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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生了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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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凌兮月院里的灯还亮着。

    君隐秋:“你如今培育君忘竹,应该是有私心的。”凌兮月:“有。”君隐秋:“第一,是为了让君忘竹帮你杀魏景儿,第二,你应该知道你打不过她,你是想拿他当挡箭牌?关键时刻保住自己的性命?”刚进院子没多久的君忘竹,恰巧听到了这些话。君忘竹心都凉到了骨子里,身体本来就难受受,他直接晕倒了。屋里的都没有发现。

    凌兮月:“一件事,我并不否认,但我和他是朋友,我从来没有想过拿他当挡箭牌。”这句话倒是颠覆了君隐秋的三观,毕竟平时的凌兮月对外人最多的态度就是利用,而且还装地天衣无缝,用真心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君隐秋:“真的?”

    凌兮月:“嗯。”

    君隐秋:“你不怕不同道又殊途?”凌兮月:“不会啊,他的目标是尊上的位子,我的目标,就是没啥目标,我一心向善,他也向善,怎会殊途。明明是同道。”君隐秋:“你干的坏事也不少啊!我说万一,你们成了仇人怎么办?”凌兮月:“呵呵,我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况且,猫尾为虎师,终留爬树一绝。我不傻,我的城府很深的。”

    君隐秋:“女大十八变,不但越变越漂亮,这思想还越变越奇怪。”凌兮月:“他怎么还没回来?你去找找。”君隐秋:“说不定是累晕在半路上呢!”

    这不,刚出门儿,就在门口看见了倒在雪里面的人儿,带他回去疗伤。

    君隐秋沉重道:“刚刚我们的话他可能听见了,也可能没听见,也可能只听了个大概。”凌兮月:“谁让你在这说的?还没下结界!能怪我?他听见了也好,没听见也罢。不过我伤好之前,就麻烦师父当个苦劳,帮他疗伤,教导教导。今天的事儿你也不要提,我自己处理。我此来唐门,要制作依岚扇。有了它,对付魏景儿就没那么难了。”

    凌兮月所住的房子外面,“依岚扇,看来你很有自信啊!”凌兮月:“局势所迫,敌强我弱,必死啊!我的目标可是飞升成神,凌云九空。”

    君隐秋:“嗯,好好休息,你还有伤。”

    这是君忘竹闯三渊室的第三天,君忘竹已经醒来,头发凌乱,侧卧着,几滴泪从眼角流落,湿了枕头。

    为什么?她骗我!欺我感情?想利用我?挡箭牌?他的心揪痛。突然,他又开始自嘲,好像一切都是笑话,是啊,我有什么资格抱怨?我的命是她所救,她让我去死我都应二话不说,当个挡箭牌又怎么了?

    他似弱小地蜷缩在床上,两臂环抱,头抵着墙。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君忘竹的泪就哗哗地落。

    心寒了,意冷了!

    “君师兄,师姐唤你过去。”君忘竹小声答:“哦!”无力地诉说着失落。他将头发高高束起,一反常态地扎了高马尾。经历的毕竟不少,自知隐藏,出门后,情绪、表情变化翻天覆地,装出了镇定、呆萌和“天真”,两眼明如碧湖,根本无法想象他在房间哭过。

    凌兮月正襟危坐在梳妆台,长发快拖到地,白色面纱的下摆长治胸口。君忘竹发现凌兮月的异样,心道:她这是要痛下杀手了?莫怕,死也罢,凌云天下的他,可不需要一个无用的我。“烟烟,一觉醒来,想我了?”凌兮月伸出右手,一把木梳,“帮我梳头。”君忘竹接了梳子,密切关注凌兮月的神色,道:“女子的发髻我不会啊!”凌兮月:“有你这么自作多情的人儿吗?”

    君忘竹如临圣光,心道:自作多情?也许是我想多了。

    凌兮月:“不愿?”

    君忘竹笑:“不是不是!”

    凌兮月:“帮我理顺即可。”

    君忘竹会心答:“好。”分出一小撮,用梳子静静地梳着。凌兮月:“去三渊室吧!”君忘竹应了声,出去关上门,这才听见凌兮月威严的声音飘出:“不思不想是罪,自作多情是孽。切勿以片面断大局,悔之莫及。若不得汝之真心,宁可不交,是去是留,听尊便。你要走,记得付了医药费。找我师父师叔,他们会带你走。”

    君忘竹也是茅塞顿开,道:“我信你,毕竟,春风十里不如你。况且我几门绝技都教了,朋友,我们做定了。”出来唐门,我一人也应付不来魏景儿和千百仇敌。

    魏景儿,是个记仇的人。

    面纱从耳边落下,凌兮月:果然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

    一渊室,唐陌斜靠着门,道:“怎么才来?”君忘竹:“我去给烟烟梳头了。”唐陌:“炫耀什么?还不进入?当你时间有多充裕?”

    君忘竹默默进去了,整个气质都变了,望而生畏,寒气袭人。

    他合了眼,集中精力于双耳。此举荒唐,唐陌的态度转为佩服。

    君忘竹靠着耳朵,躲躲闪闪,让人意想不到的出了一渊,他没有被打着一下。唐陌:“果然,她带回来的没一个好人。三天一渊,又铸辉煌。”

    君忘竹:“走,第二渊。”

    唐陌:“不可。”君忘竹:“何故?”唐陌:“一二渊不是一个层次,我先带你去强化训练。”

    凌兮月:“师父,我真不知我的选择是对是错。恰似先贤的一见钟情。”君隐秋:“一切随缘,世事无常,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谁也不晓,情缘孽缘随他去。”凌兮月:“第一面,就不想和他分开,像前世的诺言,不可违。我无法抵抗他逐渐走进我的心里。”

    君隐秋,我又何尝不是?一见他,总有亲切感。

    君隐秋:“不要想没有意义的事,做无谓的挣扎,不恋过去与未来,珍惜安好的现在。”凌兮月:“一遇他,我连连受挫,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荒唐的喜欢。”君隐秋扯开话题:“舞妖的眼疾我已经止了,她贡献的茶都存在玖秋阁。”凌兮月:“效率高啊!”君隐秋:“我看你都快忘了!”凌兮月:“没有忘,我只是忙。”

    君隐秋:“我明儿就回去。”凌兮月调皮捣蛋道:“徒儿舍不得!话说回来,君忘竹的身份可有进展?”君隐秋:“没有。无可查,他身后的人把他保护地太好了。”凌兮月:“君。你们都姓君,我难以不多想。”君隐秋:“我们没关系。”凌兮月:“你哪知道?试过?”君隐秋:“我不想同你解释。”他抛下床上的凌兮月离开。

    君隐秋寻到了在瀑布习武的君忘竹。君隐秋端着一只碗,无微波。他一片叶子,从君忘竹腰间划过,取了血,飞叶回归。清水分别滴下两人的血。

    起初,君忘竹以为凌兮月众人终于要杀他了,后才明白。对于这个巧合,谁都怀疑过。

    滴血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