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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对方攻击失效的一瞬间,????乔治亚和唐二打都毫不犹豫选择了补枪,乔治亚次拉起弓弦,对准飞得离他越来越近的蝴蝶,唐二打将枪对准蝴蝶,????准备开一枪。
这一次,????一定能中!
——在乔治亚和唐二打的眼中,????能看到这样强势又坚定的信念。
“不能拖了。”一声轻淡的男声从宫殿上传来,“我的游队员可等不了那么久了。”
所有注意力都击中在箭矢上的在乔治亚瞳孔一缩,????他猛地仰头看向他身后的宫殿上方,白柳单手甩出鞭子,????微笑着立在宫殿的尖檐上:“唐队开枪的时候很难注意到周围,原来的是这样。”
白柳在刚刚他专注和唐二打对抗,给阿曼德辅助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借助风暴的掩饰,????跳到了宫殿之上!
他柳垂眸看向正下方的乔治亚,抽出鞭子,????毫不留力地挥下,????乔治亚手里的箭矢被鞭子一卷就上去了,他迅速地取消了武器,????召唤想要追击辅助阿曼德,????但也已经晚了。
这个空档,足够唐二打开枪了。
“砰砰砰砰砰——!”
唐二打一次『性』打空了弹匣,五颗子弹同时『射』出,蝴蝶避无可避,????被击中了尾翼,在空中震颤了一下,作一阵风,????消散在了原地。
打中了!
【系统提示:玩家阿曼德怪物书形态失效。】
另一边,宫殿外。
飓风骤然停息,阿曼德回归到自的身体里,趴在他肩膀上的蝴蝶合拢双翅,包裹成茧,陷入了沉眠,要等到一个小时cd之后才能重新苏醒,召唤飓风。
糟了!
阿曼德脸『色』阴沉地咬牙,一落地转身就要往宫殿的方向跑——有主攻,兄长只是个辅助,落到白柳那家伙的手里,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上个世界发生的一切在阿曼德眼前不断回放,那个在被白六抓住之后放回来,眼里有一丝情绪,精神降维之后的乔治亚不断在阿曼德面前闪现,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的情绪。
“我看到了【未来】,阿曼德。”上个世界的乔治亚眼神空洞地坐在阿曼德的面前,喃喃自语,“……白六将异端0073打开了,他向全世界散布了消息,告诉了大家这里有点金石的存在,他开始向全世界私了这个异端。”
“是世界上的许多许多的人,就像是曾经的古罗伦一样,他选择了站在神那一边,选择了他想要的【未来】。”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什么也阻止不了。”
“所以我的是错的吗?”
“因为神存在,因为人的欲望存在,大家永远都会选择黄金,黄金就是取之不经用之不竭的,对吗?”
“……那我做的这一切,我坚持到现在,守护的这十年,又是为了什么呢?”
曾经的他被抹除了记忆,并不懂那个时候的乔治亚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只是不断苍白又笨拙的安慰着自的哥哥,希望对方可以从这里得到力量,可以好起来。
但承担着一整个覆灭的家,承担了那样的【未来】,他的哥哥,怎么可能好起来?!
阿曼德眼里有泪渗出,他拼尽全力地朝着宫殿奔跑,在奔跑的程当中,阿曼德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迅速偏头躲,一只凌厉的猴爪从他的颈侧擦,就算他的偏头的速度快,对方也在他的颈侧留下了五道尖利的抓痕。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终回来了,等好久了。”牧诚抓地,他整个眼睛都红了,耳朵变得尖利,身后有尾巴在摇摆,双手拖地摇晃,身体抽长了一米多,整个人给人一强烈的压迫感,他邪气溢地『舔』了一下嘴巴,裂开尖牙大笑,“想在我的面前逃跑,是不自量力。”
【系统提示:玩家牧诚装备怪物书形态。】
【系统警告:玩家牧诚精神值降低下40,入狂暴面板。】
“居然死?”阿曼德眼眸一眯。
又是飓风,又是鳞粉,这家伙居然能坚持这么久……白柳居然把女巫刷新出来的解『药』全给这人了吗?
