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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暴风雨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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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因狂徒第446章暴风雨前奏!在天竺很多社区的婚礼、孩子的出生庆典上都会邀请海吉拉献上舞蹈,他们可以保佑这对新人或父母家中多子多孙、再添新丁,这是当年神赐给的祝福。

    海吉拉往往会被邀请去为新生儿祈福,他们在此时又被赋予了吉祥的含义。

    婚礼上得到海吉拉的祝福是天竺的传统,不过这当然不是免费的,夫妻必须花钱请他们离开,而且给的相当痛快和豪爽,毕竟在大喜的日子没有人想要晦气。

    这些人的要钱能力如此之突出,以至于得到了天竺官方的招安。

    天竺比哈尔邦首府巴特那曾在2006年邀请海吉拉协助当地税务部门征收商户税款,报酬是将税收所得的4%分给他们。

    一个被阉割的乞丐,怎么就到省会去当税务官了呢?看来人的命运有时候确实是自己预料不到的。

    海吉拉的业务范围如此之广,以至于他们的首脑“宗师”往往是一方土豪,他们掌握的资源,连官方都得客客气气,生怕得罪他们,毕竟惹怒了他们,直接组织一帮人上街散步,堵在办公大楼门口跳舞甚至搞果体展示,那可是对当局最大的重创,要知道在宗教氛围浓郁的天竺,碰上这么个事,平头百姓都会觉得当局这是被诅咒了,下次想投票,肯定不会考虑了。

    尽管靠着身上的名头可以呼风唤雨,但是,下层海吉拉依然过着凄惨的生活。

    因被流传下来的“神的使者”一说,海吉拉曾经是为皇室,贵族和军队表演的,但这一群体的发展日渐复杂,就被社会边缘化了,他们与家人中断了联系,极力避免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中,也不会和普通人住在同一个社区里,而是和普通人保持距离,在社会的边缘角落按照自己的规则生活。

    作为这个天竺社会与贱民一样不可接受的族群,海吉拉们选择抱团,他们之间以姐妹和母女相称,完全远离了社会和家庭赋予他们的男性标签,成为了和国际社会上定义所不同的“第三性别”。

    海吉拉们往往是几人小团体,这样一个小团体,多由一个"母亲”领导着几个“女儿”,他们称其为“母系福利社会”,小团体再组成大团体,由宗师们领导。

    但因为他们在天竺文化中的下贱地位,以及日常求生手段的不光彩,虽然大家都是下蛋砍树撕包菜,所以不被西方话语权中主流的“第三性别”所接纳,那些真正的双性人或变性人等跨性别者并不希望和海吉拉被视为同一群体。

    数年前,天竺跨性别者组织“变性天竺”在社交媒体上发起了一个名为“我不是海吉拉”的活动,参与者在天竺主要街道上游行示威,举着印有“我是跨性别者,我是个外科医生,我不是海吉拉”、“我是跨性别者,但我不是性/爱狂,我不是海吉拉”字样的牌子。

    不过这样的散步并没有达成多大的效果,西方的变性者们还是拼命将他们和海吉拉划分成两个概念,证明两边是不同的。

    在他们眼里,海吉拉天生具有男性或者两性的器官,但装扮成男性,故自认为是第三性别。

    西方舆论的曲解,更加深了天竺社会对这个群体根深蒂固的偏见和歧视,甚至前些年还屡屡有新闻爆出,海吉拉在举行阉割仪式中不幸感染和大出血,连医院也拒绝收治。

    由此可见,尽管人们普遍承认海吉拉是出身贫苦且生活卑微的可怜人,但是当他们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仍然是不被同情且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存在,这一点和他们的同行们在西方社会得到的遇到,简直天壤之别。

    要知道西方的第三性别者们,已经不是平权那么简单,还拥有各种各样的特权,比如可以根据自己随时转变的性取向,男厕女厕随便上,整个舆论氛围也对ta们抱以同情态度,出了某些恶性的事件会尽力掩盖,简直就是人上人的存在。

    其实天竺人对海吉拉的厌恶,在外人看来也很容易理解:一群拥有健全四肢和大脑的汉子,却依靠卑劣的手段乞讨为生,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所以海吉拉被视为拥有神性和法力,却并没有因此被天竺民众所尊敬和喜爱,他们倚靠所谓“致人失去性能力”的传闻威逼恫吓普通人索取钱财,并供养更高一层的宗师和门徒。整个过程充斥着畸形和愚昧。

