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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殿外看客越来越多,洛天霖却是一点儿都不着急。
晾着吧。
反正最后他能够扭转乾坤。
不过就在这一个时候一个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在他的神识中圣女殿大门敞开了,一个气嘟嘟的冰冷女子周身萦绕着若隐若现的火光正御空而来。
“糟了,梓茵不是要闭关几天吗?怎么那么快出关了,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容忍。”
洛天霖知道,最不想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沐梓茵虽然在修炼,但她并不是闭死关,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听得一清二楚。
“二长老的曾孙女是吧?本帝说过敢来就把你打成猪头。”
沐梓茵御空而来,一个个弟子的目光带着敬畏的眼神看向了她。
那可是圣女,能够越阶战胜上届天骄榜一方确志的圣女。
这一届打破历史成绩的天骄榜一,她来了。
“你便是宋跃明的曾孙女?”
沐梓茵冰冷的眼眸盯着宋婉娇,那至高无上的口吻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冷漠。
她是女帝,她不需要给这些蝼蚁好脸色。
如果宋婉娇是冰山女子,那么此刻的沐梓茵便是冰雪女帝。
“你是谁?竟然敢直接称呼我曾爷爷的名字?”
宋婉娇同样冷淡,竟然有人敢直接称呼太初圣地二长老的名字?
“怎么?你曾爷爷的名字不是给人叫的吗?还是你在质疑本圣女的身份还不够?”
沐梓茵语气冰冷,宋婉娇却有些震惊,“你是传闻中的圣女?”
“连本圣女是谁都不清楚就敢来本圣女的未婚夫门前闹事?谁给你的脸,你曾爷爷吗?”
沐梓茵降到了冰点,“还是你觉得你的姿色能够让我未婚夫惦记你,你哪里来的自信?”
这一句,杀人诛心。
在座的也不是傻子。
一个妖娆的身影悠然开口,“宋婉娇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就凭你这姿色怎么和圣女比?圣子会惦记你?”
“陈茗茴,你休想血口喷人。”
宋婉娇咬牙切齿,在她身上冰冷的气息越发的强盛。
她与陈茗茴,乃是死对头。
“圣子,你有种出来对峙,你敢不敢对天道起誓。”
宋婉娇看向了圣子殿,当她看见沐梓茵的时候就知道以她的容颜无法跟圣女相提并论。
或许只有‘真爱’才会放弃沐梓茵选择她,可是她与圣子素未逢面,谈何‘真爱’?
“咯吱”一声房门打开,
洛天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如果沐梓茵没有过来他还能够待在里面等待事情继续发酵,他希望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可以现在不一样了,作为男人怎么能够让女人在为他辩解而自己无动于衷呢?
宋婉娇不是找他吗?正好可以借着这一个台阶打开圣子殿大门。
他看向了宋婉娇,这一个女人还是那么的冰冷和愚蠢。
“你曾爷爷的的确确是被本圣子吹了一口气吹飞摔伤的,至于对于你,本圣子没有丝毫的兴趣。”
宋婉娇闻之震怒,果然圣子就是伤害她曾爷爷的贼人。
她大声的呼喊:“大家听到了吗?圣子已经承认就是他伤了我曾爷爷。”
“哈哈哈,哈哈哈。”
那是陈茗茴的声音,“宋婉娇,你是不是傻?圣子以王境后期的修为把圣境巅峰的修为给一口气吹倒了?不对,圣子只是想要委婉的告诉你后面的那一句话,对你没有意思。”
“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的照照自己,就你这姿色圣子大人会惦记你还威胁二长老?”
陈茗茴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她恨不得宋婉娇丢脸至极。
她们是死对头,充满恩怨的那一种。
洛天霖内心:“她曾爷爷真的是我打的,我真不敢对天道起誓啊。”
“好了,你的胡闹也应该停止了。本圣子相信你也只是被某个老糊涂忽悠了,现在哪里来回哪去吧,本圣子可以既往不咎。”
洛天霖挥了挥手。
他不想招来执法殿的弟子,万一真的查到他就是凶手不就尴尬了吗?
“不可能,曾爷爷不可能骗我,一定是你们联合欺骗我。”
宋婉娇身上冰冷气息绽放,她觉醒的是冰灵根,那是变异的水灵根。
“圣子,我要你血债血偿。”
宋婉娇身后凝聚了无数的冰刃。
沐梓茵来到洛天霖面前,在她身后火凤凰的虚影已经出现。
“婉娇快住手,贼人不可能是圣子。”
二长老声音从空中传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那么大。
要是来晚一步不就成了宗门私斗,关键他曾孙女不是圣女的对手。
“曾爷爷,是不是圣子威胁您,还重伤了您?”
宋婉娇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愤怒还有恭敬,“曾爷爷尽管把事实说出来,我们可以去找宗主评理。”
宗主府的墨尘渊:“呵呵,我要是去了,你们估计就无法下台了。”
二长老心中百感交集,他当初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导致今天事情发展到这一个地步。
他看向了不冷静的宋婉娇,“婉娇,听曾爷爷的,贼人不可能是圣子。圣子弱不禁风的怎么可能重伤你曾爷爷我呢?”
“其实当天的事情都怪曾爷爷,那一个时候喝了一点儿小酒才胡言乱语导致了现在这一个局面。其实婉娇你没有错,圣子也没有错,都是曾爷爷喝酒的错。”
二长老耐心的规劝着,陈茗茴嘴角嬉笑的说道:“二长老一句喝了酒就想混弄过去?那圣子平白无故的被人冤枉是凭什么呢?”
就在这一个时候,一个老妪御空出现,“好了茗茴,我们不趁人之危。”
“是,师傅。”陈茗茴恭敬看着老妪,
她又看了宋婉娇一眼,“我们之间没完。”
陈茗茴跟着老妪御空离去,宋婉娇却整个人失神了。
她之前所做的,竟然都是子虚乌有的愤怒?
她竟然是错误的那一方?她竟然觉得圣子贪念于她?
而这一切的误会竟然是曾爷爷喝醉酒的糊涂言论?
可是那天他明明是清醒的,莫非曾爷爷才是想要陷害圣子的那一个贼人?
难道他身上的伤也是自己造成的?
她一直所敬仰的曾爷爷竟然是如此的小人?
她的道心开始崩溃了,她一直所坚持的到头来竟然是所耻辱的。
二长老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连忙呼喊:“不好,婉娇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