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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遇,这里面是很可怕的东西吗?造星计划的实验?”尤斯若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么多。
方知遇:“这是你的一位朋友留给你的东西。”
“朋友?西西还是瑶瑶啊?难道是大阳阳?想要告诉我直接说就好,弄个优盘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尤斯若笑着接过,她将优盘插入卡槽,电脑的画面突然一暗,紧接着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她害怕的身子一哆嗦,手紧紧的抓着方知遇的袖子。
“这,这什么东西啊?”
方知遇将她煞白的脸扣在怀里,笑着问:“怕了?你别担心,我陪着你,如果你不想看,我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视频中传来让尤斯若熟悉的声音。
“小鱿鱼是我见过最棒的女孩子!”
“我家小鱿鱼就是最好的,不接受反驳!”
“这是小鱿鱼陪伴我度过的第一个生日,从今往后,我的每一个生日都要有小鱿鱼的陪伴。”
······
视频的进度条播放了整整五分钟,里面是两个年轻女孩子的回忆,有欢笑,有难受,听得尤斯若心里一颤。
她红着眼不安的看向方知遇,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等着自己。
画面中,沈梦西脸色惨白的看向镜头,灰白的画面衬得她的脸有些恐怖,她说:“对不起,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希朦。”
尤斯若懵逼的眨了眨眼,看过造星计划资料的她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希朦是造星计划的S级任务执行者,任务是寻找拥有黄金血的人。
“嗡”的一声在脑子里炸开,尤斯若浑身发凉的盯着画面,耳边想起方知遇说的话,双腿一软摔在地上。
希朦,造星计划,西西怎么会是造星计划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尤斯若内心的不安无限放大,就好像突然跌进一个暗无光线的黑洞,充斥着“绝望”二字。
“想哭,就哭出来。”方知遇柔声哄着。
尤斯若咬了咬唇,出人意料的冷静让人感到害怕,她颤着手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传来冰冷的机械式女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电话是空号······”
后面的对话她没有听下去,手一松,手机“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她去哪儿了?”尤斯若轻颤的唇齿,声音哑的不太清晰。
“我不知道。”
眼眶瞬间通红,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昏迷那天,我去找她。”方知遇解释。
“她就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有,她说,让你离她远点。”其实沈梦西的原话是:“滚,都滚啊。”
可方知遇知道,如果让若若听到真话,一定会很伤心,他不想让若若伤心。
“呵呵。”尤斯若突然笑了,她看向屏幕,进度条已经暂停,画面停在沈梦西的笑脸上,脑海里回荡着她的道歉,只有三个字的道歉。
最好的朋友,居然是最想要她命的人?
尤斯若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红色的血丝逐渐占据眼眶,她似在刻意隐藏着什么,越是不想表露,方知遇就越是担心。
“若若,就算没有她,你还有我们,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方知遇想要抱抱她,但尤斯若后退躲开了。
尤斯若只是笑了笑,闺蜜和家人总归是不同的,她并不是无法接受沈梦西潜伏在自己身边的事实,只是无法理解沈梦西一句话就离开,就好像当年,突然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一般。
“她,真的没有话要跟我说了吗?”这是尤斯若第二次问这句话,她恍然想起这几年的美好回忆,就好像一场华丽的美梦。
西西,怎么会没有话跟她说呢。
西西说过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啊,最好的朋友,怎么可以没有话说呢。
尤斯若难受的捂着胸口,那里在隐隐作痛。
“西西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好闺蜜。”就连贝瑶都比不过,她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可是现在······
尤斯若失神的瘫坐在地上,她拔出优盘丢进了垃圾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在蔓延。
她望着阳台的方向,恍惚间好像看到西西冲着自己笑。
想起曾经两人度过的种种美好,身为世家的孩子,她从小就很孤独,身边也没什么朋友,要么就是就是爸爸的合作伙伴,可是直到西西出现,她的身边就多了一束光。
一束热烈的光,让她在难受的时候有诉讼的方向,让她在心情差劲的时候有人能够陪着,可是现在却告诉她,西西待她好只是因为想要她的命,只是因为要完成那所谓的任务。
尤斯若摸了摸通红的鼻子,说不难受是假的,可她更在意的是西西再也回不来了。
“想哭就哭出来。”
尤斯若摇摇头,眼眶里就好像蓄满水的水槽,随时会有眼泪落出,“为什么她要骗我?”
还记得当年,她深夜出门吃宵夜,回去的路上在一个拐角处听到女孩的求救声,她想都没想就走进了巷子并将那些欺负女孩的人打趴下。
那些人被她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路,最后留下那个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孩。
她看着女孩子的眼泪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在妈妈去世后,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也是这般无助的一个人,所以她朝着女孩子伸出了友谊之手。
女孩起初有些犹豫,后来却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从此两人成为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说起来,西西的功夫还是她教的呢,可是现在尤斯若却觉得自己无比的可笑,西西可是造星计划的S级任务执行者啊,怎么会怕区区的几个小.流.氓呢?
想来那天就是一场设计好接近她的圈套而已。
所有的一切就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看似在追逐,实则却早已被人盯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她不肯见我,是她怕见到我,还是她不想见到我?”
“她说,别人都欺负她,她说,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注定是孤独的,她说她没有爸爸妈妈,我说巧了,我也没有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