    这本来是南亚一个角落里一种猎奇的社会生态,但是在万里之外的高卢碰到类似的麻烦,刘元灵机一动,决定以毒攻毒,以魔法打败魔法。第一中文网

    在刘元的建议下,高卢官方以文化交流的名义,迅速派出几架包机到天竺,将数百名海吉拉运到塞纳城。

    在包机上,已经提前收钱的宗师和门徒们扯起嗓子,向“姑娘们”大声宣扬他们此行的任务,不仅是和同行们交流,还要给他们赐福。

    高卢,香榭丽舍大街上,LGBT们团团围坐占据了主干道,高举彩虹旗,和各种口号诉求的横幅,有的果体,有的直接现场xxoo起来,维持秩序的警方只能干瞪眼,不远处,几百个记者高高举着各种摄影设备在直播盛况,誓要把这次峰会变成ta们的个人秀。

    一声沉闷的汽车轰鸣声由远及近,有人抬头暼了一眼,只见十几辆大巴排成一字长蛇阵开过来,警方让开一条通道,大巴进场,车门打开,一群同样花枝招展,浑身散发着由洋葱咖喱和多年不洗澡混杂怪味的人士纷纷下车。

    “Dost!”

    海吉拉们欢呼着朝那群LGBT人士冲过去,一边跑还一边不忘掏出准备好的横幅,热情地和同行们交流起来。

    刘元和高卢总统透过现场传来的直播画面,看着这帮LGBT们在一群面容黢黑、风姿绰约的大汉围住猥亵下,哀嚎遍地,个个捂着鼻子,甚至当场呕吐起来,毕竟那味道,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住的,现场顿时混乱起来,各种横幅旗帜被丢到地上,踩了无数脚印。

    原先在此处搞派对的LGBT们半个小时都撑不住,完全无法驾驭南亚同行们的热情,纷纷哀嚎痛哭着跑向围观的警方,请求他们帮自己离开,看够这出喜剧的高卢保安们纷纷让出通道,让这群可怜人离场,顺便相互之间使个眼色,露出你懂的表情,不得不说,这群人里还是有几个身材皮肤不错的。

    兵不血刃解决了一帮非主流闹事者,峰会正常举办,暗流也在加速涌动。

    遥远的北美,内华达沙漠中,受邀一起搞事的计算机天才艾米重新黑入主脑系统,绕过ta设置的重重防火墙后,通过核磁共振改变脑电波频率,让自己和刘元的思维振幅无限接近,欺骗了主脑的识别,成功黑进主脑的数据库。

    会议地点定在卢浮宫里,面条国总理最早抵达,高卢总统带着他的妻子在大厅前迎接,只见全身风衣的意国总理下车,一声口令,五颜六色的礼宾队举枪,准备接受贵客的检阅。

    塞纳河大桥上,因为安保原因,塞纳城内一片拥堵,也影响到了这座大桥的交通,东瀛国的首相的座驾也在其中,本来按照规定,是应该暂时封桥,让贵宾同行的,但是高卢方面发来消息说他们尊重人权和自由,没有权力封路,因此堂堂首相也只能堵在大桥上龟速前进。

    当然他也不寂寞,因为在距离塞纳河大桥几公里外的地方,枫叶国总理夫妇正在私人游艇上观光两岸景色,他们来得最早,但是考虑到其他大国的面子,自己不好意思第一个出现,因此暂时在此处打发时间。

    塞纳的大不可描述寺里,汉斯国总理正在虔诚祷告。

    十余年前,原址圣母院被一场大火烧毁,后来几经波折,在原址建起了欧洲最大的不可描述寺,汉斯国总理作为欧洲大陆第一位民选出来的不可描述教徒首脑,对这所寺庙怀着深深的感情,每次访问高卢,必定要进来祷告一番。

    艾米已经完全骗过主脑的识别,以刘元的身份获得整个塞纳城防御图,并且篡改了某些命令,外骨骼机甲的最高操控口令也摆在他面前,脑联网里艾米的形象变得更加生动起来,手上凭空多出一个苹果,啃了一口,发送出完成的指令。

    消息在脑联网的世界以光速传达,所有当事人都不知道,这个消息,将会彻底改变世界的格局。

    已经渗透到城内的抵抗组织,开始发动震惊世界的塞纳城袭击案。

    卢浮宫外,在国歌的伴奏下,面条国总理一脸严肃,在高卢国总统陪同下检阅仪仗队,走过三分之二路程的时候,其中两个黑人卫兵,突然调转枪口,对准两国首脑,咔嚓声推膛上弹。

    两个人突然而来的举动超出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军乐队还在正常演奏,两个黑人眼里闪着狂热的火焰,果断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