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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一日天气预报显示:本市暴雨黄|色预警,标准是6小时内降雨量将达50毫米以上。ZF及相关部门按照职责做好防预工作。
“大少爷,您看,这个女人怎么处置。”
几个穿着雨衣的黑衣保镖挟|持着套在麻袋里昏迷不醒的女人,看长相,分明是已经恢复了原貌的贺晨。
江臻微微一笑,好歹是自己cao过的女人,虽说她欺骗了自己。既然已经问到了想知道的,那么这个女人就已经毫无价值了。
“活埋了吧。”江臻毫不留情的说。
暴雨天正好是个毁尸灭迹的好时候,几个保镖哼哧哼哧地挖着土坑。忽然,这荒郊野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打着伞的女人。
一个胆子小点的保镖吓了一跳,对着旁边的人说道:“小六,这,这该不会是鬼吧。”
那个叫小六的保镖用手捶了一下他的头,“鬼你个头啦!你有见过穿着雨衣还撑着伞的鬼吗?准是神经病,我们别理她。”
忽然撑着伞的女人开口道:“我这叫有备无患,你们这些傻大个懂什么,我要见江臻。”
“老大,有人说要见你。”小六屁颠屁颠地跑到车门外,对车上的江臻报信。
江臻本来有节奏的敲击着金属质感的桌子的手顿了顿,半响才道:“让她进来吧。”
撑伞的女人走到车里收好伞,抖了抖大黄鸭雨衣上的水渍,才把帽子打开,赫然是陶安念。
陶安念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个房车,车内的空间很大,到处都是西欧的小资装潢。
陶安念满意地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臻慢条斯理地脱下了黑色皮套,露出一双修长且布满老茧的双手,“不知楚小姐大半夜来到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找我有何贵干。”
“来观摩一下我的前经纪人的活埋现场。顺便,再问你几个问题。”
江臻轻“啧”了一声,眉眼皆是厌世的神情,双手交叠着支撑着头,微微离陶安念坐的近了一点,“请便。”
“楚氏垮台背后有你的手笔吧?”陶安念不与他多说,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道。
“没错。”江臻很爽快的承认了。
陶安念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之前我遭受全|网黑时,背后也一定有你的推波助澜吧。”
江臻不置可否,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为什么?因为你喜欢楚杏纭?”
陶安念顶着楚杏纭的身体,问别人是不是喜欢楚杏纭这一幕倒是挺稀奇的。
“是,可你不是楚杏纭。”
陶安念有些好奇,她崩人设崩得已经这么严重了吗?人人都猜出来她不是楚杏纭了。
但是陶安念更不能够理解的是,难道喜欢一个人就要毁掉她的所有吗?
“介意我抽烟吗?”
“介意。”
“哦。”江臻应了一声,仍然把烟点燃了。
我说得是介意啊喂,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掀桌(ノ=Д=)ノ┻━┻
陶安念表面笑嘻嘻,内心mmp。
“你一定想问为什么我知道你不是她吧?那是因为她十二岁起就被我给监视了,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这么说那我还得夸你喽。”
江臻轻笑,“你不是她,却比她更加有趣。你说我要是毁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你会乖乖来当我的金丝雀吗?”
“你已经尝试过了不是。”陶安念从空间里掏出“朱煞”直击江臻的面门,“答案就是不――可――以。”
江臻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动作还是很快,一下子就捉住了陶安念的双手,把她抱到了怀里,“怎么,要投怀送抱吗?”
陶安念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与怀疑人生之中,ren不住爆了粗口:woc,这一点也不科学。
不是这个位面的人她打不过也就罢了,江臻完全就是这个位面的鸭,她怎么也打不过。
她虽然被封印了大半的上古之力,可也不至于连一个小小的凡人也制|服不了吧。
小家伙在空间里幽幽的发言:“江臻是位面反派,是天道要护着的人,你一个外来者想要杀他,天道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江臻看着陶安念一脸呆愣的表情,伸出手勾了勾她的鼻子,“怎么,傻了?”
陶安念顿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一阵恶寒。可是她的双手被牢牢的禁锢住,又是以一个奇奇怪怪的坐姿坐在江臻的大腿上,根本不能动弹。
忽然车门外发出声响,陶安念转头看去,虞酒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个人撑着伞孤独的立在朦胧的烟雨中,与她的眼神对视着。不复平时纨绔不羁的模样,眼里是她有些读不懂的哀伤。
这个画面,陶安念只觉得似曾相识。她ren不住吐槽了一声,她到底是拿了什么qy剧本啊!
