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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念突然想起来，过年的时候，他们在他的那个小别墅住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在温泉里泡着，她偷瞄他，被他抓了个正着的事儿，当时他就把她按在怀里，低哑的声音说：“咱们都是正经夫妻，你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不必这样偷看，摸也可以。”
他还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上。
一想到这个事情，她脸微红了一下，轻咳了一声，说：“你个暴露狂，我不看，挂啦。”
“别挂，我就想跟你说说话。”司擎墨说着，已经将视频通话改成了语音通话，他拿着手机去了浴室。
程依念见他把视频改成了语音，便没有挂断，她将手机放到床上，自己拿着毛巾擦头发，她是刚洗完澡出来的，头发还是湿的。
手机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程依念突然就愣住了，脑子里全是他洗澡的模样。
他们从前是在浴室里办过事儿的，那些旖旎的画面，一下子就闯进她的脑子里。
程依念只觉得脸红心跳，她站在那里叫了一声，“司擎墨。”
大约是对面洗澡，水声太大了，司擎墨没有听到，所以，没有应她。
程依念只觉得脸烧的太厉害了，干脆跑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等她吹好了头发再过来，对面已经没有了水声，程依念躺到床上，问：“你洗好啦？”
“嗯。”司擎墨应了一声。
程依念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司擎墨沉默了一会儿，问她，“要不要打两把游戏？”
他是想着，纵然是她不在他身边，他也要陪着她的，哪怕是在游戏里，也要陪着。
程依念却说：“不了吧，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么？我明天也要出去办事儿。”
“好！”司擎墨应了下来，随即又说：“我明天要出差。”
“嗯。”程依念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最后想了想，觉得作为他的妻子，只是淡淡的应个‘嗯’字，似乎太妥当，于是她又问：“去哪儿？什么时候回？”
司擎墨想了一会儿，说：“邻市，什么时候回还不确定。”
“哦。”
“你那边有狗吗？我听到了狗叫声。”司擎墨问。
“有，柳伯伯养了一条柴犬，很听话的，我以前常跟它一起玩，只可惜，年纪已经大了，也不知道还能陪柳伯伯几年。”程依念叹了一口气，随即又问：“司擎墨，以后，我们能常来看看柳伯伯吗？”
“当然。”司擎墨回道，顿了一下，司擎墨又问：“你躺床上了吗？”
“嗯。”程依念应声。
“那我也躺下。”司擎墨轻笑着说道：“晚上不要挂电话了，就像你还睡在我身边。”
听到他这句话，程依念越发觉得他幼稚了。
“我想听着你的呼吸声入睡。”司擎墨说：“这样我能睡的更好一些。”
程依念觉得心里甜甜的，软软的，她竟有一种在热恋的感觉。
两个人就那样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东一句，西一句的，程依念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司擎墨听着她那边均匀的呼吸，他弯了弯唇，声音低低的说：“晚安，我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