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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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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都是很晚才能入睡,很晚才能起床!总是错过第一缕阳光!今天,我很早便醒来,感受第一缕阳光的美妙!

    看着沉睡的街道慢慢醒来,一辆辆车在有气无力的奔跑,听着马达的声音如此美妙;静静地能听到鸟的鸣叫声,虽然不比家乡的鸟鸣声那样安逸,可是也能让我烦躁的心得以安慰!呼吸着泥土的芬芳,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一切的一切还似乎都未清醒!可是却是如此可爱!

    怀念就是怀念!我试问我自己,还能回到从前的生活吗!我找不到答案!

    这清晨的阳光像足了我高中的每个清晨的阳光,那时似乎清晨起来都是一脸疲惫,踏着清晨的阳光一起奔向食堂“觅食”。饭后,我就会沿着那条盲人小道回去,享受那份独有的安逸,那份惬意,怀揣着梦想!期待着幸运。似曾相识。

    那时没能感觉到这种生活是都么有意义,多么幸福。现在想起来又是多么怀念啊!真想在去过一天那样子的清晨。

    有好多美好的事我没能好好把握住,如今想来满是遗憾。都说现在有一份工作你就算幸运了。为了这份幸运,我放弃了多少追求,放弃了多少期待,多少梦想啊!这些你们是不知道的。每天我都在想工作了可以独立了,有经济来源了。这不正是上学时所想的吗!但失去的是“自由”,梦想和那“美妙的校园清晨”。

    2018.1

    工作后一年后的秋华,突然感觉累了。他在工作的地方买了一所房,他想过平凡的生活。他想给雨琪一个家,虽然他把她弄丢了。他希望有个地方能安身,也好让雨琪能找到一个回家的路。

    八点的铃声,叫起了沉睡的秋华。今天是休息,干嘛要早起呢!前天晚上他看到家里一片狼藉,这是多久未曾打理。自己都不忍直视,虽然没有客人常来,只有自己还有曾经在地下室捡来的一只被遗弃的小猫。但是,有轻微洁癖的他也是不能忍受了。想着明天一定来个大扫除。

    八点的冬日,阳光正好洒在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熟睡秋华那张略显苍老的脸上。起床洗漱,看着镜中的自己,短短的胡须,凌乱的头发。早已不是曾经的少年,一日不打理就胡子拉碴了。刮掉胡子,吹过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几根银丝闪闪发光,显得如此耀眼。他没有理会,走进卧室,又到客厅。拾起散落在沙发,床上和地上的衣服。将被罩,床单等等一股脑的抛到洗衣机里。按下开始键,哗哗的运转声响起。

    他没戴眼镜,看着餐桌底下一片片黑色纸片状的物体。他苦笑着,看着还在那边不停撕咬的小猫,餐桌旁的椅子下的那点布料这几天差不多该让这只淘气的小猫咬没了。一个人清净惯了,突然一只小猫的来到使他的生活充满了很多想不到!

    他用扫把将碎屑扫掉,不一会还会有。他只好轻轻敲打小猫,将他赶跑。胡乱的拖了一遍地面。当他戴上眼镜再次查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时,他自己都不满意。他见不得地上有一根头发,可是他又没有足够的空闲去打理。只好勉强不看。

    十点半冬日里的暖阳,穿过层层包围的高楼,照耀在他的主卧。如此明媚的阳光使他精神大振,他穿上他的白色衬衣,还有那件针织衫。外面披上他那件灰白色的长睡袍,坐在主卧的按摩椅上,泡上一壶茶,拿上一本散文集。

    没过多久那阳光消失了,他跑到另一个卧室,躺在床上,让阳光尽情的照在他的身体上,暖洋洋的,此时那只调皮的小猫跳到床上,趴在他的腿上,发出咕咕咕的声音,还时不时的玩弄他系在腰间的睡衣带子。他越想放空自己,可是一些往事却总是在他的脑海里来来回。他想在暖阳里静静的睡会,可是他却睡不着。

    很难说他到底是喜欢晴朗的阳光还是阴沉的雨雪天。他喜欢下雨天,也喜欢下雪天,这种天气他觉得特别有意境,特别适合孤芳自赏,感怀身世。在这种天气里,他显得更加多愁善感。阳光明媚的天气,使得更加积极,更加有勇气面对生活的琐碎,让孤单的自己不再显得那样孤单。

    这些年毕业后一直一个人,自从连不上雨琪后,他整个人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偶尔会收到晓燕的一两条嘘寒问暖的问候。这段时期,工作上毫无进展。他确实厌烦了,厌烦了如今的生活。他想借着暖阳驱散自己低落的情绪。没事时,他也不爱社交。下班就回到家,听着小猫在一旁喵喵叫个不停。稍微感觉生活中,自己还是有价值的,至少这只小猫在等待他的回来。

    大学时,雨琪还能经常见一面。虽然有很多时候都是不欢而散,至少秋华还知道她在哪里。毕业后,雨琪的动向秋华也是知道的。可是如今,秋华却不知道他一直等待的那个人身在何方。似乎身边的人都有意隐瞒,他不知道是雨琪故意躲着他。还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每天秋华都在思考着,一直不停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他捡来的这只小猫,一直陪在他身边,从不会喝奶,到慢慢自己会进食。但是,他一直未曾带它走出过家门。它一直未曾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它的全部就是是秋华,还有那百十来平的空间。秋华也曾想过将它放回“原野”,让它在大自然里享受自由时光。可是,它毕竟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猫,不管它了,它岂不是流浪猫,一只无家可归的猫。秋华内心是矛盾的,害怕带它出去后就再也回不来了。也怕这只小猫生存的空间太过狭小。

    他和小猫就相互陪伴,秋华还是存在希望的。他希望她能够回来,回来后可以一起陪小猫一起拥抱大自然。他一个人确实不知道如何去做。

    秋华时常会回忆起过去的点滴,想起邱阳,小罗,大帅,晓燕。想起那些他慢慢才知道的点滴,想起以前的种种喜怒哀乐。

    现在,曾经在一起疯,在一起狂过的人都各自拥有各自的生活。看到他们终于找到陪伴自己一生的那个他,她。秋华真心感到欣慰高兴。但是,只有秋华和他们各自心里明白,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曾经的那个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