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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诚去了物流车队工作后,吾以南就成了楚向西的专职司机。堂堂一个董事长,M市杰出才俊,万千少女梦想的男人,现在是妻子儿子的保护伞。
有一次,红姐看到司机是吾以南,过来打了声招呼,不免调侃,“吾总这是彻底成了贤内助了,听说吾总最近包的韭黄饺子可是让设计部尝了一次鲜,什么时候,让红姐去家里坐坐呀?”吾以南笑了笑,“什么时候我媳妇想吃了,你可以沾光,不然,没有机会。”接下来红姐就是软磨硬泡去楚向西家吃饺子。楚向西没好气说,你是想去看偌大的吾董居家是什么样子吧。对于那种口味的饺子,红姐是忌口的。红姐被看穿也不生气,红姐眼中认识的吾以南,那是商业精英人才,金字塔顶端的人物,突然成了居家男人,任谁都很好奇吧。
楚向西听后,给出一个结论,既然好奇,那我就保着。就是红姐,也得拿出成绩才能提条件。红姐一脸不屑,反正花颜系列已经陆续上市了,我看庆功会那天过后,我红姐有没有资格跟你提条件。走到门口,回头对楚向西说,你现在这样子,真是跟你那个男人呀一个德行,眼里除过工作,就没其他。
日子随着斗转星移缓慢且飞速流转着。天气也慢慢越来越冷,电视预报说今年可能会比往年提前降雪。话虽如此,有时候艳阳高照的午后,让人很难想象如此天气,降下雪来,着实稀奇。
小南在学校里要举行冬季亲子旅行团,说白了也就是让家长陪伴孩子到周边的动物园,童乐宫和历史博物馆转转,为期三天,去三个地方。
而那一天,是花颜系列的成品发布会。楚向西做为设计总监,必须在场。小南这次旅行,做为妈妈会错过一天时间。
好在吾以南陪着,发来好多两人在一起的照片。楚向西闲暇之余,打开来看,幸福的一塌糊涂。
要说这吾以南,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自达知道M市大企业家的孩子就读这所幼儿园,这幼儿园的校名气直接飙升到了全市一级名校。幼儿园的学生是一天比一天多。搞得校长只好去市里申请学校扩建的事宜。
都说长得帅没用。这吾以南出现在家长群里,那模样让人不多看几眼根本不可能。甚至正值芳华年纪的老师都忍不住跟人家有话没话搭讪几句。以小南的话说,我爸爸是学校的大明星。这话传到楚向西耳朵里,看了看身旁认真和小南念着书本上的几个生僻字的发音的吾以南,脸色怪嗔,“看来,以后关于人多热闹的地方,妈妈是不能让你爸爸出头了。让人太不放心。”
“是你不让人放心吧。你没看到花颜那天的发布会,那些人把你夸得,我都感觉那人不是我媳妇。”
吾以南一边陪着小南读书,抽了空还了这么一句,那眼神翻得,像是在吃醋。
就在吾以南的小日子过得舒坦,第二天一大早,吾以南的工作电话响了起来。董事局有要事需要他出面。说白了,他请的一个月假期虽然延长了二十多天,但还是被特招回来。
不用多说,集团所谓的要事又跟风子画提议在香港A股上市有关。
回到久违的董事局,还是那帮资本主义的的脸,风子画正值年华,显得很是翘楚。吾以南又听了沉长的絮叨后,发表了自己的想法,“有我在,盛光集团不可能会在香港以A股上市;最起码,五年之内,不可能会。”
简单粗暴,毫无商量的余地。
当场让风子画颜面扫地。本以为唾手可得的事,被这个硬朗的男人一票否决。
“吾董,一个多月的等待,好不容易你来了,给出这个结果,觉得这是合理的说法吗?在港上A股,给集团只会产生更大化的资本利益,为何,放着大把的钱不赚,却要墨守成规,循序渐进。如果,集团一直如此畏首畏尾,恐怕很难有所进步。”
风子画眼神扫过一丝犀利。对于吾以南的做法,他实难容忍。
“鉴于你目前只是一个董事,你的提议有没有用处,到底对集团是好是坏,你还没有资格做决定。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你的提议再好,那是你的前景设计,在我对集团的把控程度来看,你再搞***,并非是给集团带来更大的利益。”
吾以南站起来对着在场所有董事再一次说明,“集团在港上A股这事搁置,五年以后再谈。如果某人执意提议如此,行不通。如果真想如此,某人可以找别的公司做跳板,盛光决不奉陪。自此以后,所有人再论此事,可以主动撤资离职!”
董事局不欢而散。对于风子画的提议,集团内部两极分化严重。要不起奈于吾以南面子,恐怕对整个集团都大伤内存。破天荒赖老一帮元老人物是赞同吾以南的,而年轻一辈却对风子画的大胆行为持肯定态度。
当然,这种风波也传到了楚向西的耳朵。
楚向西虽然也是董事成员,一般的董事会议她可以参加,像这种内部会议楚向西是没有资格的,因为,这种会议有一个自己人。除非吾以南没来,楚向西才可以参加。
红姐在三个姐妹坐在一起咖啡时间,聊了这件事。红姐的意思是集团处于转型期,恰在此时冒出风子画这个海归大谈港股上市的议题,就算此人身后是天下风投国际这样的大资本,对于集团未来的走向起的作用其实是双刃剑,以集团名义上A股,他名义为股东不能旁论,但事情真发展到那个地步,我看这风子画顶多就是作壁上观的主。与其现在的侃侃而谈,就是请君入瓮的局。如此算盘,看来这人品行不端,不应重大任。韩瑜容同意红姐的意思,听说那俊俏哥生活作风糜乱,夜夜歌舞升平,要不是他老爸在集团留有几分薄面,恐怕,这哥能进集团需要等下辈子吧。楚向西喝了几口白开水,就抖出一句,“什么俊俏哥,在我老公眼里,就像个跳梁小丑。”
起身,整理衣服。出门。
“唉,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我们三姐妹下午茶时间。”
“当妈的人了,需要顾家。姐妹就不陪了。”
楚向西走后,红姐叹了口气,“我那不争气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这半老徐娘求婚?每一天回家,空荡荡的,感觉日子跟这咖啡一样苦。”“我何尝不是,有老公跟没老公一个样,回到家见不到孩子,一个人吃饭,半夜老公敲门回家,见到他不着家的样子,心情就烦。”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干杯!”
这两精英阶层把咖啡作酒,杯酒换盏,倒也惬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