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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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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狈,就算不低头冷红鱼也知道此时自己特别狼狈,膝盖上的疼痛更是让她紧紧皱着眉头。

    “哎哟,这是哪来的猪啊?那么笨一头猪,摔死了没关系,要是把牧府的地板给磕坏了那就罪过了。”

    红衣女子掩嘴讽嘲,她身旁的女子也附议道:“林姐姐说得极是,这地板可是上等的大理石砌成,要是磕坏了,以她那一身估计也赔不起。”

    “赔不赔得起是另一回事,就算坏了,以牧府的财力大概也不在乎这点小钱,只是让本小姐与这么一个又蠢又丑的女人同处一室,本小姐觉得恶心。”

    闻言,一旁的人们纷纷露出厌恶的目光,仿佛冷红鱼身上有病毒似的。

    冷红鱼笨拙的站起来,裤脚已经染上鲜血,她看了眼,并没有处理,只是淡淡说道:“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做这种事的人往往对自己缺乏自信,如此说来,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你说什么?”红衣女子瞪着眼。

    冷红鱼冷冷一哼:“难道我说错了?你若有自信用得着拿我衬托你的高贵吗?你那么了不起为何不入宫与贵人们相比?在我这显摆什么?”

    “你……”

    “你什么你?表面再光鲜亮丽也掩饰不了你心中的卑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大概就是指你这种人吧!”

    “你这个丑八怪,找死!”红衣女子怒极动粗,扬手就向冷红鱼挥去。

    这次,冷红鱼早有准备,一把就捉住她的手,眼眸闪烁寒光:“我这个人虽然好脾气,但不代表我没脾气,立即与我道歉,否则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你这个该死的丑八怪还敢威胁我?姐妹们,给我打死她,出了事我林意儿负责。”

    红衣女子也就是林意儿一声召唤下,一旁的年纪相仿的女子莫不是欺了上来。

    “放开林姐姐!”

    “你以为你是谁啊?林姐姐打你那是你的福气,你还敢还手?找死吗?”

    “别与她废话,好好教训一顿再说。”

    “对,揍她……”

    女人有时候果然是种可怕的动物,比起男人们,撕杀起来更恐怖,这不,一群女子张牙舞爪的向冷红鱼围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完全没有女子该有的文静。

    “你们好像一玩什么好玩的游戏,我能加入吗?”一道唐突的声音突然出现。

    林意儿等人一愣,回神便发现一道白色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她们身旁。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竟然是牧府的少主牧居之。

    “见过牧公子!”林意儿脸色微变,立即羞答答的与牧居之行了个礼。

    “很好玩吗?”牧居之勾勒着嘴角,唇边微扬似有似无的弧度。

    林意儿与姐妹们面面相视,前者说道:“牧公子,我们只是在与这位姑娘闹着玩,让公子笑话了!”

    “你也知道这是个笑话啊?”牧居之脸上的笑意蓦然收起,语气寒冷如冰:“我牧府请来的客人,你们有什么资格戏弄?还把人绊倒弄伤,你林家原来是如此没有教养的人吗?”

    “牧公子……”

    “滚出去,我牧府不需要没有涵养的客人!”

    林意儿小嘴一扁,小脚一跺,哭着鼻子跑了,那几位女子面面相视,然后跟着离开了。

    “谢谢!”冷红鱼说道。

    “不需要!”丢下话,牧居之直接转身离开。

    那淡漠的态度仿佛不愿与冷红鱼相处一室,但天知道,你要是不愿意,你来干嘛?

    这也是冷红鱼感到疑惑的地方。

    然而她哪知道,牧居之之所以出现完全是看在柒柒的面子上。

    要不是柒柒非要到冷红鱼身边当侍女,又誓要保护冷红鱼,牧居之哪会管冷红鱼的闲事。

    亓官颜事后赶来寿宴已经快开始了,他找到冷红鱼,正要与她一同与牧师和道贺,这还没开口就发现冷红鱼衣裙一片血迹。

    亓官颜微皱眉头:“怎么回事?”

