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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是在梦中,我离得你那么近。也是在梦中我才有勇气将内心的话告诉你。从未曾奢求你的慰藉,我快乐的源泉就是你不经意的一句问候,一个电话,一声晚安。我知道我傻,我只是你眼中的傻瓜!在你面前我卑微到土里,可是我依然是幸福的。太多的言语,太过热烈与肉麻。你不喜欢听,那我便不在讲。
2013.3
秋华想了会,觉得解释不清楚也要解释一下。免得误会太深。
“阿姨,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晓燕真的就是好朋友的关系!除此之外真的没什么了。晓燕聪明漂亮,确实很讨人喜欢。只不过我一直把她当成妹妹,和大帅一样。”秋华突然感觉自己有勇气,也敢直视晓燕母亲那凌厉的眼神了。
“这样也好,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其实,你是个挺优秀的小伙子的,晓燕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就是她没有这个福分吧!”晓燕母亲的口气一下变得温柔缓和了许多。
这时阳台处传来一阵叹息声:“我说老赵啊!你这棋艺又高了啊!我认输,我认输啊!”大帅的父亲对着晓燕的父亲一摊手说道。
“老胡过奖了啊!小帅要不要陪姑父杀一盘呢!”晓燕父亲对着一旁的大帅说道。
“我才不玩呢!没意思,再说了我也不会啊!让我华哥陪你吧!他在我们学校的象棋大赛上是第一名呢!”大帅一脸崇拜的说道。
“来来,小伙子刚才光顾着下棋了,没有注意到你。过来陪叔叔杀两盘。”晓燕父亲招手示意秋华来阳台。
“叔叔棋艺高超,我胡叔叔都不是对手,我更不行了!”秋华走到阳台恭维着说道。
“来嘛,别谦虚,不战怎么能知输赢呢!”晓燕父亲将秋华按到对面的藤椅上,便开始摆棋。
大帅和他父亲坐在两侧观看。大帅父亲似乎总是想插话或是上手纠正秋华的落子,这时晓燕的父亲总是在旁头也不抬的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大帅父亲只好将要说的话和手收回去。
下了大概半个小时,眼看晓燕的父亲的棋子被看的走不动,急的只顾不停揉搓手中的棋子。秋华心想第一次来,都是长辈不能赢啊!就在马上快要将死晓燕父亲的那步让了一步。晓燕父亲也是只差一步就能将秋华的棋将死。最后,让那一步秋华便输了。
“叔叔真是高手,我认输了。”秋华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小伙子,你可以,做人做事知道轻重,懂得舍得,知道谦让。年纪轻轻没有争强好胜的心,将来肯定能大有作为的。”晓燕的父亲拍着秋华的肩膀微笑这说到。
“赵叔叔你夸奖了。”秋华略带羞涩的说道。
这时楼下王阿姨喊他们下去吃饭。秋华似乎也没有了刚到时的拘谨了。
一家人说说笑笑,两位长辈只顾聊着自己的生意。秋华也打不上话,秋华和大帅尴尬的草草吃完后。就打招呼先回学校去了。
时光很快马上寒假春节也不紧不慢的如期而至,秋华也终于可以回到那个属于他的家乡。买票时,秋华第一接到雨琪的电话。
“你买到票了吗!准备什么时候回去。”雨琪在电话那头语气显得如此动听。
秋华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真的是雨琪的电话吗!
