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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的爷爷看到有年轻人站出来伸张正义,立即拍手叫好。
柳庆丰一根手指被人扣在手上,左膝盖又重重地挨了一脚,王雅丽的包包也是轮在肩膀上,各种疼痛聚集在一起,柳庆丰有点忍耐不住。
“吾总,对不起……”
柳庆丰认识吾以南。在M市,不认识吾以南这个人,真得很难。他帅气的形象,他多金的身份,他目前黄金贵族的单身汉,无论男女,这个男人的存在就是令人羡慕嫉妒恨的。
实在话,柳庆丰这人是很崇拜吾以南的,对于偶像来说,好女人的本能是他无法做出理性地判断。
不了否认,王雅丽的姿色绝对堪称完美。曼妙的身材,肤如白脂,在任何场合,她的出现都绝对可以用出彩来形容,如果那个男人不是心有所属只恐怕很难不对这女子不感兴趣。
醉酒的王雅丽打了一个电话,竟然是刚和自己没见过三次面的柳庆丰,这人之前是老爹王铎霖经过朋友给自己儿女介绍认识的,吃了两次饭,第三次是柳庆丰去了皇冠珠宝一号店里拿了30万的金银首饰想送给王雅丽做见面礼。
很奇怪,迷糊间就给这个人打了电话。一帮姐妹狂欢完,一人坐在偌大的包间里,哭的稀里哗啦。
柳庆丰接了电话,赶来的时候,就谋划了一个精心的计划,今晚这个女人这般主动约他出来,他这个浪荡公子怎么也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
天知道,堂堂的盛光集团常务不坐车改成走路,大街上恰巧被逮个正着。
如果说倒霉蛋不是自己那真是苍天都说不过去。
柳庆丰只能认栽。
看到吾以南并不打算松手的意思,只得又一次苦苦哀求:“吾总,痛,真得很痛,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弟好不……”
“放过你可以,之前和贵公司签得三十台电脑能不能给出最低价?”
“啊……那是你公司跟我爸谈拢的价格,我可是改不了啊。”
柳庆丰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吾总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改不了?”吾以南上前一步,松开抓那人的手指,一记锁喉抵住那人脖颈,直接将整个人抵在路边的电线杆上,“那就试试看,明天的柳家大少鼻青脸肿的上新闻还是区区三十台电脑打出最低折扣那个划算点?你最好考虑清楚。”
“清楚,清楚。”柳庆丰几乎不加思索地回答。他很清楚,这个吾总的手段,就目前的两人的战力指数,完全就是完败。不如识时务为俊杰,先答应了再说。
吾以南松开那人的脖颈,柳庆丰刚想跑开,听到吾以南叫了一声,“唉——”
“干嘛?”
一记拳头正好不偏不倚地正中柳庆丰的左腮帮上,这一拳力道不重却猝不及防。把整个人打得歪到了一边。
“想起来了,怎么可能相信你这种人答应的话呢,还是给点教训比较好!”
吾以南慢条斯理地说道,望着柳庆丰的样子,一脸嘲笑。
“吾以南,你大爷的……”
柳庆丰话还没有说完,吾以南上前就是一脚,那速度柳庆丰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被踢翻,倒在电线杆旁边,愣是半天爬不起来。
“不想再挨打,你小子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
吾以南上前两步,吓得柳庆丰蜷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裤裆里,没敢抬半分头来。
“走吧。”
吾以南回身看到王雅丽那憔悴的样子,轻轻地说了一句,就从身旁径直走过去。
王雅丽小碎步就跟了上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身后好些人一声叫好,还有不少人拍起了手掌。
更有好事的人把刚才的画面拍成了视频,放在了网上。
对于蜷缩在电线杆旁的那个痞子青年还特意拍了特写。
一路上,吾以南走在前面,王雅丽跟了两步,就要小碎步跑几步,才能跟上吾以南的脚步。
“喂,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吗?”
王雅丽心里也是有些火气,叫了一声。
吾以南停了脚步,转身走到她跟前,把上衣脱下来,披在王雅丽身上。然后又头也没回地走开了。
“谁稀罕你的衣服!”王雅丽一抖肩,把披在身上的衣服给抖落在地面上。
吾以南回身看了一眼,冷气地道:“我记得没有错得话,前面不足五百米,有你皇冠珠宝的第七号分店。把你送到那里,我才算放心。”
“现在知道关心我?”王雅丽把散落在脸上的酒红色长发一把拿开,“吾以南,我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所有人都对我很好,唯独你没有出现,打你的电话你也不接,我就希望我的生日有个人关心我,尤其是你的出现,我就觉得很知足。既然不记得你的未婚妻生日了,现在英雄救美,拿你的衣服关心我,算作什么?”
“你喝醉了。”吾以南没有任何动作,简短四个字回应了王雅丽咆哮地发疯的行为。
“我醉没醉,我自己知道。”王雅丽踩着落在地上吾以南披给她的西装外套上,一气之下,又踩了两脚,气鼓鼓地离开。
“最近事情有点忙,疏忽了。”吾以南就算赔礼道歉说出来的话都像是他很有理由一样。
快步想离开的雅丽停了下来,倏然转身,“从你我认识到现在为止,你记得我的事情超过三件没?我生日记不住,我讨厌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记不住,我不喜欢喝绿茶饮料记不住,我的事情你真得有那件事情记在心上过?你倒是告诉我啊?”
走到吾以南跟前,冷笑了一声,“工作忙,疏忽了?这就是你向我解释的话吗?我王雅丽怎么说也不是随意的人,你吾以南不把我当回事,我有的是人欣赏,身边对我关心的人多得是,多你一个不多。”
“所以,你身边才会出现柳庆丰那样的人,对吗?”
“怎样?不行吗?”
“随你。”
吾以南丢下这两个字,真的想打算离开。
王雅丽一把抓住吾以南的手,“你为什么对我总是这么冷漠?为什么呢?我究竟哪里不好,是你这么讨厌我?”
“你想多了。”
吾以南静静地回复。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任由王雅丽抓着,连挣脱的意思都没有。
“我想多了吗?订婚日期是不是还要拖?”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会跟你商量这件事情的。”
吾以南依然安静,连应付的话都极为简短。面对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连张口说话都觉得费劲。
“每一次都忙,你连你的订婚日期都没有空空出来,来办一下,你却有时间陪你的设计师去苏州置办婚礼服,真的很好笑,我就不能陪你去挑选吗?”
吾以南抬眼看了她一眼,神色坦然,“那跟你没关系,你不需要去。”
“我需要穿着的婚服,我没资格去吗?”
王雅丽松开抓着吾以南的手臂,猛然叫喊起来,“吾以南,你说这话,可真让人寒心。”
“相比你对她做得事情,我对你怎么寒心,似乎都是我的事,如果不喜欢,你可以重新选择,我这个人没必要让你暖心。”
吾以南淡淡地话语里,透着极为反抗的冷漠。
能说出这样的话得人,一定是经历过太多事情才能把拒绝到冰冷的话说的如此惨不忍睹的样子。
一句话,让王雅丽彻底愣在原地,呆若木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