“一个区区□□,想杀死我?”牧诚斜眼一扫,嗤笑,“我还要感谢,帮我降低精神值呢,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入狂暴面板,然后在按照白柳那家伙的命令——”
牧诚眼睛里的瞳孔猛地一竖,五指并成衣爪,对准阿曼德颈部的凶戾冷酷地刺了去:“——速战速决地杀了!”
阿曼德左闪躲开,脸侧出现一缕血痕,头发缓慢飘落在地,等到阿曼德抬眸的时候,他的眼神完全变了,牧诚都被他看得愣了一下。
——和这家伙之前平静的,淡然的,完全就像是把他看穿,经历一切的眼神完全不同,那是一被侵犯到了自领域,伤害了自重要的家人,因此而被激发出了凶『性』的野兽才会有的眼神。
阿曼德的表情狰狞无比,扭曲了那张漂亮的脸,他右手震臂,向左一甩,甩出一套巨大无比的弓箭,几乎有他人那么的一套厚重巨弓——如果乔治亚在这里,就能认出来这是阿曼德之前的技能武器。
小时候乔治亚和阿曼德练习『射』箭,乔治亚以优雅轻巧的弓箭为主,阿曼德『射』箭准头不行,但为了和哥哥一起学『射』箭,还能和哥哥一样优秀,硬是逞能强行练了长弓——和小阿曼德的身体差不多长宽的弓。
阿曼德小的时候,为了练这弓有少吃苦,每次练完都哭,满身是伤,都不动,但也有放弃,乔治亚背他回去的时候,会问他:“为什么非要做自不擅长事情,把自搞得这么狼狈。”
“因为哥哥也在做啊。”阿曼德趴在乔治亚背上,很小声地,“哥哥也不擅长弓箭吧,手上全是伤,哥哥为什么要练弓箭呢?”
乔治亚沉默了一下:“王者习武,是为守护。”
“我练了,就是为了能让不练,不用勉强自。”
但阿曼德还是坚持了下来,后来的阿曼德第一次技能衍生的时候,尽管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的技能武器打造出来,就是这柄夸张的木制长弓。
阿曼德怒意勃发地握住长弓,冷酷地看向面前的牧诚:“滚开!”
“牧诚,别挡我路,我能杀第一次,就能杀第二次!”
“还第二次?”牧诚冷笑,转手击出猴爪,攻势凌冽,“做什么白日梦?能杀了我第一次吧!”
阿曼德侧身旋开,躲牧诚迎着他面而来的锋利猴爪,身体后撤,转身一脚踩在长弓的弓弦上,单手蓄握,一柄粗壮的,有一颗小树那么大的箭矢凭空浮现在了长弓上,他神『色』怒意喷薄,将箭矢的头对准了速攻来,一只猴爪抓上长弓的上缘牧诚的心:
“去死吧!”
阿曼德松开脚,长弓拉满的弦猛地一震,带动得踩在长弓上的阿曼德和单手握住长弓上缘的牧诚都为之一震。
箭矢离弦,牧诚猝不及防,被粗重的箭矢直接顶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爆出巨大的金『色』烟尘。
阿曼德看向那个地点,攥紧了长弓,转身毫不犹豫地朝着宫殿去了,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烟尘里就像是轰炸了一样,那根将牧诚击打去的巨大箭矢被扔了回来,染血的箭头擦着阿曼德的肩膀去,阿曼德旋身躲,然后他一顿,几乎是惊愕地看向箭矢下面几乎跑成闪电的牧诚,一瞬间出现在他面前的牧诚。
牧诚的腹部是一个正在流血的大洞,是被阿曼德刚刚的箭矢贯穿的,牧诚目光狠厉无比,一爪打在阿曼德腹部:“谁允许了?得意忘形的家伙!”
