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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舟一挥手,砸门的随从停了下来。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圆慧,冷笑道:“倒真是生了一副小白脸的模样,浮光寺那么多女香客,鬼知道你们躲在里面干些什么见不到人的勾当!”
“狗屁佛门清静地,我看你们就是个淫窝!来人!把这个淫僧拿下,明日就浸猪笼!”
圆慧又急又气,涨得满脸通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浮光寺乃是国寺,你信口胡诌,污蔑浮光寺的名声,贫僧可是要报官处置的。”
随从们哈哈大笑起来,“报什么官?我家侯爷就是最大的官,手眼通天,连皇帝都与我家侯爷把酒言欢,称兄道弟,区区一个寺庙算什么?”
“侯爷一句话,就能拆了你这破庙,把你们通通抓到牢里去!”
梁晚舟这些日子越发膨胀起来,什么吹牛的话都敢往外说,他也算是跟着老侯爷见了许多世面,编起瞎话来有鼻子有眼的,糊弄这些人足够了。
贵族圈子里都知道皇帝不怎么待见他,可普通人真以为他是皇帝的心腹,什么事都能摆平。
圆慧身边只有一个小沙弥,根本就敌不过这些人的蛮力,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
圆慧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宣武侯?若贫僧没记错的话,你与纪施主乃是夫妻,既然不是仇人,你为何要带着这些不三不四之人堵在这里,还要污蔑纪施主的名声?”
梁晚舟已经认定了圆慧就是那个奸夫,否则何必跑出来替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说话。
他踹了圆慧一脚,怒道:“死鸭子嘴硬!给我打!狠狠的打!打到这个淫僧肯说实话为止!”
圆慧被踹倒在地上,梁晚舟体虚气弱,力气不大,他倒是没有受伤。
他从小就住在浮光寺里,来往的香客见了他都是客气懂礼的,他还从未见过这种地痞流氓的做派,师父偶尔骂他蠢,他还颇不服气,觉得自己佛法精深,远超旁人。
今日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他急匆匆的赶过来,不仅没帮到纪施主,反而还害了纪施主。
随从们把圆慧拉起来,正要开打,内间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纪云欢阴沉着脸,一双幽深的眸子冷冷的盯着梁晚舟,语气平淡无波,“住手!梁晚舟,你到底闹够了没有?在府里闹也就罢了,还跑到浮光寺来闹,你还嫌宣武侯府不够丢人吗?”
梁晚舟终于见到了纪云欢,他已经许久没有机会仔细的打量纪云欢了,每次都是匆匆一瞥,纪云欢压根就不搭理他。
今日仔细一瞧,他发现纪云欢有些不一样了,面容桃花,美艳无双,变得更加明艳动人,满脸冷意,依旧挡不住散发出来的女人韵味。
梁晚舟在纪云欢的目光中渐渐变得有些心虚,但他自然不肯承认自己胡来,越发大声吼道:
“果然这和尚就是奸夫!本侯抓了他,你终于肯露面了!”
纪云欢脸上无悲无喜,仿佛梁晚舟说什么都不能牵动她的心神,她冲着圆慧大师微微颔首,“实在是对不住,此事牵连到大师了,改日我一定登门赔罪。”
“圆慧大师乃是主持的亲传弟子,我约了大师谈经论道,大师替我求来生子符,你们若是不信,尽管去问,浮光寺内来往这么多沙弥,总能证明我的清白。”
纪云欢实在是太坦荡了,梁晚舟失了气势,只能胡搅蛮缠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编瞎话来哄骗本侯?你寡廉鲜耻,勾搭成奸,浮光寺里都是和尚,自然向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诗琴在一旁嘲讽道:“真是稀奇,第一次见到有人非要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的,侯爷厌弃了夫人就直说,何必扯这些不相干的理由。”
吴氏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怒道:“晚舟你别被她糊弄了,小红说得没错,年轻俊俏的,还要去佛前许愿,肯定就是这个淫僧,不是他,也会有旁人。”
“她迟迟不肯出来,里面肯定有猫腻,进去一搜就知道了!”
纪云欢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出了房门口,“请吧,侯爷尽管搜,最好能搜出什么罪证来,当场就打杀了我,也好圆了侯爷的心愿,另娶个更好的侯夫人。”
梁晚舟忽然有些心慌,他站在门口犹豫不前,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日他若是闯进去,他与纪云欢之间就彻底完了!
吴氏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几个随从也跟了进去,在屋子里一通翻找,倒是找出了一些女子的金银首饰,看起来就很贵重,除此之外,压根没有任何男子留下的痕迹,更别提什么奸夫了。
随从们不太敢拿夫人的东西,吴氏见钱眼开,一点都没客气,全都揣进了怀里。
她出门瞪了纪云欢一眼,扯着嗓子道:“你肯定有奸夫!咱们来晚了一步,让你们提前抹去了痕迹,你小心些,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纪云欢被这话气笑了,“都说捉奸在床,捉贼拿赃,老夫人空口白牙就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我可不敢认,不如咱们去官府分辨清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吴氏怒吼道:“有什么好查的?分明是你心虚,躲在里面不肯出来,鬼知道你把奸夫藏哪里去了。”
纪云欢在心里暗骂了景煜几句,她知道景煜在偷看,就是骂给景煜听的。
这个院子并非他与景煜欢好的院子,景煜那厮一直缠着她,根本来不及清理痕迹,只能换一个院子。
她到了新院子里,景煜又跟了过来,粘着她不肯离开,眼看着梁晚舟都冲到院子里来了,她好说歹说,被迫答应了许多条件,才把那位大爷哄走。
景煜要出去,梁晚舟那群乌合之众肯定是找不到的。
纪云欢冷笑道:“我不出来,并非因为心虚,而是在给老夫人留脸面,家丑不可外扬,非要我把所有事都抖搂出来,老夫人才甘心吗?”
吴氏听得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丑事?是你在外偷人,丢了侯府的脸面,不管你如何狡辩,今日之事都是你的错!”
纪云欢叹了一口气,像是颇为无奈的样子,“劳烦二弟把那贼人带出来,事已至此,今日不说清楚,老夫人就一定要把罪名扣到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