“喂,你在听吗?你不方便接电话吗?”雨琪柔声细语的问道。
“没有,方便。我还没订呢!学校还没具体通知呢!”秋华回回神,激动的,用发颤的嗓音说道。
“你是不是傻啊!等学校通知什么啊!到时候你就抢不到票了。还不提前订。把你身份证号给我,我帮你抢吧!”雨琪哭笑不得说。
雨琪毕竟早来一年,对于抢票方面还是很有门道的。她感觉秋华肯定考虑不到,她也觉得如此对待喜欢的人太过无情。何不活在当下呢!管他什么未来呢!她觉得邱阳说的没错。所以,她想给秋华一个机会。但是如此长时间的不主动联系,她竟然也跟秋华一样,想找到个借口。只有问问他买票了没有,这样他们可以坐一辆车回去。
秋华高兴的好几夜都没有睡个好觉,却依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时时刻刻期待着回家的日程。
晓燕也出院了,变得和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依然是每天缠着秋华,在他身边打转转。
她询问秋华什么时候回去,订票了吗。她也想跟着一起回去,还说是秋华答应的。这倒让秋华非常难办。秋华第一次对她说谎,说票还没订呢!说不准呢!晓燕表示想以自驾游的方式和他回去。秋华只得又表示票是同学帮着订的,订没订着说不准呢!晓燕看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就知道秋华在说谎。不过她没有揭穿他,只得说过一阵和大帅一起找他去。让他好酒好菜招待着。秋华呵呵一笑,用手势比了个OK。
那天终于来了,秋华为了减轻负担。什么也没带,他想帮着雨琪多提一些东西。他很早去雨琪的学校等她,然后两人一起去车站。
雨琪看到似乎很久没见的秋华,感觉他装扮成熟了许多。只是还是以前那样,见到她很是害羞。有好多话想说,缺挂在嘴边却不知道如何表达。雨琪这次热情的向秋华招手,秋华在人群里一眼就找到了她。她还是那样,似乎又回到了高中时代。一个扎着马尾的,笑的很灿烂的女孩在向他招手。她的眼中有他的身影,他的眼中有她的身影。
雨琪大包小包的拎着,秋华跑向前,帮她拎起最重的一个,雨琪推着行礼箱。秋华拦了一辆出租车,雨琪责怪道:“打车干嘛啊!太贵了,我们坐公交吧!”
秋华没有理会她,执意要打车走。他怕东西太多,雨琪拎着挤公交太繁琐。
“有钱人啊!会不会过日子啊!”雨琪故意讥讽的口气说道。
“快走吧!!要不赶不上火车了。”秋华尴尬的笑着回道。
两人确实差点误了点,坐在回家的车厢里,看着窗外闪过的高楼慢慢变成乡村原野,在慢慢变成高山涵洞。秋华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看着靠在窗前的雨琪,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他看着看着就看呆了,这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他能感受到她的鼻息,能闻到她秀发散发出的兰花般的清香。嘈杂的车厢此时仿佛只有秋华和雨琪两个人,时间似乎也静止了。
“你傻傻的看什么呢!”雨琪转过头打断了秋华的沉思。
“没,没看什么,你变得越来越漂亮了。”秋华结巴的回道。
“呵呵呵,你还学会夸人了,不容易啊!”雨琪那铜铃清脆爽朗的笑声依然那么迷人。
“在学校还好吗!适应了吗?”雨琪关切的问。
雨琪将秋华的话匣子打开了,他讲述了很多关于大帅和晓燕的事情,怎么相识,怎么逃课等等。雨琪在一旁静静的听这身边这位大男孩讲述着。每次秋华讲到晓燕,脸上都流露出一丝欣喜的表情。细心的雨琪似乎明白了什么!
秋华讲了一路,雨琪听了一路。雨琪始终没有打断,也没有讲述自己的生活,秋华偶尔询问,雨琪也只是简单几句还行,不错就敷衍过去了。
到站时,秋华先下车。本来秋华还想送送雨琪,被雨琪拒绝了,让他赶紧回家,别让父母等着急了。秋华也是十分想念父母,归心似箭。只得望着雨琪远去的背影发了会呆。但是他内心已经非常高兴了,他觉得她眼中还是有自己的。他内心又有了自己的打算。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当初的选择是正确的。此时的他恨不得跪下叩谢苍天。
秋华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母亲知道秋华要回来,早就准备好晚饭等待。母亲看秋华回来,什么行礼也没有。
“你没带行礼去,难道连换洗的衣服也没准备几件吗!你这空手去,还是空手回啊!”母亲诧异的问。
“没有,家里不有换洗的衣服吗,还来回折腾多麻烦啊!”秋华坐在餐桌上,拿起碗筷边吃边说。
“那就没有脏的,拿回来洗洗啊!”母亲关切的说。
“我都多大了,自己会洗。老妈快吃饭吧!别来回溜达了!”秋华讲母亲拉着坐了下来。
母亲询问了一些生活情况,然后边和父亲聊起了家常。
秋华草草吃完饭后,就回自己的屋子里。他给雨琪发消息,询问是否到家了。然后又聊了一会儿,母亲过来说:“是不是谈恋爱了,神神秘秘的。”
“没有,有事吗!”秋华看着门口的母亲,吓了一跳。
“客厅待会,陪我看会电视,聊聊你上学的事啊!”母亲用期待的眼神说道。
秋华拿起手机,心不在焉的跟母亲出去。眼睛一直盯着手机,然后瞄着母亲。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秋华和雨琪聊到很晚,第一次雨琪跟秋华发了“晚安”。秋华似乎是可以做个好梦了。秋华也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