阿曼德瞳孔和身体都被牧诚这一拳打得猛地一震,呕出一血,被击飞十几米远。
“我绝对不会让……”牧诚擦去自嘴边的血迹,“咳咳,回援宫殿一步。”
阿曼德撑着长弓,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他制服支离破碎,形容狼狈,让他自被点评为花瓶的漂亮脸蛋在地上擦了一圈,血肉模糊,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里,随着眼泪落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一的光亮,他脚踩长弓,用血肉淋漓的双手将弓蓄满箭矢对准向这边冲来的牧诚心:
“我一定要回去!!”
“那里有我最后的家人!!”
“滚开!!!”
观赏池,主持人看着大屏幕里惨烈厮杀的场景,见到阿曼德被锋利的弓弦将勒得见骨的双手,一时之间无话可,最后唏嘘地喟叹了一句:“……相信在看了这场战役之后,也有人会用花瓶去形容阿曼德。”
“这是一位倾尽全力守护战术师的主攻手,他做到了他能做到一切。”
“这是一次精彩的对抗!”
“不光是这样。”红桃用余光轻扫了一眼旁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话的菲比,“这主持人的看法还是有些浅显了,来分析一下。”
“还有牧诚。”菲比终开了,她低着头,眉头紧蹙,语气有些沉,“能和阿曼德打到这程度……这家伙……的根本不是常规的游路子。”
“终发现了。”红桃抬眸,他看着大屏幕,“正常的游是以吸引对方主攻注意力,分散主攻火力,降低队伍防御压力,并同时可以随时回队辅助,保持和队伍的配合,打对方一个出其不意这样的思路的。”
“但牧诚并不是按照这样思路培养的游。”
“牧诚是一个优缺点都很明显的队员。”红桃平静分析,“他技能是偷盗,移速,很擅长干扰敌方,从这点来看,他是个非常适合做游队员的玩家,但相应的,因为他自身经历的原因,他配合度不,『性』格冲动,跑图的时候分析能力较差,这些都是他做游的减分项,所以我给牧诚的评级是中上。”
“但白柳根据牧诚的自身『性』格和技能,给他制定了一条全新的游路线。”
红桃看向菲比:“认为游最重要的特质是什么?”
“对敌方主攻的干扰。”菲比迅速回答。
“嗯。”红桃语气淡淡,“从这个头特质出发,认为最好的游,是什么样的游?”
菲比略微思索:“能一直干扰敌人主攻的游。”
“错。”红桃很轻地笑了一下,“是能杀了对方主攻的游。”
菲比一怔,然后她脸『色』一变:“所以上场比赛牧诚那家伙才……”
“意识到了啊。”红桃垂下眼帘,“这就是上场比赛,以为按照正常的战术流程,牧诚这个游会迅速后退,回防大部队,就能乘胜追击,所以才会选择和他对耗,但他死也不退,直到一换一,换了刘集,我战队里的主攻手。”
“以为那是牧诚脱离了控制,一次偶然而已,但这次看看黄金黎明。”
红桃托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向大屏幕上正在激烈厮杀的个人:
“白柳给牧诚下的命令估计根本就不是拖住主攻,而是杀死主攻。”
“是有够极端。”菲比无语,“哪有这么养游的?”
“但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用的解决方案吗?”红桃摊手,他微笑,“游最大的作用是分散主攻火力,那杀死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吗?”
“而且现在看来,牧诚快要成功的实行这个方案次了。”
菲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很快,她表情深沉地盯着大屏幕,似有所悟:“觉得,我对牧诚开价多少,他有可能会跳我公会?”
“……”红桃诚地建议,“不如我换个公会挖?”
游戏内。
牧诚跳跃到『射』来的箭矢上,几个快冲,身影在空气中明灭闪现几下,骤然出现在了阿曼德的面前,左手握住长弓,以长弓为支点,身体借着冲来的力量,腰部发力,身体转出了残影,右脚一个飞踢,踹在了正准备次拉弓的阿曼德的下巴上。
“咔嚓——!”
