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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得抓住她的胃。”
“少说废话。”冼岚然拒绝他说些矫情的话。
两人又像是回到以前两人吃饭的方式。
两人去吃烤肉,楚淮池是卖力烤的那个,冼岚然就偶尔包着生菜,给他沾好佐料,喂在嘴里。
尤其是冼岚然吃饱了,桌上还有,她就会坐在楚淮池的旁边,不停的给他喂。
有次提醒道:“我吃不了了。”
冼岚然翻个白眼,冷声道:“你也知道你吃不了了还在烤。”
不过现在的两人,相处不会像以前那么针锋对决的,说话也不极端过分。
冼岚然戴着手套剥玉米,用勺子装起来,递在他的嘴边。
“你能坐着不?”
弄的她一会坐一会站的。
楚淮池坐着又不是够不着。
他坐下来,享受冼岚然的投喂。
楚淮池拿酒杯喝酒。
冼岚然就提醒道:“少喝点。”
他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
“我记着量的。”
桌上的食物已经够多了。
“别弄了,等会又吃不完。”冼岚然喊住他。
“好。”
冼岚然喝了几口酒,放下杯子,突然问:“你多久走?”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冼岚然侧头看着他。
楚淮池犹豫了一瞬,然后回答:“明天晚上最后一班。”
冼岚然没接话。
“你呢?”楚淮池问。
“我还有点事。”冼岚然说,“晚一天回去。”
空气都安静下来,面前的炭火燃烧,两人坐着不动,目光看向一处,不再说话。
安静的有些过头,楚淮池想找点话题,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出。
冼岚然突然笑着,像是释怀道:“不是都说好了吗?现在别想以后的事情了。”
楚淮池侧着头看着她。
她的模样忽明忽暗,像是抓不住影子,可她在强颜欢笑。
酒意上来,他感觉眼眶都热了起来,理智出笼。
楚淮池问她,“你难道就没有动摇过一次吗?”
冼岚然这次也是铁了心,她移开目光,迎上他的视线。
“你要反几次悔才能放弃?”
他根本没有想过放弃。
楚淮池伸手拿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眼底是化不开的愤怒。
他甚至都没办法把火发到她身上。
楚淮池不再回答她的话,一杯一杯的喝酒。
红酒醉的不快,但后劲很大。
他那个酒量,再多喝两口,等会就得发疯了。
冼岚然起身,一把按住他的手,神情不悦的阻止道:“够了!”
楚淮池抬起头,手上的力气不减,就这么看着冼岚然。
红酒的颜色还残留在他的唇上,让唇色变的更深了,眼眶发红,带着较真的意思。
冼岚然知道,他醉了。
楚淮池一字一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楚淮池想要她口头上的肯定,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他现在只要她说出来。
“我说够了,你没听见吗?”冼岚然的脸色也彻底冷下来。
两人就这么相互对峙着,谁也不肯认输。
楚淮池再次重复问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冼岚然也气红了眼。
她松开手,楚淮池就拿起酒杯继续喝。
一杯喝完,站起身。
低头俯视她,一字一句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没有。”的话她至于在俄罗斯以身犯险?又至于到日内瓦吗?
楚淮池红着眼,委屈道:“你骗我!”
冼岚然眼里弥漫着雾气,侧过头冷声道:“你喝醉了,先去休息。”
冼岚然转身就要走,楚淮池拉着她,微微弓身低头,纠缠道:“我就想听你说一句你爱我,你心里有我,我才不会觉得我他妈的像个傻b一样的一厢情愿。”
她还要怎么表达爱才能到楚淮池心里的及格线。
冼岚然的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她低头无声擦过快要掉出来的泪。
他的声音逐渐控制不住的扬高,乞怜道:“我求你说一句好不好。”
突然他抱着她,不依不饶道:“求你说一句。”
突然,她感觉脖颈被滚烫的泪珠划过,她一直僵直了背。
她也忘记了伤心难过。
他哭了。
楚淮池咬紧牙关,在她耳边低语:“求你说一句。”
“我爱你。”
冼岚然闭了闭眼,毫无保留道。
得到答案的楚淮池终于沉默了。
良久,他的手紧了紧。
“我也爱你。”
冼岚然说的话是真心,但也当他醉了。
她伸手去推了推,问:“还好吧?”
“头晕。”楚淮池声音闷闷的。
他抱着冼岚然,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我去给你倒点水,然后等会上床去休息。”冼岚然轻轻的拍他的肩膀,柔声道。
楚淮池就靠在她身上,闭着眼。
冼岚然带着他走。
要不是冼岚然见识过他很多字就因为几杯酒就醉了,她还真觉得他是装的。
除了酒精过敏,冼岚然没见过喝一点酒就醉的人了。
冼岚然这边都还没有微醺的感觉,楚淮池就因为多喝了四五杯开始吵着头晕了。
“告诉你别喝了酒,你非不听。”
冼岚然一手搂着他的腰,单手接水。
最后递在他的唇边,大声道:“喝!”
楚淮池半眯着眼,头靠在她的头上。
他喝了几口。
“上楼了,好好的。”冼岚然的声音响起。
“嗯!”楚淮池安静的应答。
冼岚然给他丢床上去。
楚淮池现在就像是晕了过去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冼岚然才不要跟他睡,他喝了酒还不洗澡。
她转身去洗衣房找被子。
她抱起来往楼下走。
沙发够宽够大,足够她睡了。
把被子丢过去,冼岚然就开始收拾外面东西。
那只猫已经在角落趴着了。
冼岚然伸手摸了摸它,把该倒的都倒掉,盘子收进厨台水槽里面。
冼岚然没洗过碗,至少见过别人洗过。
但现在就是得收拾外面。
冼岚然站在烧烤架前犯难。
她在想这个该怎么洗。
犹豫半晌,冼岚然把架子拿进来洗。
冼岚然洗碗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冼小姐,您说的人我们找到了。”对方一口流利的美式口音。
“好,有机会带回来。”
说的自然是芙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