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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风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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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提到老爷子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秦蔷听着的时候,另一边的徐屏安却想到了另外的事情。

    秦蔷总说他老,和她比起来他确实像是老年人,生活一成不变,没什么新鲜感,并且还真的比她老上几岁。

    他不禁去想,如果两个人真的就这样一步步往前走,相互扶持着走到了最后,到那时他像爷爷一样提前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好像还真是不太放心。

    秦蔷从老太太那边收回注意力,刚一偏头就看到了徐屏安的表情,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被逗得低笑了声,然后凑在徐屏安耳边,“你以前不想那么多的,怎么现在总喜欢想那么多。”

    徐屏安把剥的干干净净的上面连筋络都看不出来的橘子塞到她嘴里,面无表情,“以前没发现你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

    “……”一瞪眼之后,秦蔷连忙去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还沉浸在自己和丈夫的温馨之中,并没注意到她。

    她什么时候生活不能自理了?

    见她想要回怼,徐屏安又给她塞了瓣橘子。

    晚饭前的大半时光在老太太的絮絮叨叨之中度过,老人家就是再想要和秦蔷多说话,耐不住身体不太行,没多久就有些显出了疲态,徐屏安把人打横抱起,抱去了房间暂时休息。

    徐熙媛受徐屏安的叮嘱,见他一走立马就坐到了秦蔷旁边,确保不让她落单。

    这两人的行为让秦蔷忍不住想要发笑,她倒也没那么社恐。

    徐熙媛过来之后徐思洛也跟着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袋零食,递给徐熙媛让她帮忙拆开。

    期间他一直好奇的看着秦蔷,小孩子对于自己家里陌生的人都会比较好奇,所以他悄悄地爬到秦蔷另一边坐下,时不时的偷看秦蔷一眼,小屁股一点一点朝着秦蔷挪,最后两人挨到了一起,小家伙正兴高采烈地打算跟秦蔷搭讪的时候,身子一轻,被徐屏安凌空抱了起来。

    按住他这两条乱蹬的小短腿,徐屏安抱着人坐下,“喊嫂嫂。”

    徐思洛不蹬了,害羞的看了秦蔷一眼,“漂亮嫂嫂。”

    “……”得,这小子将来少不了跟他爹一样是个从小就风流的风流种。

    晚饭之前,徐常光的妻子苗黎来了,很年轻,是个舞蹈老师,比徐常光小了整整十岁,身材很好,跳舞的人,体态维持的也很好。

    但她和徐常光之间好像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恩恩爱爱,两人从进来之后只对视了一眼,然后苗黎就到了徐思洛这边,把他从徐屏安怀里接过来,还笑着跟秦蔷点了点头。

    秦蔷瞥了眼不远处朝这边看过来的徐常光,发现他脸色实在是不太好看。

    大概是这种自命风流的花花公子栽跟头看上去很让人畅快,所以秦蔷难免有些兴味。

    徐常光在生气,他气什么?

    气苗黎对她态度还不错嘛?

    虽然秦蔷从前压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个秦翘,但在徐常光和苗黎的眼里,秦蔷和秦翘终归是亲姐妹,所以苗黎对待这个曾经和自己丈夫有过情缘的前女友,不,或者说前***妹妹,多少应该带些醋意。

    这一点,就是大多数男人的劣根性了,他可以不喜欢你,也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但你不能表现得完全无所谓,至少,你不能完全不喜欢他。

    据秦蔷所知,徐常光玩的花可不仅仅只是在结婚之前玩的花,结了婚之后,他身边也没断过女人,身材火辣的名模,长相漂亮的小明星,就好比白梦娇,当初这两人也是有一腿的。

    苗黎抱着徐思洛坐到了一旁,神情温柔的把他手里的小零食拿掉,“你今天已经吃过一袋零食了,不可以再吃了,你不是答应妈妈了吗?”

    徐思洛扁扁嘴,“那我可以把这个吃完,明天不吃了吗?”

    “最好不要。”苗黎说,“那样的话你明天又会想要吃后天的了。”

    距离吃饭还有点时间,杨心妍让徐屏安带着秦蔷到后花园去逛逛,一会回来就可以开饭了。

    徐屏安带着人走出去,毫不顾忌的伸手牵着秦蔷的小手,秦蔷甩都甩不开,只好随他去。

    徐家的后花园很大,前面刚进来看到的那个别墅只是前面的建筑,从别墅绕过来往后,这边是徐家从前的老宅,看上去有些古朴,还有嶙峋的怪石组成的假山。

    徐屏安拉着她到了角落里的一处小亭子里坐下来,“我从前就喜欢在这里呆着。”

    那时候他还不能接受自己被父母先后抛弃的事实,即便是心性再比一般的孩子成熟,他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而已,别的孩子还在因为零食玩具和父母撒娇哭喊的时候,他却因为一场绑架摧毁了他的全部。

    在这场绑架案之前,徐常天虽然对他也不算是很好,但还能说得过去,偶尔回来也会顺便给他带个玩具,即便那些玩具幼稚到他压根不会去玩,但这并不妨碍他把那些东西收起来放好。

    母亲待他也还不错,除了偶尔看着他的时候会有些恍惚的呢喃,“你也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他不能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

    他第一次体会到母亲的疯狂是在五岁那年,那天非常的冷,天气预报上的气温已经零下,他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被母亲关在阳台的玻璃门外面,任由他如何哭喊敲门都敲不开。

    后来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母亲抱进去的了,只记得自己烧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母亲在给父亲打电话,说他生病了让父亲回来,再醒来的时候,父亲坐在床边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

    小时候的徐屏安还不太能理解母亲的作为,但他长大之后大概清楚了些,那不过是一个痴迷在丈夫身上并且迟迟得不到爱还在苦求爱的可怜女人罢了。

    但那场绑架终归还是将他对父母的全部期望都打散了,他以为,至少,至少该有那么一个人,是选择他的吧,但是没有,压根没人选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