牧诚双眼赤红,怒吼:“一步试试看!”
阿曼德整张脸被踢到左偏变形,嘴里碎掉的骨片干呕了出来,他身体松懈,松手放开长弓,身体翻转后仰,眼看要倒地,但下一秒,阿曼德又召唤出了长弓,他单手着地,右眼在鲜血中向左瞟,眼睛里全是滔天的火,他左脚跪地撑起长弓和身体,右脚踩在弓弦上拉到最大。
“以为拦得住我吗?”
阿曼德嘶哑地拔声音:“只是死在我手下的,一个盗贼罢了!”
牧诚脸『色』一变。
弦发出绷紧的铮铮声,长弓浮现,尖头对准弓上方牧诚的头颅,阿曼德翻身松脚,弦送箭出,弓箭钉在闪躲不及的牧诚的肩胛骨上,带着强势的力道,直直地带着牧诚向后退了几十米。
他痛得发出一声闷哼,地上的金粉擦出道发白的双脚拖痕。
【系统警告:玩家牧诚生命值降至9,生命值即将清零!】
阿曼德撑着长弓,摇摇摆摆地站起来,他下颌不断有血滴落,声调断续又冷酷:“生命值要见底了。”
“放弃吧,牧诚,不是我的对手。”
“现在求饶,我还可以给一个痛快。”
“……咳咳,痛快?”牧诚仰躺在地,他右肩一个大洞,腹部一个大洞,都在渗血,但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人做事磨磨唧唧,也就刚刚发疯和我打架的时候算是痛快。”
阿曼德并不多言,他在看到牧诚动不了的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单脚踩弓拉满:“在这场游戏后,以后我也不会相见了。”
“在送出去之前,给最后一个忠告。”
“别偷东西了。”
“啧。”牧诚勉强地撑起上半身,抛出手里一个染血的茧球,挑眉,“那就不好意思了。”
“刚刚我还从身上偷了这个。”
阿曼德瞳孔一缩——那是他飓风蝴蝶形成的cd技能茧球,是无法被收入面板内的!
如果被牧诚偷,哪怕他送了这家伙,他下半场也不能用【飓风蝴蝶】这个技能了!
“还给我!!”
“刚刚不是还义正严词的……咳咳。”牧诚撑着地面,摇晃站起,语气恶劣,“要给我什么忠告吗?”
“现在换我给忠告了。”
牧诚指夹住茧球,左右晃了晃,嗤笑道:“永远不要对一个和近战的盗贼放松警惕。”
阿曼德的脸『色』终彻底冷了下来:“在这时候,都在追求这不正义的行为来定夺胜负……”
之前的他,是看了眼,才会相信对方也有那么坏。
牧诚果然就是一个天生的盗贼。
“永远也停止不了用这幼稚的行为伤害别人,来取悦自,那么多惨痛教训,通通都不记得了。”
牧诚五指握拢,攥紧手中的茧球,他抬头,血从下颌滴落,眼眸微微眯起,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很轻地嗤笑一声:“取悦?”
“以为我偷东西,是为了取悦自?”
“懂什么啊,就这样来评价我……”
阿曼德一顿,他在看到牧诚的眼神的时候怔住了一瞬——这人虽然在笑,但眼神却非常的沉寂。
——就像是上辈子最后一刻,被他杀死,也杀死了他时候的眼神。
前一日,流浪马戏团公会会议室,赛前动员。
“牧诚。”白柳低头看着文件,头也不抬,“留一下。”
正要开溜的牧诚后脖颈一僵,然后颓丧地趴到了桌上,将求助的眼神投递给了唐二打和木柯,木柯含笑摇头,唐二打无奈地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等到其他人都了之后,牧诚才凑到白柳的旁边,小声地喂了一下:“想好了,要我当下场的王牌吗?”
