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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义身体微侧,右手一伸把她抱在怀里。
“快放我下来,一会让张妈看见羞死人了!”
万茜茜娇容现出一抹红晕,轻声说道。
“这不正如你所愿嘛,你就是那个东西。”曹明义下笑呵呵的看着她。
“我……不是……你……真厉害!”
万茜茜嘴里支吾着,眸中闪现出惊异得神色。
自己身高1.72米,体重125斤,属于微胖体型。
曹明义就这么双脚勾着阳台护栏,身体其余部位完全悬空。
自己还坐在他身上,可他还能毫不费力的继续坐着凌空仰卧起坐。
这体质,尤其是这腰部力量,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
就是常常健身的男人,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木马木马你来骑,一会高来一会低,马儿马儿快点摇,你对我呀笑嘻嘻。”
曹明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完成最后几个凌空仰卧起坐。
“大色痞,别胡说八道。咯咯咯……”
万茜茜被逗得大笑起来,连忙从他身上蹦了下来,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呼!
曹明义长长呼出一口气,站在地上,活动了下手脚。
“擦擦汗,下去吃饭,一会去医院。”万茜茜走过来把毛巾递给他。
“好。”曹明义擦去脸上的汗水朝门外走去。
“井上木要是给你打电话问我,就说不知道,听见没?”
万茜茜跑到他前面站得笔直,随即身躬一礼,“嗨以!爹地!”
“乖,搀着爹地下去吃饭。”曹明义严肃得看着她,缓缓抬起右臂。
随即,万茜茜搀扶着他,慢慢朝楼梯走去。
正好被张妈看到,瞬间她满脸的震惊:小姐这是和曹先生演的哪出戏啊?
看俩人的样子,好像是古代宫女在侍候皇上。
我还是少管闲事,全当没看见。
张妈头一低,快步走进餐厅。
片刻后,两人也走了进来。
“张妈,今天早餐好丰盛啊。”万茜茜走到餐桌前。
“小姐,这都是你平时爱吃的,我随便做了几样。”
张妈笑着点点头,“您和曹先生快吃吧。”
“谢谢你了张妈。”曹明义微笑着看着她。
“曹先生,您客气了。”张妈一躬身,走出了餐厅。
“赶紧的,吃完好去医院。”万茜茜把盛好的皮蛋粥放在他面前。
曹明义坐到椅子上,用筷子夹了些咸菜放进碗里,搅拌了下低头喝起来。
一旁的万茜茜含情脉脉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还是刚才他锻炼的那一幕。
“不吃饭总盯着我干什么?”曹明义瞥了她一眼,“一大早你就春心荡漾啦!”
“你才荡漾呢,大色痞!”万茜茜娇嗔回了一句,随即端起碗低头喝着粥。
吃过早餐后,两人开车直奔京都最好的国立医院。
坐在副驾的曹明义,一路上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道路上的汽车,行人,公共设施等等,比起江水市要好的太多。
单就百姓们的着装,就相对比较时尚,有大城市的味道。
“第一次来京都感觉这里怎么样?”万茜茜微笑看着愣神的曹明义。
“很不错。”曹明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象。
“去完医院后,我带你好好逛逛。”万茜茜看着前方道路轻声说道。
嗯。
曹明义答应一声。
汽车缓缓驶进京都国立医院,停在门诊大楼前方的停车场。
两人下车后,万茜茜引领着曹明义坐电梯直接来到七楼。
经过走廊,来到右侧一间房门口。
门上写着:业务院长办公室。
当当当!
“请进。”
随着万茜茜的敲门声,里面传出一个男人客气的声音。
“孔伯伯,您好啊。”万茜茜推门走了进去。
“茜茜啊,快来坐。”一名年仅六旬长相很是和蔼的男子,笑着从座椅上站起来。
“孔伯伯,他就是曹明义,我想先给他检查身体,一会咱们再聊。”
万茜茜笑着朝他摆了摆手。
“可以的,我都安排好了,你去了直接说我名字就行了。”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你爸什么时候来京都啊,我俩可是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
“我爸就这两天肯定来,到时候我接您去家里喝个够。”万茜茜哈哈笑起来。
“好好好,你们先去检查身体吧。”老者高兴得点点头。
“孔院长,真是太麻烦您了,再见。”曹明义朝老者微微欠了欠身。
“小伙子,别客气。”老者笑着拍了拍曹明义的肩膀,“一会咱们再聊。”
随即两人走出办公室,坐电梯前往各个科室。
“明义,孔伯伯不但是这的业务院长,还是全国非常有名的脑病专家。”
万茜茜笑眯眯的看着他,“我给你安排了全身所有部位的检查。”
“这的医院前不久,刚进了一台国外最新的脑部扫描仪,还有其它的一些仪器。”
“我说大姐,你搞那么麻烦干嘛啊!”曹明义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只是看脑袋,你倒好给我安排了全身检查,你不累我还累呢。”
“既然来了,就做一次嘛。”万茜茜摇晃着他的臂弯,“下不为例好吧。”
“走吧。”曹明义说着先行走出电梯。
随即,曹明义把内科,外科,眼科,耳鼻喉科,口腔科以及常规检查等等。
统统做了一个遍。
有些检查,因为早上吃了饭,所以不能做。
一旁的万茜茜跑前跑后,忙着收集各种化验单。
曹明义看得直摇头,一脸的无语。
知道她是好心,可检查是自己遭罪啊。
直到做完最后一个项目脑部整体扫描后,坐在走廊长椅上的曹明义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今后打死也不会踏进医院大门半步了。”
“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万茜茜笑呵呵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一堆化验单交给他。
“我去趟洗手间,你等着拿片子。”
曹明义点点头,慢慢闭上眼睛打着盹。
不一会。
走廊里响起喊他的名字。
曹明义走过去,把片子拿在手里,看着单据上的说明:脑部有淤血。
剩下就是一堆专业术语和符号。
“前面的人,麻烦让一下。”
曹明义抬头一看,五名医生护士正抬着担架跑过来,后面跟着几名满脸焦急的家属。
随着病人送进扫描室,一名三十多岁女子,放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