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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岩壁上折腾了几个小时,我终于被上面爬上去的人,连拖带拽的拉了上去。
我人刚爬上山顶,我就瘫在地上大口的喘息。
“呼...哈...呼...哈,以后你们自己爬吧,我再也不爬山了,我手脚都要断了。”
苟歆一屁股坐到我旁边,塞了一根烟在我嘴巴里:“呼...大哥,你该减肥锻炼了。不然最终累死的,不是你而是我。”
“哈哈哈...”
苟歆把我们逗乐了,刘子墨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招呼我们:“行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找墓葬吧。”
詹瑶热的小脸通红的点点头,急忙拿出罗盘来定位。
她端着罗盘在山顶上走了一圈,然后指着脚下的地面告诉我们。
“如果这里有墓葬,那肯定就在这个位置。”
我看着詹瑶脚下的地板,心里暗自叫苦。她脚下全是岩石地面,这能挖得下去吗?
就连苟歆都望着詹瑶脚下埋怨:“这他娘的不开个挖机上来,怎么能挖得下去哦!”
齐士儒再次向詹瑶确定了一遍:“瑶瑶,你确定没有错?”
詹瑶眼巴巴望着齐士儒回答他:“如果这里有墓葬,就肯定在这个位置。”
得到了詹瑶的肯定,齐士儒无奈的点点头:“行吧,我们想办法挖下去看看。”
想办法?这能想什么办法?我们仅凭双手,想把这些岩石破碎开,那跟愚公移山有什么区别?
刘子墨指着小块岩石告诉我们:“我们从小块的下手,把镶嵌在土里的小石块,先一块一块抠出来。把小的先清理出来一部分,大块的实在不行,我们就放炮吧。”
卧槽,这个家伙莫不是疯了?在这个地方放炮,护林员马上就要来把我们抓走。
刘子墨话说着,已经开始用兵工铲,去撬动地面上的石块。
我也只能摇头叹气的,加入到了清理石块的工作中。
我们这一干,就干到了天黑。等我们筋疲力尽的,坐在火堆旁边休息的时候,苟歆带来的卫星电话响起来了。
苟歆无力的把电话拿出来,调到了免提的状态。从电话里,传来了陈博士的说话声。
“喂,喂...”
我有气无力的对着电话答应他:“老陈,你说吧!”
“噢,老白啊。我们已经回到市区了,你们怎么样了?要不要我们买一些食物,给你们送过去?”
“不用了,我们目前食物都够。再过两天吧,如果我们有需要,就联系你们的。”
“那好,就不跟你多说了。你们自己小心点,有情况及时打电话回来。”
然后这个二逼还不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跟陈博士结束了简短的通话,我拖着疲惫的身体钻进了帐篷里。
我躺在帐篷里,意识刚刚开始模糊。我就听见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
“来啊,来这片白色的森林,我在等你。”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的惊叫了起来。
“卧槽,你到底是谁啊,你走开!”
刘子墨他们,都被我的尖叫声吸引了过来。苟歆打开我的帐篷,摇晃着我的身体呼唤我。
“白哥,白哥!你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苟歆一摇晃我的身体,我“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他的脸离我实在是太近了,我坐起来的又太突然。我们两个人的脸,“嘭”的一下就撞在了一起。
这一撞可不得了,我们两个人同时捂着鼻子,发出了一阵惨叫。
“卧槽,我鼻子...”
我捂着被撞伤的鼻子,一把推开苟歆,爬到帐篷外面。
苟歆也捂着鼻子蹲在帐篷一边,鼻血顺着他捂着鼻子的手指缝里流出来。
我也被撞的眼冒金星,捂着正在流血的鼻子骂他:“苟歆,你脸凑我那么近干嘛?”
苟歆也不服气了,他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骂我:“谁知道你坐起来那么突然,我好心来看你,你把我撞成这样!”
等我们两个把鼻孔塞住,苟歆才摸着红肿的鼻子问我:“你刚才叫那么大声干嘛?你被鬼压着了?”
当我把我听到人说话这件事,告诉他们的时候。刘子墨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看着刘子墨的神情变换问他:“刘少爷,是有什么不妥吗?”
“唉...”
刘子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齐士儒说道:“真没想到,就连白兄,都听到耳边的低语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更加感到迷惑了。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了。
难道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这其中有着什么含义?
“刘少爷,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刘子墨抿着嘴,看着我点点头:“白兄,以我刘家的经验来看,你中的蛊毒已经很深了?”
“怎么说?你快给我解释解释!”
我中蛊,还没有妍熙中蛊的时间长。刘子墨是以什么来断定,我中蛊已经中的很深了。
刘子墨向我解释道:“人刚中噬天蛊的时候,只会出现做恶梦的症状。随着蛊毒的加深,就会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
我当即否定了刘子墨的说法:“我老婆中蛊都十几二十年了,我中蛊满打满算才两年,我怎么可能中蛊比我老婆还深呢?”
齐士儒见我的情绪有些激动,急忙劝我冷静。
“白兄,你先冷静下来。我知道你现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请你听我们把话说完。”
我确实是有些激动了,这就好比医生告诉你,你的肿瘤是晚期一样。
我呼吸急促的点上一根烟,向刘子墨点头示意,让他继续往下说。
刘子墨接着向我解释:“中了我们身上的这种蛊,就好比人生病一样。有些人的体质原因,蛊毒在他体内蔓延的比较慢。但是也有很多人,蛊毒在他体内蔓延的很快。很不幸,你我都是后者。”
“那我们接下来,会怎么样?”
真的,这时候我的心里真的很害怕。如果我体内的蛊毒快速的蔓延爆发,我怕我支撑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刘子墨茫然的对我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我们三个不尽快找到解蛊的方法,我估计我们都支撑不了多久。”
“我们三个?难道在你我身上的情况,也发生在另外的人身上了?”
刘子墨看着齐士儒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三个,当然包括齐兄了!看来,我和齐兄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齐士儒,真是万万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同一类人。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同样也在他的身上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