    “遇上几只骄傲又刁蛮的孔雀,处理好了?”最后的话,冷红鱼明显是问他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亓官颜没有回答,反而说教道:“你就这么站着让人欺负吗?不会把千王府的名头丢出去?千王府又不是摆着好看的。”

    冷红鱼微微一笑:“我倒是想啊!但可惜没机会,有人出面了。”

    “牧老爷子出来了?”

    “不是他,是牧府的少主。”

    “牧居之?”

    亓官颜一愣:“那就奇怪了,这小子总是一副老成冷漠的样子,从来不管他人闲事,他竟然替你出面?”

    “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挺冷的一个人,但别人都叫他少主,应该没有弄错。”

    ……

    冷红鱼与亓官颜走进大厅,向牧老爷子道贺。

    牧老爷子一见冷红鱼立即站了起来:“三夫人来了,来人,快快赐座,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绊倒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来人啊!请大夫……”

    “不用了,已经擦过药,血也止住了。”

    “那好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告诉老朽,老朽立即让大夫过府瞧瞧。”

    “呃……好!”

    牧老的热情,冷红鱼有些不太适应,但心里倒是明白牧老的想法。

    身为渔姑的生死之交,牧老这个记名弟子当然得讨好,不然怎么在渔姑面前表现?

    可牧老不知道的是冷红鱼就是渔姑,否则应该会更积极向上吧!

    这厢,牧老的表现也是让众人震惊。

    要知道,这可是牧老啊!

    冷红鱼身旁的亓官颜都没有得到这样的待遇,真的太奇怪,太让人意外了。

    亓官颜不着痕迹的看了冷红鱼一眼,果然很奇怪,牧老给冷红鱼下贴本就奇怪,现在就更奇怪了。

    “咦,三公子也一起来了?”牧老后知后觉的说道。

    “……”

    亓官颜嘴角抽搐,心里有些委屈,我一直都在好吗?进门还给你道喜了,结果你只看见冷红鱼,看不见我。

    但牧老的反应更是说明一件事,牧老非常重视冷红鱼,但为什么呢?

    冷红鱼的出现,牧老一个劲的讨好,弄得冷红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还好,没多久李乾司也来了。

    有李乾司这位太子存在,牧老暂时也顾不上她。

    见众人都在巴结太子,冷红鱼悄然离席,来到一处美丽的花园里。

    冷红鱼席地而坐,有些无聊的摘下一朵牡丹花。

    “你怎么把它摘了?”一个轻悠的声音突然出现,冷红鱼回头看去,懒懒的挑了挑眉。

    来人是她认识的人,确切的说她们见过一面,但那时候冷红鱼是以渔姑的身份,如今见面已不相识。

    巧儿走过来,有些叹气的说道:“你把它摘下,它就活不了了,真是可怜!”

    冷红鱼微微一笑:“那可未必!”

    巧儿看了她一眼:“你是三夫人吧?刚刚牧老似乎是这么叫你的,我叫巧儿,太叔巧儿!”

    太叔?

    冷红鱼看过一本野史,上面就介绍过太叔这个姓氏。

    太叔姓氏源起五百年前的皇族,后来始文帝自封文帝,并换姓为李,这便有了现在的李氏皇族。

    李氏皇族源起文帝,因此文帝又称始文帝。

    说穿了,太叔一脉与李氏皇族其实同脉同宗,算是李氏皇族的分支。

    “干嘛这么盯着我?”巧儿问道。

    冷红鱼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五百年前的太叔,我在想,你这位太叔与往日的太叔是否有关联!”

    巧儿面无表情,淡淡说道:“说有关系也是有关系,说没关系也可以说没关系,五百年前的事了,记得的人也没有几个,太叔一氏自打始文帝改名换姓开始就是另一脉系了。”

    冷红鱼点点头,赞同巧儿的话:“也是,始文帝既然改头换面,那就说明他不想要太叔这个姓氏,更不想要太叔一系,是个狠人啊!”

