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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萧何顺利的进入了牢城,在路上也没少受虐待。成都的牢城里关的是整个四川的重刑犯人,一般的犯人都关在地方监狱里。
牢城里的牢房像一排排的猪舍,大约有二三十排,每排又有二三十间;我看到的牢房里,少说也关了一二十人,很拥挤。
像我们这样的极度危险人物,是有特殊待遇的。首先,牢门是铁做的,不像其余的是木门;其次,一间牢房里就只关了我和萧何。据送我们来的官兵说,明天一早,就会审我们。
牢门刚关上,萧何就埋怨起我来,我觉得,有必要把我们要做的事给他说明白。
我跟他讲了蚩尤进军中原的事。
萧何听罢,如我预想中的一样惊讶。他道:
“苇兄弟,其实我要做的事,和蚩尤也有关系。”
“你们的事是?当然,不方便讲,就不要讲。”
“不说你们也早晚会知道的。我们要去封魔洞。”
听罢,我还真挺感意外,道:
“就你们三个人去封魔洞,还不够给蚩尤塞牙缝的呢。”
“你说的可是实话呀!碰上你也是我命不该亡。我们总统并不知道封魔洞里关的是蚩尤呀。”
总统?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又问了一遍。确认无误,是说的总统。总统这个称呼是近代才有的,这个时代不可能有。
“总统是谁?”我问。
“总统就是刘邦呀。”
“按理说,应该叫主公吧?”
“本来是叫主公,一个多月之前,主公大病一场,昏迷了数日,醒来后,就让我们叫他总统,并让我带着樊哙、周勃来封魔洞找一颗蛋。”
“找一颗蛋?什么蛋?”
“总统没说。”
“你们总统醒来后,除了让你来找蛋,还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他晚上醒的,第二天我就走了,没发现什么异常。——就有一件事挺意思,他醒来后,竟假装不认识我们了,还让我们做了自我介绍;最有意思的是他对吕雉(刘邦的老婆)的态度,之前他老背地里说她是黄脸婆,这次醒来后,他竟拿她当成了宝贝。”
“你家总统醒来的那晚,天空有流星吗?”
“我是没看见,不过听人说看到了三颗。”
我敢肯定,刘邦就是第三个穿越来的人,只是我和汪菲是整体来的,他却只来了意识(灵魂)。
“你帮我们打败蚩尤,封魔洞里的蛋算你的。”我道。
“我也是炎黄子孙,就是没有蛋,我也是要和你并肩作战的。”
“二位,话说完了吧?”六郎出现在牢门外。
“你早来了?”我问。
六郎道:
“是呀,我和你们一起进来的。”
“你知道李由关哪了吗?”我问。
“你隔壁两间牢房里的人衣着华丽,我想可能就是吧。”
我让六郎去隔壁牢房问了一下,李由果然在这。我和他说了我的来意,他认为可行。一旁的薛亮说:
“是宋其出卖了咱们,怎能将兵权交给他。”
李由道:
“宋其我了解他,此人胆小怕事,但是还算讲义气,程方拿了他的家人,并保证不会要我的性命,他才告密的,现在程方并不想让我活命,宋其应该是后悔了。再说,有战姑娘在他身边,一旦情况有变,立马就可以取他性命。”
李由说罢撕下衣襟,咬破手指,写了几个字,又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玉佩,一并交给六郎。
萧何也从腰间摘下玉佩,让六郎找到周勃、樊哙,让他们全力协助战姬。
六郎走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
眼看天将破晓,萧何蓦地站了起来,道:
“我听到喊杀声了!”
我什么也没听见,道:
“是你太紧张了。”
我又问李由听到喊杀声没有,他道:
“没有。不过,咱们也不能老这样等着,得采取点行动。城卫军有六千人,守牢城的三千人,守城门的三千人;我说过,我的军营有三四万人,但都是老弱病残,攻城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咱们得搞点事,分散一下城门那边的注意力。”
“你有什么好主意?”我问。
“这牢城营关押了一万多名囚犯,多是亡命之徒,只要全都放出来,三千城卫军肯定挡不住。”
“问题是咱自己都出不去,怎么去放囚犯呀?”
李由捡起石头,在铁牢门上有节奏的敲打着。不一会儿,来了一名牢头,客气的对李由说道:
“李将军,有何指示。”
李由让他把牢门打开。牢头吓得噗通跪倒:
“李将军,我放了您,我全家老小就活不成了。”
李由道:
“我的大军已在城外,马上就要攻进来,你放了我,我做了四川之主后,你便能荣华富贵,你若不放,等我事成,先杀了你。”
李由为人正直,成都人都知道,他既然这么说,就一定不假,牢头自然清楚。道:
“李将军,我放您出来,就您这几个人也冲不出去呀?”
“你不用管这么多,你只要把牢门打开,再去营房弄些兵器来,就算你大功一件了。”
牢头给我们打开牢门。这牢城的规矩是:一个牢头管一排牢房。
李由又让牢头把一整排牢房打开,一下子放出了五六百名囚犯。
李由命他的将官跟牢头去拿兵器。
李由对囚犯说:
“各位,你们当中可能也有人认识我,我是四川的最高军事长官李由,我现在要兵变,自立为四川之主。你们谁若保我,等事成之后共享荣华富贵。咱们有言在先,杀一名秦军者,就免了他所有的罪行;杀两名秦军者,再赏百两白银;杀三名者,就给他封官,杀的越多,官职就越大。”
囚犯欲欢呼,李由制止。
去拿兵器的将官也回来了,带回了一二百把各式兵器。李由命把兵器分下去,下令先去砸开牢房放出囚徒,再冲到营房去拿兵器。这个时间,官兵睡的正香,正有机可乘。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囚徒中有很多好手,我方迅速控制了牢城。
牢城里边主要是牢房,城卫军在里边驻扎的较少,大部分在牢城外驻扎。我方控制牢城后,城外的卫兵也集合了起来。李由命坚守牢城门。
我跟着李由登上牢城墙。城下卫兵举着火把,当头一员将就是昨晚抓我来的那个,从李由口中得知,他叫胡奎山。
胡奎山与李由相互指责一番,谁也没说服谁。胡奎山命卫兵攻城。李由早已命囚徒把牢房门卸了下来,又加上石桌石凳,全都运到城上,李由与胡奎山对话也是为了拖延时间好做这些事。卫兵攻到,城上囚徒就以这些物件招呼,卫兵攻了数次,死伤数百人,不得不放弃。
我听到胡奎山喊卫兵去搬运攻城器械,并调守城门的卫兵前来帮忙。
天已放亮,不用火把也能看清楚了。
云梯到了,卫兵开始架梯攻城。
远方突然喊杀声震天,不一会儿,一队人马就已杀到,战姬、汪菲、樊哙等人都在其中,随后是数万兵士,整个牢城前的广场都挤满了人。
李由命囚徒杀出。两下人马把胡奎山率领的城卫将军围在中心,大杀一阵。
胡奎山战死,其余卫兵见大势已去,纷纷弃械投降。
李由又命将士全城搜捕程方以及同党。
程方被找到。他以及其主要同党,于菜市口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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