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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酥的烤肉上还洒了方便面调料包,味道还不错,那条被砸了脑壳的鱼也被掏去了内脏,架在火堆上烤的外焦里嫩,鱼皮酥脆带着些许苦味,里面的鱼肚却是嫩滑弹牙。
众人吃的大呼过瘾,如果徐利不整幺蛾子的话,那倒是真是十分不错的体验。
温茶在镜头下并无什忌讳,吃完了饭找了块干净的地直接靠树坐下,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射在她的脸上,双眼微眯,像只打盹的猫。
擎霄也吃的有些撑了,直接在她身旁坐下,两条长腿大咧咧的摆着,温茶微睁眼眸,斜了一眼,并未出声驱赶。
余下几人对视一笑,各自找个地方打起了盹,一时间,岁月静好。
徐利:又不是出来郊游,还打盹?!
徐利朝手下的人示意。
“嗷呜!”此起彼伏的狼嚎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徐利瞧着惊坐而起的嘉宾,摸着自己油光水滑的大脑袋,邪魅一笑,这下看你们怎么睡。
“这个地方有狼?”胡月昕惊声问道,“不是说这个地方很安全的吗?”
“不会的,应该是假的,要是真出什么事他们也逃不了责任。”杨小绵有些强硬地说道。
“假的,”温茶眼睛缓缓睁开朝远方看去,“这是狼群在寻找配偶,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翻出来的。”言罢,温茶打了个哈欠,眼角微微湿润。
突然想起自己刚到这个城市曾站在顶楼呼喊同伴时无狼回应的蠢样。
真蠢。
胡月昕也回过味儿来,乐了,“大导演这是嫌咱过的太安逸,催咱干活咧。”
“都不让人歇会儿的吗?”擎霄愤然。
温茶起身,将衣服上的尘土拍打干净,“那我们就去转转?就当消食了。”
芦泥有些不乐意,走这么半天的路身上都出汗了,这儿又没有地方洗澡,时间一长她感觉都能闻见身上的味儿。
“哎呀,可能是地不好走,我感觉脚好疼呀,”芦泥咬着下唇,楚楚可怜,“可是我好想跟你们一起去。”
“不要勉强,”陈芃轻轻按着她的肩,“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们很快回来。”
芦泥点点头,泪眼朦胧,“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里……”陈芃话音未尽,擎霄就贱兮兮的插嘴。
“不麻烦不麻烦,你要是跟着才是麻烦,”擎霄喜形于色,“那你好好休息嗷,小心河边蛇呀虫的,别被咬了。”
芦泥脸都绿了,觉得他可能没吃饱,想把刚刚的蜈蚣塞他嘴里。
“小擎啊。”胡月昕和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姐,咋了?”
“没谈过对象吧?”
“昂!”擎霄点头。
“没事儿,咱走吧。”胡月昕慈爱的笑了笑。
“好嘞!”擎霄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陈芃莫名的从这张脸上读出了注孤生几个字。
一路上众人有说有笑的,回来时收获颇丰。
回到营地,喊了几遍,却发现芦泥不见了,擎霄以为这小妮子是想要曝光度故意搞出来的,狗眼一翻,“我去附近找找,指不定就是在这周围散心呢。”
语罢,不急不躁离队寻人去了。
温茶瞧着只觉着心底烦闷,想随着擎霄一起过去,舌尖无意识的舔了舔尖牙,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十分不顺眼。
天色渐晚,两人迟迟不见回来,几人有些急了,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徐利那边也乱作一团,摄像头的信号突然没了,雪花闪烁,维修人员则正在赶来的路上。
“我领人去看看他们那边情况如何。”历叔肃声道。
“哎,好好好,麻烦您了。”徐利擦着脑门上的汗。
才不过半个小时,却见外面传来一片惊叫声,走出去一看发现历叔一脸惊异地站在原地,而伴他随行的那帮人却瘫坐在地上,哭喊着。
“闹鬼啦!”
“妈哎,我要辞职,我不干了呜呜呜。”
唯一冷静的历叔则缓缓讲述。
他们收拾好物资便进去,走了约十来分钟,突然升起一片浓雾,雾浓的仿佛倾刻间便能液化,表层的衣料全湿了,他们在雾里走了几分钟就在这儿了。
徐利一摸他衣服便知他所言不虚,咬着手焦躁的来回踱步,“怎么就坏了呢……”
这要是能拍下来,他徐利可就是第一人,他的这个还能火不起来,这可是真正的灵异事件啊!
历叔觉得眼前的徐利有些不对劲,转身看看不远处的林子,拳头紧了又松,疲倦地捏捏眉心,“我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进去。”
“行,”徐利眼睛一亮,连忙找了个还能用的摄影递给他,“进去的时候带上这个。”
历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终接下了。
杨小绵觉得好害怕,下意识的往最安全的人身边挪,眼角瞥见一只雪色松鼠拼命的扯着温茶的衣角往一旁拉去。
而后见他站起身,辞色俱厉。
“你要去哪儿?”杨小绵慌张道。
“这里出事了,你们待在此地不要走动,”温茶临走前回头慎重道,“没事,你们不会有事的。”
杨小绵想跟去,却发现对方早已经没了踪影,颓然地坐了回去,声音里带着哭腔,“昕姐!”
“怕啥,”胡月昕强颜欢笑,拍了拍他的脑袋,“温茶都说没事了,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姐么!”
擎霄是被熏醒的,说不上来的恶臭包裹着他,钻入鼻腔,几欲作呕。
挣扎着起身,看清楚身处何地时,他笑了一下,闭上眼睛又躺了回去。
他一定是在做梦,睡醒就好了。
“要不要再给你盖个被子啊?”不远处传来声音,幽然宛转。
“嗷嗷!”擎霄被吓的,蹭的一下坐起身,捂住胸口,“不要过来啊,我肉不好吃的啊!”
“我呸,谁稀罕吃你。”对方听起来很嫌弃。
擎霄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缝,瞅着有些眼熟,定睛细瞧。
头发有些凌乱,原先洁净的衬衫上也满是污泥,手里攥着一根腿骨搁那儿敲打着,看尺寸应该是成年男性的。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让擎霄无比熟悉的脸。
哈哈哈~擎霄木了,两只眼睛眯成几道横线,身周闪着小星星。
他果然是在梦里~
“再傻笑,信不信老子把你脑壳给敲掉。”对方眉梢一挑,恶狠狠道。
“芦泥?!”擎霄指指她,又指J指脚下的地,“你知道这是哪儿不?”
“鬼才知道!”芦泥啐声,脚底下狠狠碾着一颗骷颅头,摁进土里,“跟鬼打墙似的,逃也逃不出去!”
天空是灰暗的,灰黑色交叠,树木早已枯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树皮都已脱落大半,脚下的土地绵软腐臭。
地上散落着大片的骸骨,莹白的骨头隐隐冒着尖儿,芦泥手里的那根估计就是从这里面刨出来的。
看了心中便浮现一词。
不测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