    “好了,我们别说这些老掉牙的事了,不管是太叔一族还是李氏皇族,我就是我,不需要姓氏衬托。”

    闻言,冷红鱼双眼一亮,心中赞赏:“你这丫头我喜欢!”

    “你也不讨厌,就是能不能别摘这些花儿?它们的生命本就短暂,你这一摘就更短了。”

    巧儿显然是个怜花之人,冷红鱼笑说道:“别担心,我摘它可不是要‘害死’它,我只是见它好看,想嫁接回府。”

    “嫁接?”这词很新鲜,巧儿第一次听见。

    冷红鱼:“嫁接是一种新的种植方式,就好比这株牡丹花,我可以将它种在栀子花上。”

    “你在开玩笑吧?”巧儿不信,正确来说是打死都不信。

    牡丹花种在栀子花上?

    这跟牛头长着马面有什么区别?

    “你要是不信,过两天到千王府一叙,我保证让你看见不一样的牡栀花。”

    巧儿虽说不信,但还是说道:“好,若你真能种出牡栀花,我太叔巧儿以后就是你的好姐妹,谁若敢欺负你,我拍死他。”

    冷红鱼淡笑不语,那天倒是没有看出来,还是个爽直的丫头啊!

    “三夫人,我家老爷子有请!”

    就在此时,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冷红鱼与巧儿说道:“那我先过去了,回见!”

    随着丫鬟的脚步,冷红鱼来到一个院子。

    此时,本该在大厅中招呼宾客的牧老爷子已经坐在院中,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而他不是帮过冷红鱼的牧居之还能是谁啊!

    见冷红鱼到来,牧老急忙站起:“三夫人来了!快,请坐请坐!”

    “牧老客气了,您是长辈,叫我鱼儿就好!”

    牧老哈哈一笑:“好好好,那老朽就托大一点,喊你一声鱼儿吧!鱼儿啊!渔姑这个人你知道吧?”

    牧老直接进入正题,冷红鱼也不虚说道:“认识,偶然间成为很好的朋友,只是不知牧老提起她是何意?”

    牧老:“说来惭愧,老朽学艺不精,其实是她的记名弟子,这不,家师居所飘忽不定,她让老朽与你结识一番。”

    “原来如此!我还奇怪牧老突然邀请我参加寿宴,原来是因为渔姑的关系。”

    “可不是,以后若有难处,还忘鱼儿帮忙通传一下。”

    “行!”

    与牧老唠叨一阵,冷红鱼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直到冷红鱼离去,牧老才转而对牧居之说道:“居之,以后能帮就帮一帮吧!”

    知道牧老的意思,牧居之微微皱了皱眉:“爷爷,孙儿虽为右相,可是有些事一旦参与就退不了身,冷红鱼是漩涡的中心,其实孙儿并不主张您与她近交。”

    左文右武,牧居之虽与顾厢廷齐名,一文一武相辅帝旁,但牧居之除了份内事从来不管闲事。

    牧老这一席话是要将牧居之摆放虎口,稍有不慎会被恶虎吞噬。

    “爷爷知道你为难,可爷爷这一辈子醉心医道,好不容易遇见了,爷爷怎能放弃,再说了,你祖奶奶医术出神入化,她就是随便指点一二都足以让牧府增光。”

    “爷爷,这几天您一直说那位祖奶奶如何厉害,她真有那么厉害吗?”

    不是牧居之要怀疑,而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一个五百年前的传说,现在突然就冒出一位传人,牧居之哪能轻易相信?

    牧老:“今天除了冷红鱼还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不知道你对她可有印象?”

    “太子?”

    牧老摇头:“主位第五。”

    “哦,您说的是那个小丫头啊!”牧居之恍然大悟:“我当时还有些奇怪是不是位置弄错了,原来是您特意安排,但她有什么特别的?”

    贵族宴会向来讲究,特别是席位安排,通常越是靠前的位置地位就越是尊贵,排在第五位自然也不低。

    “她姓太叔!”