“整天叫嚷着要当王牌的不是自吗?”白柳微微抬头看了牧诚一眼,又将眼神落回文件上,语气自然,“现在让上,怕了?”
牧诚瞬间坐直,一本正经地摆手:“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白柳看他一眼:“那为什么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就……我的技能也知道,好当然是好。”牧诚又慢慢地趴了回去,“但这是季后赛,又是开赛第一场比赛。”
“……大家技能都那么酷炫,我就一偷东西的,要是当了王牌,别人看到了,会不会我公会下三滥啊?”
白柳停下了翻阅文件的动作,他眼眸半垂,手指不自觉地转着硬币——这是他思考的动作。
牧诚的心随着白柳思考的动作提了起来,他拳头攥紧,干巴巴地开玩笑:“是吧?哈哈,也觉得不合适吧?”
“下三滥倒的确是。”白柳点头,“不和的技能应该啥关系,我的战术一直都是以下三滥出的,也能算是我战队特『色』吧。”
牧诚:“……”
这人为什么可以一脸坦然地出对自的这评价啊!
“反倒是。”白柳若有所思地盯着牧诚,“明明的欲望核心是偷盗,为什么对偷盗持一否定态度?”
“……”牧诚佯装镇定地移开视线,“偷盗本身就是一不对的行为吧?”
“做不对的行为……”
牧诚的语气慢慢沉了下去:“……是要付出代价的。”
“判断一个行为是否正确,不应该看这个行为本身,应该看这个行为导致的结果吧?”白柳语气平缓,“只是以这个行为本身在大众观念里的认定来判定好坏,有些太偏颇了。”
“比如在很多人的眼中,【福利院】这存在是好的,【房子】这存在是好的,【教廷】的存在也是好的。”
“但《爱心福利院》却是坏的,《五栋楼》和《女巫》也是。”
“行为本身有好坏,行为导致结果才有好坏之分。”
牧诚望着白柳,他声音很轻地发颤:“那,那偷盗呢?”
白柳平视着他:“在现实里,这是坏的。”
“但在这里,这只是一场游戏。”
“有人会在游戏里谴责一个盗贼,就像是有人会在童话里谴责一头巨龙。”
“因为并有造成任何伤害。”
牧诚怔然地望着白柳。
【喂,袁晴晴,这人应该很讨厌我这小偷小『摸』的人吧?为什么和我做同桌?】
圆脸长马尾的女孩子从堆成山的作业中抬起头,认地看着他,回答:
【因为又有的做什么坏事啊。】
【对那些人的偷东西,就像是玩游戏一样,很多时候最后都会还回去,不像的坏人,牧诚同学。】
【坏人是不会喜欢嘻哈猴橡皮的。】
“还有其他奇怪的问题可以一并问我,不收费。”白柳又将头低下,翻开文件,“我留下来是觉得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我本身对担任王牌这件事有太多疑问。”
“如果……如果我的偷盗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呢?”牧诚低着头,很轻地问。
“可以弥补吗?”白柳平静地反问。
“我在尽力弥补了。”牧诚颤声回答。
“那就去弥补,等到弥补完成的那一刻,对那个人好好的道歉。”白柳平淡地回答,“如果对方可以原谅,那就弥补完成了,如果不可以,那就一直赎罪吧。”
“应该有这样的觉悟吧?”
牧诚深吸一气:“我有的。”
——他就是怀揣着这样的觉悟入游戏,在那些玩家的追杀下逃逸,一直死命地逃,死命地存活到了现在的。
他想复活因他的错而死去的人。
白柳嗯了一声,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牧诚趴在桌子上,很浅地抬起头,他的眼瞳里似乎有泪光,声音也有些哑:“……白柳,会一直是我的朋友吗?”
“从广义来,我应该算是的灵魂债券人,在灵魂存在的时候,我会一直和保持这个人认为是朋友的关系。”白柳淡淡地回答,他顿了一下,“从狭义来——”
“嗯,我会一直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