虞酒清嘴动了动,风声雨声蛙鸣声阻隔了说话声,似乎像一道巨大的鸿沟,把他们两个也阻隔开来。
一向听力很好的陶安念竟然听不出他说了些什么,可不等她问出声。
虞酒清就孤身一人撑着伞离开了,背影落寞萧瑟。
陶安念不自觉的把舌尖咬破,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口腔。她趁机用脑袋狠狠地撞过去,果然,江臻下意识地放手。
陶安念立马跑出车门追了出去,走到一半。她忽然苦笑一声,让虞酒清误会了也罢,这样自己死的时候他可能便没有那么的伤心了吧。
可是,此仇不报非君子,咽不下这口气的陶安念选择原路返回,不能杀江臻,那揍他一顿也是ok的。
这下,陶安念的动作倒是没有那么多阻力了,简直是单方面殴打。
其它在车下埋尸的保镖看着车子摇晃如此之大的动静,忽然对自家老大肃然起敬。
陶安念走之后,过了良久。江臻自言自语也不知说给谁听,“我想我喜欢你只是一时错觉,所以我不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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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陶安念拍摄的zui后一部戏差不多要杀青了。
很奇怪,今天虞酒清并没有亲|自到现场指挥,不过有副导演镇场,也没多大差别。
陶安念脱下戏服,准备离开片场时,忽然乐卿萧的电话打来了:
“楚杏纭,你去看看虞酒清zui后一面吧。他可能要坚持不住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沙哑。
陶安念忽然觉得自己的手有点抖,但是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镇|静:“在哪?”
乐卿萧报了一个地址,陶安念立马冲了出去,后面的小助理追着喊着:“老大,你上哪儿去鸭?等等我啊!好歹戴个口罩不是。”
陶安念叫了一部出租车,车子开到一半,忽然大雪封路,前面堵车了。
陶安念估算一下路程,立马脱下脚上的高跟鞋,踩着路面上的冰雪往医院狂奔。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尖锐的物体,白|嫩的脚被划伤,一步一个血脚印看起来触目惊心,可是陶安念的双脚已经冻的没有知觉了,继续往医院的方向跑去。
这时,不知为何来了一群记者,他们本来是受人收买,去做一个三线女星帮金主的采访。
忽然有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在街道上狂奔的小姑娘就是年纪轻轻就跨入一线的女星楚杏纭。
记者们就像闻到肉包子的饿狗一样,立马追了上去。陶安念被这些围上来的记者挡住了去路,瞳孔在一瞬间突然变成了赤红色,施加了精神力之后大喊了一声:“滚开。”
人走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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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念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了许多未曾谋面的虞酒清的亲人们。包括他那两个到处去各地旅游的父母。
虞酒清的母亲已经哭倒在了丈夫的怀里,一向喜欢怼自己哥哥的虞初初把身体缩成了小小一团,把头埋在了手臂里。
陶安念苦涩地扯扯嘴角,她不用进手|术室就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在一旁安慰虞家父母的乐卿萧眼眶也有些发红。他没有怪陶安念为什么来晚了,连虞酒清zui后一面都没赶上。而是平静地走过来对陶安念说:“去看看吧。”
陶安念颤抖的手揭开了蒙在虞酒清身上的白布,他静静的躺在那里,很乖,若不是脸上布满了血污,真的就像睡着了一样。
陶安念的牙齿用力的咬住了嘴里一侧的软肉,转过头问旁边的乐卿萧,“他有没有什么东西要留给我呢?”
乐卿萧握紧了紧手上那个带着血的小玩意,冷声道:“没有,你先去处理一下脚上的伤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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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念自从那天离开医院后,仍然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坚持把剩下的戏份拍完。
今天是zui后一天了,陶安念没有像之前一样一拍完自己的戏份就离开,而是坐在凳子上默默地看着之前和虞酒清一起拍摄的综艺。
“妈妈,妈妈,你看那个漂亮大姐姐哭了。”稚嫩的童音响起,那是一个群众演员带着她的女儿来参观片场。
“胡说什么,再乱说话我就要打你了。”群众演员怕得罪陶安念,急忙捂住了女孩的嘴,可是也ren不住好奇心地看过去。
只见陶安念一边看着综艺,一边抱着零食吃,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啊!也是,这么一个大明星,粉丝都是以千万记的,笑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有烦心事值得她哭呢?
陶安念面无表情的拂去脸上的水渍,也许是水吧,她也有些不懂。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大步流星地离开了……