    “什么?”牧居之惊呼:“五百年前皇族分道,太叔一氏也渐渐消失,没想到五百年后,太叔一氏又出现了,可是这与您说的那位祖奶奶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关,那时巧儿与太叔夫人回城,结果太叔夫人病发,她的病连爷爷都没有办法,结果这个时候你祖奶奶出现了,一颗豆粒大小的药丸就救了人,还把太叔夫人一身的毛病都治好了,包括太叔夫人的不治之症,所以你说,她能不厉害吗?”

    “原来那个传闻是真的?”牧居之意外了:“前些日子孙儿就听闻神药出现,本以为只是谣言,但没想到是真的。”

    牧老点点头:“不仅如此,师傅说师门弟子十岁就得独当一面,爷爷这点医术人家还看不上呢!这不,勉强当个记名弟子。”

    “若您说的是真的,那么祖奶奶所在的师门就太厉害了。”何只是厉害,简直是让牧居之心惊。

    自家爷爷的医术如何牧居之很清楚,连爷爷都只能勉强当个记名弟子,那位祖奶奶的医术恐怕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

    “我虽为记名弟子,但能联系到师傅的也只有冷红鱼,所以与冷红鱼交好是必然的。”

    牧居之:“好,孙儿明白了!”

    “对了,柒柒那丫头今天怎么没有来?”牧老突然想起这事:“你俩吵架了?”

    说起柒柒,向来冷漠的牧居之扬起淡淡的笑容:“没有,她说有事处理,晚点再过来。”

    “这孩子最近在忙什么?整天都见不到影子,她都好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头了。”

    闻言,牧居之说道:“说来您可能不信,她现在在千王府呢!”

    “千王府?”牧老一愣:“难道她与哪位公子好上了?”

    “好倒是好上了,但不是跟公子,是与夫人。”

    “……”

    牧老沉默久久,片刻才吐出一句话:“没想到柒柒还有这样的爱好,等等,夫人?千王府现在就一位夫人,她……她竟然与冷红鱼好上了?这事三公子知不知道吗?真是糊涂啊!她喜欢女人也就算了,竟然喜欢冷红鱼,这……这口味有些重啊!”

    刚开始,牧居之表情还挺正常的,可是越听,他那俊脸就越黑,最后是一副生无可恋想被雷劈的表情。

    “爷爷,孙儿所说的好上不是那种好上,她们只是主仆关系,柒柒去给冷红鱼当侍女了。”牧居之抚着额,嘴角抽搐着说道。

    牧轻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你早说嘛,吓我一跳!”

    “……”

    牧居之甚是无语,心说被吓一跳的应该是我吧?您老的理解能力太惊人了。

    祖孙俩人唠嗑着,但他们却不知道,在他们肆无忌惮的谈论冷红鱼之时,院子外头却站着一个人。

    “冷红鱼是唯一能联系上渔姑的人?”李乾司眼眸闪烁某种光芒。

    渔姑,李乾司一见倾心的女子。

    当时李乾司还不知道渔姑的名字,后来让离司堂寻人才发现此人去过离司堂,就是那个曾经拿着玉佩上门的渔姑。

    但线索也就那么一些,李乾司一直没有找到人,但没想到今日竟然再次听见这个名字,还与冷红鱼相关,李乾司心情激动不已。

    “看来本太子还得会会那个丑八怪。”李乾司说道。

    翌日,李乾司一大早就上门。

    看着突然到访又指名道姓要找自己的李乾司,冷红鱼甚是不明。

    “夫君,你说今天吹的什么风?竟然把太子殿下吹来了。”冷红鱼有些讽嘲的说道。

    亓官颜也是莫名的看着李乾司:“太子殿下点名要见我家夫人,不知太子殿下何意?”

    李乾司没有理会亓官颜,而是看着冷红鱼:“我找一个人。”

    闻言,冷红鱼噗哧一声笑了:“太子殿下,您是来搞笑的吗?您堂堂太子,找人与我何关?我一个小小的女子也帮不上忙吧?”

