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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刚才吃饭动作有些大,有的地方又裂了,但是问题不大。杨一博为我处理好后,起身站在玻璃窗那儿,不说话。我见状,连忙起身,说:
“谢谢你了。我先走了。好好休息,别忘了再吃最后这一顿感冒药。晚安。”
我转身离开,手都放在门把手上了,忽然,我的整个人被杨一博从身后抱住。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了。而这刻,杨一博却张嘴说:
“秀楠,秀楠,让我再抱你最后一次。以后我不再让你为难。我会把对你的这份感情好好的收藏在心里。我以为我的喜欢,会让我们快乐,没想到,我的这一份喜欢会让你那么难做。所以只会藏在心里,交给时间。就让我们成为最好的同事。好吗?”
他说着,我的皮肤上有热热的东西流动着,是他哭了吗?
我很错愕,但是很木然的说了一句:“好,谢谢你。”我离开那个以后抱任何人,就是不会抱我的温暖的怀抱,按下门把手,打开门,离开了。我在心里对杨一博说:对不起,杨一博。就当我欠你的。
我回到屋里,电话响了,一看是爸爸打来的。
“爸爸,还没有睡呢?”
“没有。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明晚的飞机。怎么了爸爸?”
“没事,没事,就问问你。那你睡吧。”
“嗯,好的。”
我挂了电话,对着已经黑了屏的手机,想着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是妈妈?是哥哥?还是宝贝们?不是宝贝们,要不然,阿勇会给我打电话的。那就只剩下妈妈和哥哥那儿了。算了,不想了,离这么远,也无济于事,反正明天就会回去了。明天就要离开卡伦岛了,想想还有些不舍呢!在这里我可以忘记所有,只剩下自己。
我可以在这里感受到简单的快乐,我可以对着蓝天笑,我可以对着大海笑,我可以对着海鸥笑,我可以对着邮轮笑,我可以在心里因为经常看见某个人而得意忘形的笑。可是一旦回国,一切又该回到原型。
c国千百年来的对妇女的封建禁锢,不仅仅是个传说。它就深深的影响着我,什么三从四德,什么一女不嫁二夫,门当户对……这些看似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的东西,却或多或少的影响着我。以至于,离婚后的我,没有勇气,不敢于面对自己的真实心意。能有这几天的早夕相处,已是不易。我也会将这些点点滴滴印入我的脑海里,它们将成为我未来生活的“营养品”之一,所以我必将好好珍视。
日月星辰,世界上最亘古不变的非他们莫属。他们不知见证了多少爱恨情仇,生离死别。会不会曾经也因为一时冲动就“罢工”,不现世于人间去“偷得浮生半日闲”呢?所以我们人类在他们面前真的渺小到不行,看着我们因为爱恨情仇每天要死要活的,居然会觉得是一场笑话。
我胡思乱想之际,竟模模糊糊的睡着了。梦中:林美妍在餐桌上看着我的眼神简直是要杀了我才能泄愤。
我说:“你为何气我?”
她说:“谁让你勾引杨一博呢?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吗?”
我说:“什么成了你的,明明就是他喜欢我,你又算什么?”
林美妍气急败坏,“啊,我要杀了你,妖女。”
“哼,不自量力。”我顺道,双手一盈,我便双脚离地飞于空中。我拜托那个林美妍,于云端之上,站定立住。我用手撩起一团云,玩弄于手中,用力一吹,云团又消失于眼前。云端之上金光闪闪,奇幻迤逦,我双脚一登,又腾空而起,在云中穿梭,感受着云端之风吹到脸上的温暖,感受着自由之息带给我们快乐……
“铃铃铃”突然闹铃响了,我看着五点四十。这么快,我起身去帮杨一博他们整理衣物,让他们顺利去参加宴会。
我无暇回味那个肆意的梦,赶紧来到杨一博这儿,按门铃,开门的是正在刷牙的杨一博。看见我这么早,很吃惊,不过没有说话继续刷牙去了。我进去问:
“阿唐和陈洛的礼服他们拿走了吗?”
“陈洛的拿走了,阿唐的?你看看衣柜里有没有?我记不清了。”杨一博“哗哗哗”的漱口。
我走到卧室里把礼服都拿出来,没有另一套礼服,说明阿唐的也拿走了。准备好后,打了电话让人送早餐过来。我想看看杨一博在干什么,发现他在冲澡。高层人士都爱好这样?
他正洗着澡呢,门铃响了,我去开门,看见陈洛来了。我跟她说:
“早,我也刚到。”
“早,楠姐。杨少呢?”
“他冲澡呢!”话音未落,门铃又响了,是阿唐。
“哇,阿洛,楠姐你们也够早的!杨少呢?”
“冲澡呢!”我说。
“陈洛,订餐了吗?”阿唐问。
“没有”陈洛说。
“我订了,快来了。”我说,“你们吃完,去换礼服就可以了。”
“嗯,楠姐真好。困死人了。真想再补一觉。”陈洛打着哈欠说。
“我也是。早知道我也不去了。”阿唐说。
“屁话。谁都能不去,就你不能。”陈洛爆了粗话。把我都看笑了。
门铃又想了,送餐的来了。我直接把餐车推了进来。这就七点了。八点半还是九点集合?我忘了。
“你们几点去宴会?”我问他们。
“八点半走。因为和林美妍一起走,说是为了礼貌什么的。不懂有钱人啊。”阿唐说。
“那你俩先吃吧!”我对他俩说。这时杨一博出来了,正好赶上饭点,真是恰到好处。我又说:
“正好,赶紧吃饭。吃完饭换上礼服就大功告成了。”
我们不紧不慢的把早餐解决了,阿唐和陈洛都回房间换礼服了。陈洛临走时让我帮着杨一博,我说知道了。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我把他拉到床上坐好,我冲进卫生间拿着暖风机给他吹头发。头发是三七分的,很帅气。头发吹干,他看着我忙来忙去,也不说话。
我说:“站起来。”随之他站起来,张开双臂像帝王一样,让人为他更衣。我心已定,他心已定,我们不再唯唯诺诺。行事大方得体,我把上衣给他换好,拿着裤子交给他,并说:
“剩下的交给你了。”
“嗯。”他对我笑笑说。
我出去等他,玻璃窗里映进来阳光了,看看表,七点五十。还早,没事。阳光,毫不吝啬的撒向人间的每一个角落,不管你是恶的,还是善的。门开了,那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现代青年映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