还是体恤,就过去了。
我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开门的是杨一博。他躬着腰,看来是后背疼的。他说:
“进来,帮我冰敷一会儿然后上点药。”由于他也刚洗完澡,所以他只是穿着睡裤。上半身大片的肌肉尽收我眼底。我深吸一口气,跟在他后面,这次他的房间不再是套间,所以他直接趴在床上,等着我给他冰敷。
我走过去,拿过冰袋轻轻的摁在他皮肤上。我看着红肿起来的那一块,肯定当时为了赶拍戏向我们撒了谎。他闭着眼睛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时间很安静的流淌着。我不停的拿着冰袋换地方,半个小时后,我拿起那个医生留下的那瓶药油,在红肿处小心翼翼的涂抹起来。因为没看见棉签,所以用的是手。我边涂抹边给他吹吹,怕他会说疼。可是他猛的扭过来身子,用手抓住我的手,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吓得我身子向后躲。
他一下子龇牙咧嘴的,估计是动作太大,刺激到了伤口。所以让他疼起来了。
“趴好。”说着我用力想挣脱他的手,可是他还是紧紧抓住我的手。随着他的疼,他抓的我越紧,疼的我拿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他还是盯着我看。
“松手,疼。”我忍不住对他说。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松开我的手接着趴好。我没有逃开,接着给他上完药油。我把药放桌子上,起身从柜子里挑了一件短体恤,叫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