    “不,这个人只有你能找到。”

    “哦,那倒是让我好奇了,说说看吧!”冷红鱼懒懒的挑了挑眉,肥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渔姑!”李乾司吐出两个字。

    冷红鱼喝茶的动作一怔,但很快就若无其事的喝着茶,直到她将茶不放下,这才淡淡说道:“从未听过,太子殿下上别处打听吧!我帮不上忙。”

    似乎早料到冷红鱼会这么说,李乾司并不意外,他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也别不承认,这话是从牧老那听来的,你与渔姑是生死之交,牧老也说过,只有你能找到她。”

    李乾司将牧老搬出来,冷红鱼也不装傻了:“你找她意欲为何?医术?还是传说中的神药?”

    李乾司双眼一亮:“你果然认识她!”

    “请回答我的问题。”

    李乾司突然赤红着脸:“我……我喜欢她,就是想见她一面,还有,我还欠她一个承诺呢!”

    闻言,冷红鱼没有多大的反应,从李乾司说出渔姑这个名字她就猜到来意,但亓官颜却被震懵了。

    喜欢?

    李乾司竟然亲口说出喜欢一个女人?

    那渔姑到底是什么人?

    竟然能让李乾司说出这样‘恶心’的话?

    而且……

    冷红鱼又多了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

    “可她不喜欢你。”冷红鱼淡漠轻语。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李乾司皱眉反驳。

    “可她与我提起过你,说你这个人很烦,十足的登徒浪子,无赖,恶心,不要脸,虚有其表,做作,腹黑,狡诈,花心,无耻,小人……”

    “等等!”

    李乾司俊脸一片黑,嘴角微微抽搐:“你确定你不是在报复本太子没娶你吗?”

    冷红鱼低下头,一脸羞涩:“抱歉,骂着骂着顺口了。”

    李乾司:“……”

    亓官颜:“……”

    为了得知渔姑的去向,李乾司一忍再忍,但冷红鱼就是不松口,无论他承诺任何条件,冷红鱼打死都不说,没办法,李乾司也只好暂且离去。

    “想从我这听到消息?没门!”冷红鱼一脸得意,可是刚回头就见亓官颜一脸深沉的看着她。

    冷红鱼心中一突,一阵干笑:“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怪可怕的,我脸上没长花吧?”

    亓官颜俊脸无波,从他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情绪:“本来有些事我并不想管,只要你不伤害千王府,你想怎么样都行,可是越是了解你,我就越是发现你这人不简单,冷红鱼,你与我说句实话,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冷红鱼啊!这个你不是知道。”冷红鱼讪讪笑道。

    亓官颜摇头:“不,你不是冷红鱼,起码不是我知道的冷红鱼,不管是柒柒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侍女,又或者是你的赌术,牧老,现在太子也找上门,这些都不是冷红鱼该拥有的。”

    似乎想起什么,亓官颜又道:“对了,还有那个渔姑,太子能找她,想必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联想到种种,我有理由怀疑你还有另一层身份,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是敏锐,仅仅如此就怀疑自己,但冷红鱼就是冷红鱼,虽说灵魂已换,但在外人的眼里她就是冷红鱼,不惧查证。

    “你是看多了吧?我就是我,就我这样的还能有什么身份?跟渔姑相识只是一场意外,至于牧老,那是因为牧老是渔姑的记名弟子,而太子,说真的,我也不太清楚他怎么找上我,估计是为了神药。”

    这不是亓官颜第一次听闻神药,他微微凝神:“这个渔姑与神药有关?”

    “渔姑是神药的持有者,你说有关没关?太子找渔姑,想必是为了得到神药,那你说,我能告诉他渔姑的去向吗?这全天下都盯着神药,不只是他,谁来问我,我都不会说,包括你。”说着,冷红鱼微低着头,眼眸闪过一抹精明的光芒。

    会说才怪,我就是渔姑,渔姑就是我,我能告诉你吗?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